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峻的面容,似乎帶著一抹,眼眸深不見底,只是被他這樣看一眼,似乎已經深陷其中,已經瞬間被他看穿。
安君凌從始至終都未曾拆穿過,不管是雲錚的事,還是今天的事。
雲笙的心跳加快了幾分,幾乎是躲閃般的低下頭去:「雲錚的事……」
「無需多言,你自有打算。」
雲虎翼已經快要被雲清然給氣死了,留下來教訓二房三人,讓雲笙送走安君凌。
雲笙一路送安君凌出門,臨出門之前,對安君凌再次行禮。
「爺也真是倒霉,過幾天就要狩獵了,你這手也不知道能不能好!」
「浩軒!」
「知道了,爺!」
安君凌看向雲笙:「令弟招惹了風臨帝國的探子,必然有原因,你一定要問清楚,以免再生事端。」
「是,多謝四皇子提醒。」
「你是一個聰明人,本不需要提醒,只是……」安君凌有些言又止的看著。
長風之中,的長發有些飛舞,過面容。
安君凌欣長的手指過的臉頰熨帖好那一縷長發,被他不經意的面容,好似被一道火印灼燒一樣。
雲笙面微紅:「恭送四皇子。」
等到安君凌的馬車走遠了,雲笙還目送著,總覺得似乎是一點什麼。
「小姐!小姐!」
「荷香?」
「爺醒了!」
「什麼?」
雲笙連忙沖了進去,雲錚還有些虛弱,看起來面有些發白,但是已經可以坐起來了。
「姐姐……」
「雲錚!」
雲笙衝過去,想要抱住雲錚,不過想著他上的傷,的手握住他的手臂,紅了眼眶。
「姐姐,你別哭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嗎!」雲錚故作輕鬆的樣子。
「就是小傷而已,不礙事兒……」
雲笙心疼的不行,張的仔細查看著。。
「姐姐,我聽說你也傷了,你沒事吧!」
雲笙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荷香已經忍不住笑了起來:「爺還說呢,小姐沒有被歹徒傷到,倒是自己被自己摔倒了,上沒有傷口,都是摔傷,不過有四皇子在,抱著小姐,都不願意撒手呢!」
談起那天晚上他們之間的親昵,雲笙面微紅:「荷香!」
荷香連忙後退:「好好好,小姐,我瞎說的……」
「這麼說起來,是四皇子救了你我?」
雲錚默默點頭:「看起來要好好謝他才是。」
「這件事就不勞你擔心了,我還有事想要問你呢,你如何認識風臨帝國的人的?」
「啊?」
雲錚被問得是一頭霧水的:「姐姐,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認識風臨帝國的人?我不認識啊!」
「你不認識?」
雲笙心頭一,覺得這件事更加蹊蹺了,他不認識風臨帝國的人,怎麼會被風臨帝國的人刺殺呢?
「怎麼了姐姐?」
對著雲錚,雲笙也沒有什麼好瞞的:「昨天晚上襲擊你的人,就是風臨帝國的人,你再好好想一想,到底是怎麼回事?」
「姐,我真的不知道。」雲錚說的無奈而真誠。
看來雲錚這裏是查不出什麼了,必須去舅舅那裏一趟!
「姐姐,你到底怎麼了?」
「這件事你先不要說出去,在雲家也是不安全,明天我就送你去舅舅那裏,打聽清楚,這件事沒有弄清楚之前,你不要擅自離開軍營,聽到沒有?」
「是!如果表哥知道我們去,不知道多高興呢,他可是念叨你很多次了。」
雲笙在他腦門上敲了一個栗:「你不要給我嬉皮笑臉的,我跟你說認真的呢!」
「知道了,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還不行嗎!」
頓了頓,雲錚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姐姐,那過幾天的狩獵你也一起去吧?表哥每年都是第一名,今年聽說幾位皇子也要比賽,如果第一名皇上還有獎,說不定就會為你和表哥賜婚呢!」
「你還說!」雲笙作勢要教訓他。
雲錚嚇得立刻抱住頭:「我知道錯了!」
他的作太大,牽扯到了背後的傷口,傷口再次被撕裂,雲錚吃痛的悶哼了兩聲。
雲笙一陣心疼:「你看你,也不小心一點,不許鬧了,趕快休息!」
「知道了,姐姐……」
就算是讓雲錚休息,雲笙也不捨得離開,哪怕就這樣坐在雲錚的床頭看著他,都覺得安心不已。
雲家的另一個院落這時候卻是飛狗跳一般。
「清然,你沒事吧!你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姐,你是不是瘋了,居然被雲笙那個賤人踩在頭上!」
「夠了!」雲清然虛弱的喊道:「你們以為我願意嗎!」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雲清然虛弱的解釋:「娘,你還沒有看出來嗎,這一切都是雲笙早就計劃好的!」
「我知道一定是這個賤貨,但是一定會出馬腳,雲雷說的對,只要找到紙張的來源,還是能把給揪出來啊,老爺就知道是雲笙模仿你的字跡啊!」
「紙是我們自己的紙!」
「怎麼可能!這件事本來就不是我們做的,怎麼會是我們的紙呢,就算是,到時候我們三張,一張,我們就一口咬定,就是的紙,又怎麼樣呢!」
「娘,那張紙是永和堂的紙!那天我讓紅玉買毒藥包著毒藥的紙!」
「什麼?你是說是給雲笙下毒的紙!」劉氏嚇了一跳:「清然,你說的是真的!」
雲清然點頭:「當時我看到那張紙就知道雲笙早就計劃好了一切,不是模仿我的筆跡,用的紙也是我給下毒的紙,如果這件事繼續調查下去,我們買毒藥的事就會被揭,到時候,紙是我買的,字也是我的字跡,我就算是一百張也說不清了……」
「難怪……」劉氏有些后怕:「幸好當時沒有繼續追查下去,不然我們就落了雲笙的陷阱了!」
「是我們低估了雲笙……」雲清然氣的咬牙:「這件事只怕是早就計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