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王一路小心。」
「不管是誰,一切有本王,你不用擔心。」
「烈焰皇本就子孤傲,你今日對他這樣出言不遜,只怕他會找機會對付你,應該是你要小心一些才是。」
雖然見過幾面,但是雲笙能看出來,火北固是一個不好惹的人,並不會因為安君凌三兩句話改變主意,反倒是會故意針對安君凌。
現在在安盛帝國,安君凌還算寵,但實際上,皇上心中偏向的皇子,還是安墨白,若是安墨白和火北固聯手,只怕……安君凌的地位不保。
「沒關係,你不用擔心本王。」安君凌笑了笑:「本王沒事。」
連浩軒已經準備好了馬車,安君凌跟雲笙告別,上了馬車。
雲笙看著那合上了窗簾,想到他今日的話和前世所付出的一切,心頭就像是被狠狠的扎了一下一樣,悶悶的發疼。
忽然上前一步,輕輕掀開馬車的簾子。
安君凌低頭看著,雲笙雙手抓住馬車的窗戶,為了靠近他幾分,還輕輕踮起了腳尖。
「怎麼了?」安君凌的聲音帶著夜般的溫。
「逍遙王!」雲笙有些猶豫,想了想還是決定提醒安君凌:「逍遙王,若是我有什麼事,你一定不要衝,至聽我說說話,不要被別人三言兩語挑撥了。」
若是他今生再一次為自己深蛇窟,那就實在是不知道如何面對他了。
安君凌認真的看向雲笙:「你是有什麼事要告訴本王嗎?」
「只是擔心。」雲笙說道。
不好和安君凌明說,只能提前提醒一番,到時候在想辦法讓別人攔住他。
「好。」安君凌見雲笙不願意多說,也便不再追問。
雲笙輕輕的站好,鬆開了馬車的窗簾。
送走了安君凌,雲笙便回到別院,有些冷便找出自己的披風,誰知道一拿卻發現安君凌的披風又忘了拿走了。
雲笙頭疼,看來只能下次再找機會給他送過去了。
「荷香,還是沒有玉璧的消息嗎?」
「是,小姐。」
雲笙點點頭,看來要等到中毒了,凌玉璧才會出來見。
除非陸春秋主來見,把一切都說清楚,否則凌玉璧夾在兩個人中間也為難。
想了想,雲笙只能再用一些手段了。
第二天雲笙專門穿得素凈一些,準備進宮。
荷香要為梳妝打扮,也被雲笙給拒絕了。
「小姐,你這進宮是見皇後娘娘嗎?可是你若是不打扮一番,會不會讓皇後娘娘覺得有些不好?」
雲笙搖搖頭:「不會,若是我花枝招展的,才會讓皇後娘娘心不好。」
昨天安君凌來到這裏,說起名單的事,倒是給雲笙提了一個醒。
本來就是雲笙暗示皇后,雲清然是可以訂婚的,結果一連串出了這麼多的事,皇后都開始默默安排雲清然了,若是自己不去見,只怕皇後會心中懷疑。
到了皇后的宮中,果然聽說皇后這幾日心煩躁的很。
皇后見到是雲笙來了,強打起一些神,不過看得出也是不太高興,只是對著雲笙不好發作。
「皇後娘娘,今日笙來是專門來請罪來了!」雲笙先發制人。
皇后扶起雲笙:「你這是做什麼?」
雲笙聲音有些哽咽著說道:「皇後娘娘應該也是聽說了,爹因為這件事一夜白頭,蒼老了好多歲,雲家也是丟盡面,現如今雲錚都沒有臉回家了……」
皇后本來不高興,不過看雲笙哭的這麼凄慘,氣也消了不。
雲笙繼續哭著說道:「皇後娘娘,您是不知道,二娘做的事太過分了,我們都被蒙在鼓裏,虧得我還替說話,我只恨我自己心太,就因為這還把我爹都氣病了,都是我不好!」
「沒事,你也是不知道。」
「雲錚這些日子也不回家,我去找了好幾次也不見我,也是生了我的氣,我自己只怕是投了井也沒有人會看到。」雲笙難過的趴在皇后的上,認真哭了起來。
皇后安道:「好了,哪能說這樣的胡話,這件事不是你的錯。」
「皇後娘娘,您不會怪我和清然吧?其實清然也是無辜的,這些事都是二娘做的。」
皇后輕輕嘆了一口氣:「這已經訂婚了,難不本宮還能退婚不?你放心,本宮不會。」
皇后所說的不退婚,不過是礙於面子。
可以不退婚,但是若是雲清然被拉走和親了,那也不是的問題,所以才會那樣的心思。
雲笙知道皇后的心思,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裝的千恩萬謝的。
頓了頓,雲笙故意說道:「對了,皇後娘娘您聽說陸太醫來京都了嗎?」
「陸太醫?」
「就是當年轟一時的神醫,太醫陸春秋啊!」雲笙說道。
果然,皇后的面一變:「他?」
雲笙說道:「對,我聽說陸太醫已經回到京城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事,我心裏想著,如果能找到陸太醫的話,說不定就能讓他幫我爹看病……」
說完,雲笙又了眼淚,顯得格外的可憐。
皇後有些心不在焉的點點頭:「你倒是一個孝順的孩子,不過這消息你從哪裏聽說的?」
「是玉璧姑娘,皇後娘娘之前見過的。」
「嗯……那倒是可靠。」
皇后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捋著自己的手絹,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
雲笙說道:「若是皇後娘娘見到神醫,還請皇後娘娘一定求,讓神醫去看看我爹,我實在是不忍心看我爹滿頭白髮,整天唉聲嘆氣的樣子。」
「他如何會來找本宮?」皇后說到:「這麼多年他已經離開京都,如今回來,只怕也未必回宮。」
「是,我也想著或許沒有機會,而且說起來也奇怪,這陸太醫忽然回來,前些日子我去娘親的墓地祭祀的時候,還看到有人提前已經祭拜過娘親了,這最近怪事連連,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雲笙說完,默默看著皇后,果然皇后的臉越來越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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