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打蛇打七寸,慕容心慈的七寸就是安君凌。
若是招惹了安君凌,慕容心慈就會對付,但是如果撮合他們的話,自然就會讓慕容心慈放心。
果然,慕容心慈的面緩和了一些:「你們去吧。」
安君凌卻面冰冷了幾分,輕輕蹙眉。
雲笙和慕容問荊從裏面出來,剛剛走到書房,慕容問荊就單手卡住了雲笙的嚨:「你想要怎麼樣?」
「榮爺不要著急,我來不是為了拆穿你,是為了幫你。」
「幫我?你是如何知道我的份的?」
雲笙說道:「只要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有流言,我能知道不稀奇,不過若是被一個舞知道了,榮爺可知道這後果?」
慕容問荊蹙眉,輕輕鬆開了雲笙。
雲笙解釋道:「慕容公子應該好好想一想,前幾日是不是有個舞撞見了你?」
在雲笙的提醒之下,慕容問荊也想到了:「是,不過那舞是盲人。」
「所以慕容公子就信了?」
「你是說……」
雲笙神一笑,慕容問荊心頭加快了幾分。
他的份本就是一個,若是讓皇上知道了,只怕是會連累整個慕容家族的!他當時撞到那個舞,也試探過那個舞,卻沒有想到是裝的!
雲笙說道:「確實是盲人,但不是全盲,有時候能看到,有時候看不到,所以才會逃過你的追查,不過確實是一個患,而且今日還去了府,你說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去府呢?」
這句話,更是讓慕容問荊的心都提起來了:「是因為我……」
「慕容公子下手狠厲,殺了邊的人來驗證是不是盲人,但是卻沒有殺了,一念之狠,一念之人,必然招來禍端。」
前世慕容問荊的事鬧得轟轟烈烈,雲笙也知其中的事,所以這會兒娓娓道來。
慕容問荊看向雲笙:「你呢?你如何知道這個,你為何要告訴我?」
「這子就在門口,慕容公子,確定要我把事的前前後後娓娓道來嗎?」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慕容公子放心,我已經派人把……」雲笙做了一個「殺」的作,慕容問荊更是看不雲笙了。
「你到底是誰?你要做什麼?」慕容問荊靠近雲笙幾分。
雲笙看向慕容問荊:「慕容公子放心,我是惜才之人,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只看重錢財,我今天來也不過是想要賣給慕容公子一個人,希慕容公子與我合作?」
慕容問荊的眸一冷:「殺了你,豈不是一勞永逸?」
「是啊,但是慕容公子呢?就這樣告別自己的舞曲,在禮部編纂那些陳年舊曲不是?」頓了頓,雲笙說道:「你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告別坊間之曲的,但是芳華夢你也是待不下去了,畢竟那裏有人會認出你,既然如此,何不來我這裏呢?」
「你?」
雲笙認真的說道:「夢落樓是新的歡愉之,芳華夢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芳華夢不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什麼意思?」
「你的份我會十倍藏好,就算是有一日被發覺,我也能幫你輕鬆擺平,讓人追查到另外一個人上。」
「誰的上?」
雲笙神一笑:「那要看慕容公子想要誰被追查了?」
慕容問荊本不慎在意這個公子,但是一番談下來,骨子裏的自信和詭異讓慕容問荊不得不另眼相看。
只是……
慕容問荊還是有些懷疑的樣子,雲笙說道:「今日這件事就算是一個見面禮,三日後芳華樓會有子嫁高之家,但是不過多久,芳華樓就會湮滅,你若是信我,夢落樓的大門隨時為你打開,你若是不信我……那我們有緣再見。」
慕容問荊十分詫異的看著雲笙,眸之中都是負責的神。
「你到底是誰?」
「在下公子,慕容公子一樣,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其餘的,都不過是浮雲罷了。」
慕容問荊輕輕嘆息:「好,你讓我考慮一下。」
「好,慕容公子儘管考慮,我是朋友,不是仇人,不過我若是死了,就變仇人了,好在慕容公子心思通。」
這話已經說得不能再明白了!
公子活著,他的就可以被保全。
公子死了,他們就是魚死網破。
慕容問荊點點頭,不解的看向雲笙:「你是如何知道那舞的事,又是如何知道去府衙的?」
他一直派人跟蹤那個舞,四也都有眼線,都不知道這件事。
雲笙神一笑:「你就當夢中有先知指點吧!」
「太聰明的人,一般都活不太久。」慕容問荊說道。
雲笙搖搖頭:「那是因為他們還不夠聰明。」
慕容問荊先是一怔,然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兩個人出門的時候,正好也見到安君凌準備告辭離開。
「哥哥,你不會真的要去他的那個什麼破青樓吧?」
「心慈,不可這樣說。」
雲笙本不在意,反倒是笑了笑:「慕容姑娘人心善,高潔如芙蕖,自然不願沾染塵埃,也惜哥哥,所以才會擔心。」
「誰要你替我說話。」慕容心慈不高興的說道。
只是上這樣說,面卻緩和了不。
雲笙繼續說道:「慕容姑娘是大家閨秀,某是俗氣的商人,所以自然被慕容姑娘看不上,或許只有逍遙王這樣的份才配得上慕容姑娘。」
慕容心慈面一紅,看雲笙的眼神比之前也和了不。
慕容問荊在旁邊看的真切,雲笙的每句話都順著慕容心慈的心思,難怪慕容心慈會有所容。
最後,雲笙無奈的嘆氣:「像是慕容小姐和逍遙王這樣的神仙眷,只是專心彼此,沒有份的約束,眼裏只有彼此,某是沒有福氣了,只能行商,所遇之人,也絕非真心啊!」
慕容心慈有些疚的樣子:「公子,你也不要這樣想,終歸會有人看到你的真心,不以錢財和外之看你,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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