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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這美貌有何用》 第37章 共寢

“嗯。”沈纖纖重重點頭,著些許委屈。

熹微。

隔著大紅的百子千孫帳,影影綽綽可以看到整個人都裹在錦被中,隻出個腦袋。渾不見一一毫的意,倒意外的惹人憐

蕭晟移開視線,聲音不自覺溫和一些:“本王有事要忙,所以需早起。你不妨多再睡一會兒。”

沈纖纖從善如流:“哦,好的。”

帶著上錦被,又重新躺下,幹脆利落。

蕭晟有些意外,原以為會強打起神起床,沒想到竟真的又睡了。

但不知為何,他竟有點想笑,連沒睡好帶來的燥鬱都消散許多。

輕輕搖一搖頭,整理了衫。忽的憶起昨夜之事,他索將那個杏荷包塞袖袋中。

蕭晟放輕腳步走了出去,並悄悄關上房門。

今日初一,按照慣例,軍演武練。

蕭晟必須在場。

他簡單洗漱用飯,命人備馬。

素來勤懇的福伯卻仍站著,沒有立刻行

蕭晟快速漱了口,重複了一遍:“備馬,本王要出門。”

他停頓一下:“福伯這是走神了嗎?”

“沒有走神,老奴這就讓人去備馬。”福伯匆忙吩咐下去,隨即言又止。

“還有事?”蕭晟皺眉。

福伯麵帶難:“有句話,老奴不知當講不當講。”

蕭晟眉峰微:“若覺得不當講,那就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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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還是講吧。”福伯狠了狠心,目視前方,認真勸諫,“王爺王妃好,固然是好事,不過還請王爺顧忌一下自己重傷初愈,掌握一下分寸。切記凡事過猶不及,莫傷了。”

蕭晟額上青筋突突直跳,一臉的不可思議:“你說什麽?”

話都說開了,福伯也隻能以過來人的份,明白說到底:“王爺,房事過多容易傷。您看看您眼睛周圍都是青黑。”

晉王臉瞬間沉了下來,他哂笑:“本王這是沒睡好。”

“啊,原來如此。”福伯作恍然大悟狀,心裏卻自忖所料不差。

新婚夫婦小別重聚,夜間共一室。沒睡好那是肯定的,所以更要注意啊。

蕭晟懶得跟福伯多作解釋,恰好馬夫備好了馬。他直接乘馬離去。

沈纖纖又睡了將近兩刻鍾,才徹底清醒。

換個地方,睡得還不錯。

清早洗漱後,就又回永春園了。

還是在這裏覺更習慣。

聽話本、秋千,解一會兒九連環。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溜走。

忽然,福伯匆匆而至。

“王妃,外麵有個姑娘求見。”

“哪個姑娘?”

“那位姑娘自稱姓魏。”

“姓魏?”沈纖纖瞥一眼後的初一,“那你請進來。”

不多時,便有一子出現在麵前。

,聲清冷:“見過王妃。”

沈纖纖一眼就認出來,這是魏淑妃的妹妹魏品蘭。

不過跟上次見時相比,魏三小姐看起來明顯消瘦了許多。

一看見魏家的人,初一立刻握了手中兵刃,上前半步,擋在王妃前,一臉警惕,目

沈纖纖曾聽人說過,當日行刺的幕後黑手就是魏家人。皇帝查明真相後,令魏尚書辭,並將他以及家眷驅逐出京。

怎麽魏三小姐又在此地?

沈纖纖心中疑:“魏三小姐?你沒跟著家人離京嗎?來找我做什麽?”

魏品蘭麵蒼白,抿了抿行禮,忍恥說道:“我有一事想求王妃。”

“求我什麽?”沈纖纖不解,魏家人都雇兇殺了,魏三小姐怎會想到來求

“昔日我通風報信,使得王爺及時趕到,救下王妃。還請王妃看在此事上,幫我……”

“等等!你通風報信?”沈纖纖錯愕。

魏品蘭本不願提及此事,但如今不得不著頭皮挾恩圖報:“是,不然王妃以為,王爺為何能及時趕到?難道王爺不曾對你提起此事嗎?”

沈纖纖驚疑不定,下意識搖頭。

晉王失去記憶,本不記得當日之事,又哪會對說起?

先前以為隻是巧,原來竟是魏三小姐通風報信嗎?

沈纖纖心緒複雜,良久才問:“那,你想要我幫你什麽?”

魏品蘭雙目微斂:“我想求王妃說服王爺,向皇上求,解除對淑妃的幽,讓與小公主母團聚。”

聲音很輕,沈纖纖卻聽得一愣。

“魏淑妃?你讓我幫忙替魏淑妃求?”

魏品蘭垂眸,不敢也不願看對方神,隻低低地說了一聲:“是。”

沈纖纖瞪大眼睛:“你讓我替魏淑妃求?你知不知道,想置我於死地?要不是王爺舍命相護,我現在隻怕早就在曹地府了。我為什麽要替?”

魏品蘭也知道強人所難,但又不得不試。

“可你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還因禍得福了晉王妃。何不高抬貴手放過呢?經此一事,以後肯定不會再與你為難。”

沈纖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一會兒才誠懇說道:“魏三小姐,你幫了我,我心存激。你讓我報答你,我也心甘願,絕無怨言。但是魏淑妃不止一次想害我,還害得王爺重傷昏迷,丟失四年記憶,晉王府侍衛五死七傷。魏淑妃尊貴,難道他們的命就不是命嗎?皇上隻讓,我還覺得便宜了呢。我不能殺,可也絕不會為。”

當然,人微言輕,求也未必管用。

的確驚異並激魏三小姐的仗義出手,但這並不意味著能對屢次害的魏淑妃毫無芥

要不是魏家派人行刺,晉王哪裏會失去記憶?也不至於就這樣變了晉王妃。

魏品蘭心涼了半截,明白這條路走不通,但猶不死心:“真的不行嗎?”

“抱歉。”沈纖纖停頓一下,溫和煦,“不過魏三小姐在其他方麵,如果有用得到我的地方……”

“沒有。”魏品蘭脊背直,聲音極低,“再沒有了。”

見求心深並沒有多,反而約有種意料之中的覺。

也說不上是什麽滋味,沒再說話,快步離去。

倒是走之後,沈纖纖回想了好一會兒。

不認為自己拒絕的不對,隻是莫名的有些惆悵。

傍晚晉王回府,看到的就是王妃怏怏不樂的模樣。

一看見王妃不高興,蕭晟腦海裏生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用詩哄。

隨後,他麵不易察覺地一僵,心裏浮上悲涼:什麽時候開始,他竟有了這樣的認知和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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