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並沒有……」
「那你覺得慕容這小子如何?」
「我……」
雲笙還來不及拒絕,慕容問荊卻率先開口:「皇上,男之本就應當自發而出,若是問出來,只怕雲姑娘也不好意思回答。」
這話說的,好像雲笙真的心儀他,只是不好表白一般。
「是啊,慕容公子說的很對,當眾說出心意並不合適,若是說不喜歡,也拂了公子的面子。」
「口是心非的兒態,或許皇上不能理解。」
「妄自尊大的公子懷,到的追捧太多,容易誤會別人的心意。」
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皇上笑了:「哈哈哈,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哎……好,讓你們自己相就是了。」
說完,皇上還歪著頭對皇后耳語:「你別說,他們一唱一和的,還真是很登對呢!」
皇后只是陪著笑,卻不做聲。
雲笙匆忙回去,安雨立刻抱住雲笙:「哇,姐姐,你真是太棒啦!這個慕容問荊真是一個大壞蛋,居然用這樣的手段還傷了我四哥,太討厭了!」
「他是故意的,想要為慕容心慈出頭。」
「啊?他是故意傷了四哥?」
雲笙點點頭:「慕容心慈當眾表白,卻被四皇子忽略了,慕容問荊這次是故意教訓安君凌,不管輸贏,只是讓他吃些苦頭罷了。」
「哎,四哥也真是,不知道手傷的怎麼樣?」
「你別擔心,我這就讓人去玉璧,等到結束的時候讓玉璧姑娘給上了葯就好了。」
兩個人正在說話呢,丫鬟走過來,給兩個人送了帖子。
「這是什麼?」雲笙不解。
安雨笑了笑:「這是等一會兒行酒令用的,兩兩一組,你想要誰的名字,我這裏都有,你且說你想要和誰一組就是?」
原來安雨為今天準備的很充分,每個助興節目,都有準備一些東西,就是為了獲得更多的獎賞,所有的謎底都有不說,還專門準備了所有人的名帖,想到誰,就可以到誰。
「行酒令?我不善酒力,還是算了。」雲笙退回帖子。
「哎,姐姐,我可是把四哥的名帖都給藏起來了,就怕他被別人選走了,我這就給你好不好?」
「不必了。」雲笙搖搖頭。
今日封王盛宴,暗流涌,太過於招搖實在是不好。
安雨有些喪氣:「哎……那我陪四哥去玩了。」
「小心些,別摔倒了!」
安雨一蹦一跳的去找安君凌,兩個人說了一會兒悄悄話,雲笙邊本來有安雨還好一些,現在沒有了安雨,倒顯得過分冷清了。
皇后給安墨白使了一個眼,安墨白卻裝作沒有看到一樣,還是坐在雲清然的邊。
「墨白!」皇后忍不住開口:「雨走了,不如你陪陪笙。」
「母后,方才到名帖的時候,兒臣和清然為行酒令的一雙,兒臣還是坐在這裏吧。」
他能這麼巧和雲清然一雙,不用多說都知道其中貓膩。
皇后雖然不高興,卻也不好擺在明面上,只是寒著臉輕輕點頭。
行酒令的賞賜頗,眾人都躍躍試,只有雲笙和安君凌顯得有些格格不。
「君凌?怎麼不參與?」
「不必了,我手上有傷,不宜飲酒,先告辭讓太醫看看。」
「也好,速去速回。」
安君凌點點頭,默默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輕輕回頭看了雲笙一眼。
他這是什麼意思?
雲笙不解,是要自己出去?
剛才讓荷香去喊玉璧了,也不知道玉璧到了沒有,確實應該出去看一看。
雲笙默默離席,從旁邊的柱子繞了過去,跟上安君凌。
兩個人出了大殿,安君凌的步子比較大,雲笙快步追了幾步,誰知安君凌停了下來。
「哎……」
雲笙躲閃不及,撞在安君凌的後背上。
「你怎麼跟出來了?」
「我……」雲笙輕輕咬,暗自懊惱,自己剛才是不是會錯意了?
「討你的手絹?」
「啊……不是!」
雲笙解釋:「我方才讓丫鬟去找玉璧姑娘,出來看看玉璧姑娘來了沒有。」
安君凌點頭,低頭看著自己手心的手絹,手絹已經被浸了。
「手絹怕是無法歸還了。」
「沒關係……」
清風吹來,他手心的手絹隨風而去,輕輕轉了兩下,落在地上。
雲笙低頭去撿,兩個人的手疊在一起。
「你說你參加宴會怎麼會傷呢,這是宴會還是狩獵場?」凌玉璧氣呼呼的喊道。
雲笙慌忙收回自己的手:「玉璧,你來了就好了,逍遙王傷了,你看一看。」
「就這?」
凌玉璧忍不住吐槽:「荷香把我急急忙忙喊過來我以為逍遙王都要不行了呢,原來就這?至於嗎?把你急這個樣子?」
「別胡說!」
安君凌難得沒有拒絕,主抬手讓凌玉璧查看傷勢,心似乎不錯。
撒上藥之後,凌玉璧為安君凌包紮好傷口雲笙就準備帶著凌玉璧進去了。
誰知凌玉璧卻拒絕了:「我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不過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榮幸去醫管切磋一下?」
「浩軒。」
「是,爺。」
凌玉璧跟著連浩軒離開,雲笙檢查了一下安君凌的手。
「一點小傷,和戰場上的傷無法相比。」
「你明知道他是故意的。」
「所以便讓他得逞如何?」
「你可真是,越是這樣,越會助長他們小人行徑!」
「之前雲姑娘還說本公子不該領罵小人,如今這同仇敵愾的口吻算是什麼?」
雲笙驚愕回頭:「是你……」
「慕容公子。」
「逍遙王。」
慕容問荊低頭看著雲笙,似乎還在等雲笙的回答。
安君凌擋在雲笙前面:「不過一句說辭,慕容公子何必咄咄人。」
「不過一句追問,逍遙王何必著急維護?」
雲笙從安君凌的肩膀旁邊探出頭來:「方才慕容公子躲在背後聽別人說話,難道不是小人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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