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頓時目瞪口呆,這也太那什麼了,自己還沒想好去不去呢,這就爲自己決定好了,這特權階級還真好,說不讓自己考就能把自己的名字劃掉,說讓自己進階,就能把筆試都去掉,直接面試就好,這下好了不應下都不行了,這次來還真不知道是對是錯,是福是禍了。
劉母忙要開口,卻被王太傅直接打斷了,先開口道:“忠信丫頭不必多言,事關國家大事,你也不必再說,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會答應的。”這種時候別說是三娘有辦法要送去就算是自己的兒有辦法,也會二話不說的讓人綁著去。
劉母本來還想開口現在也只得閉口不言,劉母倒不是擔心三孃的安危,不讓三娘去,只不過是想說兩句罷了,不過既然太傅不想聽,那就不說了。反正對於三娘能治好瘟疫這件事是一點都不懷疑。廢話,三娘是什麼人,那可是仙人的親傳弟子,各種寶丹藥數之不盡,到現在都沒有清,瘟疫這點小事怎麼可能解決不了,現在想想三娘在自己家的時間,每每拿出東西都讓自己大吃一驚,對三娘去救治瘟疫這事自然樂見其,更何況這也是件能提高聲名的好事,若三娘真的治好這瘟疫,那三孃的名聲立馬就會傳遍大梁,到時候金榜題名,那纔是真正的喜上加喜,到時候再將憶憶許配給,那自家小憶所面對的就會是一片羨慕之聲,想到以後的勝景,劉母不得自己得意起來,這樣看來去當真是一舉多得,想到這劉母將三娘道近前說道:“三娘,此去一路小心。需要的東西,我會爲你佈置妥當,就當我爲這樑國儘自己的一分心力吧。”說完不免更加得意。自家兒子的眼就是好。
三娘聞言,點了點頭。既然劉母都答應了,也沒什麼猶豫了,三娘和劉母一樣雖然覺得一個瘟疫這麼多大夫,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一點子辦法這事有點蹊蹺,不過也對自己能治好瘟疫這件事很有信心。
只有王太傅翻了翻白眼,看著眼前這兩個志得意滿彷彿已然將瘟疫治好的人不發表任何看法,對於劉母那句是給樑國盡一份心裡的話,更是嗤之以鼻。不過是給自己未來的媳婦造勢罷了說的好像有多爲國爲民似地。王太傅懶的理這兩個人,忙將關於瘟疫的一切囑咐妥當,又說一會就進宮爲三娘求的旨意,順便將今日答應的事,稟告帝王,就讓人送客了。
三娘劉母兩人回到劉家,就都爲瘟疫的事忙碌起來,劉母先是一溜煙的命令發下去,把需要置辦的東西譬如糧食等先讓下人先置辦出來,這瘟疫也不知道會不會是吃食出了問題。當然要給三娘準備新的,反正三娘有空間多東西都能帶的下,自然是多多益善。
三娘也將治療瘟疫的藥材列了份單子。給劉母讓其幫忙置辦,這些東西三娘雖然是不缺,但是空間的事是,去汝城可是要治病的藥材總不能憑空出現吧,當然要遮掩一下了。
劉母也明白三孃的顧慮,對三孃的要求無有不應的,都吩咐人下去置辦了。
劉方氏與劉憶兩人在屋子裡高興著聊著天,此時的劉方氏肚子也微微凸了出來,劉憶看著新奇,小心的用手了。高興的說道:“母父妹妹什麼時候能啊。”
是的,妹妹。天機子與三娘已經確定了劉方氏肚子裡的是個兒,劉方氏自從知道之後。一日比一日的神煥發,渾上下都著聖潔的芒,再加上手中靈果衆多,劉方氏時不時的就啃一個,增加孩子的營養。
