而李牧此時是真的快憋屈的吐了,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家夫郞竟然當衆拆自己的臺,不過想到夫郞肚子裡還懷著自己的孩子,當然不能到驚嚇。(親,你這話是在給自己找理由嗎,即使沒有孩子,你就能捨得了嗎?)。
這樣一來,李牧的怒氣,自然都衝著三娘去了,當下李牧就將頭一扭湊著周雨看不到的空檔,狠狠的瞪著三娘,眼裡將“你等著”這三個字,發揮的淋漓盡致。
三娘見了,也知道此時,自己這位嫂子,可沒有膽量來修理自己,不但不害怕,還不時的做些氣人的表,撥著李牧,那樣子,就是神仙看了都會生氣,更何況李牧呢,所以即使不用細看,衆人頓時發現屋子裡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頗有些涼颼颼的覺。
周雨笑了笑,拍了拍自家妻主的胳膊,笑著說道:“妻主,寶寶說肚子了,不如我們去外面吃點東西吧。”
就是這樣一句話,讓屋子裡的冷氣頓時消失無蹤,只見,李牧聞言,忙將手輕輕的放在周雨的肚子上了,這才小心的扶著自家夫郞走了出去,連個眼神都吝嗇施捨給三娘。
只道兩人消失在屋子裡,劉憶這纔對著三娘無奈的說道:“三娘,你怎麼老是和嫂子過不去,虧得嫂子你說要幫忙的時候,那麼努力的幫你呢,你再這樣下去,看,你再找嫂子幫忙的時候,幫幫你了。”
三娘聞言,手了夫郞的腦袋,這才解釋的說道:“放心好了,不會不幫的,我和嫂子兩人是鬧著玩的,若不然你以爲我們的怎麼會越來越好呢。”說到這裡,三娘也忍不住出了得意的神。
可惜,這話落在劉憶耳朵裡,劉憶是毫不認同的,畢竟若是兩個人見面不是鬧彆扭就是打架的還能稱之爲“好”的話,那劉憶是真的不知道什麼是不好了,雖然也知道妻主與嫂子之間並沒有傷了和氣,但是能不說刺人的話,還是不要說的好,要不然誰知道哪天就刺中了別人的痛呢,不過看著妻主的樣子,劉憶勸說的話嚥了下去,畢竟每個人思考的方式不同,且想來,三娘和嫂子之間有自己和哥哥調和,也出不了大事,劉憶也就不在這件事上發表意見。轉而說起來,劉母和劉方氏要來的事。
三娘聞言,知道母親和母父要來,憶憶高興的不行,這一說估計又不是一時半刻能說的完的,忙將自家夫郞扶在了椅子上,還心的送上了一碗香茶,給自家夫郞潤了潤嚨,好讓自家夫郞說個痛快。
就在兩人說起這事的三天後,劉母與劉方氏兩人也終於到了這裡,三娘等人那是一大早就在屋子裡等著了,等著兩人一進門,劉方氏是一眼就看到了,三娘抱在懷中的孩子,當下就激的跑來過去,可惜致遠對於這個來抱自己的人相當不領,一扭頭就趴在三孃的上,手還抓著三孃的服,彷彿是怕三娘把給出去似的。
劉方氏見狀,那是當下眼淚都出來了,想到當日在自己懷中乖乖巧巧的兒,不過是幾個月的時間都不認識自己了,那真是傷心極了,漸漸的連聲音都哽咽起來了。
劉母見了那是心疼的不得了,同時對於三娘眼刀子更是甩個不停,在劉母心裡自己的兒子兒,自然都是好的,如今這種表現,肯定是三娘沒教好的緣故,想到這,劉母看著嬤嬤的眼神都不善了起來,心想這嬤嬤也太沒用了,這日日在致遠邊,還讓致遠被三娘籠絡過去了,真是氣死人了。
看著劉母兩人的神,三娘就是再傻也知道兩人這是不高興了,再看看抓著自己的頭髮往里塞的小傢伙,哪能不明白是爲了什麼,當下就將小致遠扭正了子,雙手抱著,將胳膊直了,遞到了劉方氏的前,這才笑著道:“母父,你快看看致遠長胖了沒有,不是我說,致遠可是越長越可了。”
劉方氏聞言,趕忙將頭擡了起來,若然見到致遠在離自己的臉一個拳頭的距離上好奇的看著自己,那神,即使還在爲兒不親近自己傷心的劉方氏,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實在是致遠這幅樣子簡直萌了,劉方氏那簡直是的不行,劉方氏的手都要忍不住出來了,不過想到兒抗拒的樣子,這手又放了下來,只是將臉又湊近了些,覺兒的手過自己的臉龐,還時不時出“咯咯咯”的笑聲,劉方氏已經很滿足了,這樣一來,倒是將剛剛的傷去了七八分,心想著,反正這次來他能住上一個月,這些時日也夠孩子悉自己了。想到這,劉方氏又忍不住逗著致遠玩了起來,這致遠也是個人來瘋,見有人陪著玩,不一會就撲到劉方氏的懷裡鬧騰開來。
而劉方氏把致遠抱在懷中的那一刻,心裡那是真的激了,不過還沒等他自己一番,致遠就要鬧著回三孃的懷裡去,劉方氏見了也不攔著,就將孩子給三娘遞了過去。
劉母見狀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走到了自家夫郞邊,開口道:“小憶啊,領我們去屋子裡看看吧,這次來,我和你母父計劃多住些日子。”
聽到這話,劉憶高興的問道:“母父,母親說的是真的,你們真的計劃在這裡多住些日子。”劉憶見兒子高興的樣子,也順勢點了點頭。
劉憶見狀,高興的差點跳起來,忙笑著說道:“母親,母父,你們隨我來,房間我早就準備好了。”說到這裡,劉憶忙一手拉著一個,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劉憶又回頭對著三娘說道:“三娘,你將致遠一起抱來吧,到屋子裡,把致遠放在牀上玩,母親母父也好久沒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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