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說道:「你只寫紅玉的事,不要提起我和雲錚。」
荷香點點頭:「知道了,小姐。」
凌玉璧看向雲笙:「那日之事,你不去跟逍遙王解釋一番?」
雲笙蹙眉:「沒什麼可解釋的……」
那日本就是中毒了,所以不解釋還好,安君凌只以為是中毒的唐突,如果自己貿然專門去解釋,反倒是顯得別有用心了。
凌玉璧有些言又止的樣子,雲笙笑了笑:「你師父是你師父,你是你,我不會因為這件事就另眼看你,畢竟這些事是你師父做的,那時候,你還沒有拜師,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凌玉璧有些難過:「你會……對付我師父嗎?」
雲笙怔了怔,輕輕低頭:「現在不會,但是以後會。」
雖然陸春秋只是皇后的一個工罷了,但是畢竟是他配置的毒藥,雲笙無法輕易原諒。
凌玉璧有些難過:「你對付皇后,我可以幫你,但是……」
之前凌玉璧一直以為雲笙的對手是皇上,但是上一次的事之後才明白了過來,而且也知道了陸春秋也參與其中。
雲笙要對付皇后,甚至可以幫忙,但是要對付自己的師父實在是做不到。
「沒關係,玉璧。」雲笙輕輕嘆息:「世上無不散筵席,那一日終究來臨之時,你就算是與我為敵我也不會恨你。」
「笙……」
「師父於你,宛若父母,你不能傷害他也不會允許別人傷害他,我能懂。」
凌玉璧有些難過,最欣賞的就是雲笙,所以才會一直在雲笙邊,但是卻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和雲笙對立。
現如今他們之間多麼親,到時候便會多麼痛苦。
凌玉璧深吸一口氣:「你放心,只要你不傷到我師父,還是會幫你的。」
「劉明智的事安排的怎麼樣了?」
凌玉璧說道:「壽宴之上他確實結了不達顯貴,我們應該先對誰下手?引蛇出?」
雲笙想了想:「劉明智的打鐵鋪子附近哪一家權臣離的最近?」
「戶部太尉秦茂榮和邊軍副將軍趙立仁。」
「秦茂榮?」雲笙手指輕輕一,眉頭一蹙。
秦茂榮一直行事低調,深謀遠慮,當年還把自己的兒送去烈焰帝國和親,更是提高了自的地位,後來渾水之中也能屹立不倒,自然有自己周旋的辦法。
更重要的是,他的兒秦玉冰,曾經在雲笙的上用過引蛇,過手腳。
「看你的樣子,是選中了他?」
雲笙點點頭:「他的名氣比較大,而且比較低調,適合這樣的兵行險招不過在此之前要好好了解一下他家裏的況。」
「是。」
凌玉璧和荷香派人去打探秦茂榮的事,雲笙則是以公子的份行商場之中,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店鋪打造了最奢華的酒樓。
上一次雲雷找的那群舞,都因為提前離開了青樓無可去,雲笙暗中收留了他們,他們對神的「公子」實在是太恩戴德了。
不如此,雲笙還專門調查了每個人的份背景,了解每個人的希冀和肋,默默為這些舞做了不的事。
這些風塵子,只是隨風漂浮的浮萍一般,哪裏經過這樣的待遇,幾次事之後,簡直把「公子」當做自己的夢中人,或者是再生父母了!
雲笙這鋪子本就是熱鬧,這會兒變酒樓,再加上雲笙的名氣,漸有蓋過芳華夢的勢頭。
時機差不多了,雲笙便以「公子」的份去找慕容問荊。
慕容問荊聽說「公子」拜訪還有些意外,派人傳了進來。
雲笙一進去才發現,不是慕容問荊在,慕容心慈和安君凌也在!
微微低垂著頭,看不清模樣,再加上用藥把五塗黑了幾分,所以慕容心慈倒是沒有在意。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慕容問荊說到:「公子平日都不見客,今日卻難能可貴來找我,實在是稀奇。」
一旁的安君凌淡淡的看了雲笙一眼,沉默不語,只是杯子放在桌子上時,發出一聲悶響。
雲笙今日是來招攬慕容問荊的,但是這件事需要進行,哪裏知道還會遇到他們,說起來倒是不方便了。
眸輕輕一說道:「慕容公子是禮部侍郎,我們夢落樓剛剛開張,還想請慕容公子指點一下。」
「笑話,你們一個青樓,也想請我哥哥去指點,也不看看自己什麼份,我哥哥什麼份!」慕容心慈怒道。
慕容問荊倒是不在意:「心慈……好,這件事我知道了,若是有機會,必然去看一看。」
「多謝慕容公子……」
雲笙說話的時候,故意把慕容的「慕」字說的輕一些,聽起來約約就像是喊蓉公子一樣。
慕容問荊作一滯,雲笙若有所指的看著慕容問荊。
慕容問荊像是明白了什麼:「你們先聊,我有些話想要和公子單獨說。」
「哥哥,你和這種唯利是圖的商人有什麼好說的!」
「心慈,不得胡鬧。」
「公子先前做了不事,倒也不算是唯利是圖。」安君凌說道。
慕容心慈和慕容問荊同時看向安君凌,十分意外安君凌居然會為一個商人說話。
雲笙也有些意外,輕輕一笑:「多謝逍遙王。」
「客氣。」
安君凌眸和的看向雲笙,讓慕容問荊和慕容心慈更是意外。
特別是慕容心慈,今日如果不是以古風為由,幾乎都見不到安君凌,更加看不到他這樣溫的一面。
現如今,他卻對一個平平無奇的商人如此的照顧,慕容心慈更是心生惱怒。
雲笙看了看慕容心慈的臉也明白了過來,輕輕一笑:「都聽聞慕容姑娘和逍遙王一對璧人,今日看來,確實是,是某打擾了兩位談心,如果兩位不介意,某和慕容公子聊兩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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