而且這段時日劉方氏更是連房門都不曾賣出過,一門心思的養胎安胎,劉方氏也不傻知道現在不知道多人盼著的肚子沒了呢,這不是聽說今天自家妻主帶著三娘出門了,他就將小憶喊了過來,將嫁妝單子,給小憶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添減的,順便也教教小憶理事的訣竅,好在自家小憶是個通的,一點就,看著小憶孩子氣的著自己肚子的時候,劉方氏無奈的笑了笑,了小憶的頭頂,開口說道:“小憶還真是喜歡孩子啊,既然這樣,和三娘親之後抓時間生一個,有了孩子,三孃的心就更是耗在你上了。”
小憶扭的說道:“母父,你說什麼呢。”劉憶聽了母父的話忍不住紅了雙臉。
劉方氏看著好笑,彷彿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搖了搖頭,此時有人來報,說是自己妻主和三娘回來了。
劉方氏眼睛一亮,忙吩咐道:“去請們來,備下飯菜,們忙了一天肯定了。”說著拉著小憶的手,想跟著來到飯廳。
劉憶趕扶著自己的母父,雖然現在母父的肚子還沒有大起來,但是劉憶還是十分擔心的,不一會兩人到了飯廳,但是還是沒見劉母兩人的到來,劉方氏心中十分疑,畢竟這段時日每次只要他說了話,自家妻主和三娘總是最早到的,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劉方氏忍不住開口問道:“家主和三娘呢,怎麼還不來。”
說著眼睛不時的掃視著下面的人,見他們只是低著頭,卻不敢開口的模樣,劉方氏心裡忍不住咯噔一聲,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嗎。形不免有些晃盪,劉憶見狀忙扶住了自己的母父,忍不住開口問道:“母親和三娘到底怎麼了,不是說回來了嗎,爲什麼不來,說話啊。”此時劉憶的心中也是惴惴不安,難道母親和三娘是出了什麼事嗎。
此時在房中伺候的幾個人心中都不免暗暗苦,他們只不過是負責飯廳這一方面的事罷了,主子的事他們怎麼敢胡說,更何況聽其他的人說家主這次可能去治瘟疫,那是好玩的,而且主夫現在懷著孕,若是出了差錯他們的幾條賤命都不夠賠的。所以幾人哪敢答話,忙低著頭跪了下來,不停地說著“主夫饒命。主夫饒命。”只把劉方氏氣了個倒仰,誰要他們的命了只是想要知道自己妻主怎麼了而已。
見這幾個人這個樣子。劉方氏就知道肯定出了大事要不然他們不會是這種況,忙對劉憶說道:“小憶,走咱們看看去。”
劉憶此時也是心急如焚,哪有不答應的,忙點點頭,攙扶著劉方氏就往外走去,走了兩步,劉方氏突然回頭說道:“家主在哪裡。這你們總可以說了吧。”
只見一人擡起頭來,小心的答道:“家主和三娘小姐在自己房中。”劉方氏聞言冷哼一聲,將手搭在小憶胳膊上,兩人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待進了劉母的房門,見這兩人活蹦跳的不像有什麼事的樣子,只是將房間弄的糟糟的,忍不住問道:“妻主,你們這是做什麼。”
劉母見是自己夫郎,忙放下手中的活計,將夫郎從兒子手裡接過來。親自扶著做到一邊,確定不會被到纔開口說道:“你們怎麼過來了,我不是讓人和你們說不用膳了嗎。”怎麼自家夫郎卻親自過來了。
劉方氏沒好氣的看了自家妻主一眼。忍不住的說道:“你還敢說,你和三娘到底在忙些什麼,弄得那些人連和我說不敢,我哪能放的下心,當然要來看看。”
劉母的形一滯,想到兩人準備做的事,再看看夫郎那微微凸起的腹部,呵呵傻笑兩聲,三娘要去治瘟疫這件事卻怎樣也說不出口了。別把自家夫郎給嚇著。肚子裡可是還有一個呢,只得閃避著自家夫郎的視線。
劉方氏見妻主這裡問不出什麼。忙看著三娘,見三娘竟然也低下了頭就知道這事不簡單。立馬怒喝道:“妻主,你還不說,若真是大事,你以爲你瞞的住。”
