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皇后也沒有讓雲笙走的意思,而是讓安墨白陪著雲笙在花園裏逛一逛,自己小憩一番,還要和雲笙一起品茶。
只是三個人心理都清楚,這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
雲笙知道推辭不過,也就答應了下來。
安墨白帶著雲笙在後花園閑逛了一下,安墨白主說道:「你不會覺得那日真的是我給你下的葯吧?」
「哪一日?」雲笙不解的樣子。
安墨白說道:「就是雲太傅壽宴那日。」
雲笙恍然大悟的樣子:「就是你和紅玉在一起的那一日?我想起來了。」
安墨白的臉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起來,在他看來雲笙分明就是故意耍弄自己!
「雲笙,你不要太得意,沒錯你現在是有很多人提親,不過明年呢,後年呢?子的芳華短暫,你不好好珍惜,將來會後悔的。」安墨白說道:「我不否認,確實有些地方為你心,你嫁給我就是最好的選擇。」
「不,你錯了。」雲笙說道:「應該是最差的選擇。」
因為已經試過了,這是最苦的一條路,喪失所,悲痛而亡。
安墨白冷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進來和逍遙王走的很近,不過你應該知道他是不近的,偶爾維護你一兩次,你不會就心了吧。想要嫁給他的子很多,你不難過嗎?」
安墨白說話的時候,雲笙就坐在涼亭的椅子上,輕輕瞇著眼睛看著他,毫不在乎的樣子。
角輕輕一勾:「我有什麼可難過的?倒是慶孝王,天底下這麼多子都選擇了逍遙王,而沒有選擇你,你不難過嗎?」
安墨白氣惱,正好旁邊有幾個婢走過去,當們經過的時候,不經意到了安墨白的頭髮,安墨白氣的立刻揮劍。
「慶孝王恕罪!」
幾個人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安墨白怒道:「一個個的廢,就連走路都不長眼睛的嗎!要你們有什麼用!還不如殺了算了!」
他揮劍的時候,卻被雲笙給擋住了。
「你……」
雲笙說道:「慶孝王這是再次被拒絕,惱怒了嗎?不過是一群婢,您也下得去手?逍遙王的劍下所斬是敵軍之魂,罪惡之軀,而慶孝王斬殺的確實手無縛之力的婢,難怪世間子只逍遙王而不慶孝王了。」
安墨白手持寶劍,卻僵在當場。
雲笙給幾個婢使了一個眼:「還不快走?」
幾個子早就嚇得面慘白了,這會兒趕忙謝了恩,匆匆忙忙的而離開了。
雲笙默默嘆氣,正要轉,卻對上一雙悉的眼眸。
安君凌!
怎麼會是他?
安墨白也看到了安君凌,冷然一笑:「四弟最近跑得比我還勤快,看來得到了父皇的寵就是不一樣啊!」
「雲仙郡主。」
「逍遙王。」
兩個人默默的行禮對視了一眼,似乎本不把安墨白放在眼裏。
安墨白更是惱怒:「既然你們這麼悉,就不需要我了?四弟,那就麻煩你帶雲仙郡主好好逛逛後花園了?」
「好。」安君凌一口答應了下來。
安墨白和雲笙都是一怔,因為誰都能聽出安墨白剛才所說的分明就是氣話,但是偏偏被安君凌接住了話,一時間安墨白是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雲笙也是故意想要氣安墨白,便請安君凌帶自己去看曇花。
安墨白懊惱極了,在涼亭之中發火,一腳踢翻了棋盤桌。
雲笙和安君凌走了幾步就聽到背後稀里嘩啦的聲音,不用回頭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雲笙暗自好笑,真是沒想到看著安君凌平日一板一眼的,氣死人這件事上卻是佼佼者,一句話就懟的安墨白火冒三丈。
「多謝逍遙王解圍。」
「客氣了。」安君凌問道:「今日怎麼會忽然宮。」
「我娘親的生辰就要到了,即將去祭拜,所以想要問問皇後娘娘有什麼需要囑咐的,你也知道,他們是好朋友。」
「是啊。」安君凌的聲音淡淡的。
雲笙想到皇后和已故貴妃的關係,有些尷尬:「其實逝者已矣,生者應該往前看,逍遙王也節哀。」
「多謝。」
「逍遙王呢,今日為何忽然宮?」
安君凌說道:「為了婚事。」
雲笙一愣,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應了。
安君凌輕輕笑了,解釋說道:「烈焰帝國和風臨帝國的人即將來,你也知道,但凡有使節拜訪,總歸會有一些和親事宜,所以父皇喊我們幾人去商討一下,若是有合適的皇子和公主,儘快把婚事定下來才是。」
雲笙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誤會了?」
「啊……不是,我只是……有些意外。」
安君凌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但是他的一雙眼睛裏,寫滿了複雜的愫。
頓了頓,安君凌安雲笙說道:「你且不必擔心,你已經有父皇的恩準,可以自己選擇自己喜歡的人,這次就算是有和親的事宜,也不會為難你。至於雨,還沒有到和親的年紀。」
「那你呢?」雲笙幾乎是下意識的說出這句話。
說完之後,雲笙自己也後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算了。
安君凌眼眸彎彎,他沒有說話,只是這樣一瞬不瞬的看著雲笙,目所及之,便點燃臉頰的熱度,讓雲笙覺自己的面容都要燒了起來,微微咬,覺到自己的呼吸都被奪走了一般,幾近窒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雲笙幾乎都要氣悶的昏厥了。
安君凌溫一笑:「所以要去商議啊。」
「哦,那慶孝王呢?」雲笙故作認真的問道。
剛才真是尷尬死了,不過想著,若是都問了一遍,倒不是顯得剛才的問題突兀了。
安君凌眉頭輕輕一:「都要商議。你不是不喜歡慶孝王嗎?」
「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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