見自家夫郎真的急了,劉母哪裡敢瞞忙開口說道:“小紫你別擔心啊,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汝城發生了瘟疫,今日我帶三娘見了王太傅,不知道怎麼的王太傅就將這件事給了三娘了,還說若是不答應就讓三娘不能考科舉,不過要是治好了,可以讓三娘直接參加殿試,所以我現在在給三娘準備去汝城的東西呢。”王太傅對不起了,只能用你做擋箭牌了,要不然倒黴的就是我了。
誰知道,劉母剛說完,就見劉方氏驚怒的說了句“什麼”,就昏了過去。
劉母忙上前抱著,只嚇的六魂無主,三娘見了,忙跑了過來,搭上了劉方氏的手腕,發現只是急怒攻心一時緩不過氣來暈過去了,忙取出一粒培元丹給劉方氏餵了進去,又讓劉母將其放到牀上,不過劉方氏還是沒有醒來,見劉母還是很擔心的樣子,三娘忍不住開口說道:“母親,母父沒什麼事,我已經給他服了培元丹,躺一下就好了,不過還是不要醒母父好了,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好了。”話未說完,三娘就見劉母狠狠的瞪著自己,弄得三娘一頭霧水,又哪裡得罪劉母了。
劉母見自家夫郎沒事了,也微微鬆了口氣,不過還是忍不住瞪了三娘一眼,要不是因爲你,自家夫郎怎麼會暈倒了,他肚子裡還有孩子呢。不過想到夫郎此時不能刺激,只得拉著三娘走到了客廳裡,不過們顯然忘了聽了這話的還有一個人,而此時那個人還沒回過神,他完全被這個消息驚呆了,瘟疫那是什麼,那是隨時隨地會要人命的啊,他的三娘,他的三娘怎麼會去那種地方,不行,他一定得攔著,死都不能讓三娘去。
想到這裡劉憶方回過神來,見母親和三娘站在一起,也顧不得其他,直接撲到三娘懷中,痛苦的說道:“三娘,你不要去,不要去,我不要你去。”說著就放聲大哭了起來,劉憶所有的恐懼在這一刻完全發了,此時的他看起來那麼弱。
三娘見狀心疼的不得了,不過想到劉方氏剛剛纔被嚇著,忙胡幾下將憶憶臉上的淚著,抱著劉憶輕聲的說道:“噓噓噓,憶憶快別哭了,母父剛剛被嚇著暈過去了,你這麼哭小心把他吵醒了。母父如今可是還懷著孩子呢。”
劉憶聞言,使勁的咬著下脣就怕自己哭出聲來,三娘只得和劉母打了個招呼拉著憶憶來了自己的房間。小心的將憶憶摟在了懷中,嘆了口氣說道:“憶憶你在怕什麼啊。難道忘了我有個神仙師父嗎,只不過是瘟疫而已,有什麼好擔心的,就算治不好,那瘟疫也到不了我上不是,你忘了我給你的丹藥了。”
隨著三孃的安,劉憶漸漸的穩定下來,只是還是摟著三娘小聲的泣著。說什麼都不肯放手,三娘嘆了口氣,只得小心的哄著,半晌才聽見從自己懷中傳出來的沙啞的聲音,“三娘,那你帶我一起去好不好。”
三娘連半猶豫都沒有的說道:“不行”。這話剛出口,三娘就看見一隻泣的兔子紅腫著眼睛看著自己,眼中滿是爲什麼,三娘心中不免暗暗好笑,出手了憶憶的頭頂。才解釋的說道:“傻瓜,雖然我不懼瘟疫,但是你卻不一定能不會染上。那樣的話你隨我去了,我哪有心思去治病,每日是擔心你就不知道花費多心神了,所以憶憶乖乖在這裡等著我,等我回來我們就親,到時候咱們日日夜夜都不分開。”
劉憶哪裡肯應,使勁的搖著腦袋,手的抓著三娘前的服,牙齒都已經把脣咬破了。蔓延了出來,眼中滿是祈求。三娘說的話他不是不懂也知道自己去了三娘會分心,但是讓自己什麼都不做的待在這裡。他就連想想都覺得不過氣來了,更何況他的醫也不賴,更何況這段時日他覺得自己的醫又進步了,完全可以幫上三孃的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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