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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桃花香》 第一百七十二章 夜不眠鬧醒衆人

“我不曉得馬二郎跟那四個盜墓的有啥關係,但我猜他們躲到馬二郎家裡後,想問吳良生拿回那些東西,所以才讓馬二郎去跟吳良生帶個信兒。這一帶信兒就出事了!”“你說是吳良生跟香家人告的?他孃老子的太不是個東西了!”

回到家時,香珠已經知道馬二郎被抓的事了。嚇得不輕,臉發白地靠在香辛懷裡掉眼淚呢!一見到香草回來了,香草忙撲過去拉著香草問道:“姐,見著二郎哥了嗎?他給人打了沒有?傷哪兒沒有?”

香草只能告訴香珠,本沒有見到馬二郎。香珠嗚地一聲就哭了出來,著急地說不出話來了。

許氏如同油鍋上的螞蟻,心急如焚地問香草:“你說該咋辦呀?事都沒弄明白呢,那些人咋能扣人呢?”香草坐在旁邊,用手撐著額頭,低頭沉思了起來。張金拉了拉許氏,讓和許真花把哭泣的香珠先帶回房間去。

“小鹿呢?”香草忽然擡起頭問道。

“在娘房裡呢,我去。”張金把小鹿來了。香草問:“貞貞是不是說過那個人上有墨香和香樟樹的氣味兒?”

“不是上,是手掌上,”小鹿比劃了一個捂鼻的作說道,“捂著那隻手上有氣味兒呢。”張金忙問道:“你是不是想到啥了?說出來,我們大家想想辦法。”

“姨夫,您覺得什麼人手上會有墨香和香樟樹的氣味兒?”“像我這樣經常記賬的人,多也有墨氣兒。那常常要用筆筆的人也應該有。可是要說到香樟樹的氣味兒,我們這兒到都是香樟樹,過的人上一定會有。”。

“可兩種味道湊在一起就不常見了!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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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正著急上火時,鎮長忽然來了。他進門時顯得格外小心,左右看了兩眼,才踏進門來。香草忙迎上去問道:“您也曉得這事了?”鎮長點頭道:“剛纔香未兩爺子來找過我了!說害貞貞的人已經找到,就是你們家馬二郎啊!”“啥?”許氏尖道,“這分明是誣陷嘛!我們馬二郎隔得天遠地遠的,爲啥要害貞貞吶?”

“聽我說完,人家香未說了,抓住馬二郎和那四個盜墓賊的時候,琥珀就在馬二郎上!有了那琥珀,這事就麻煩了!我自然也不相信會是馬二郎乾的,所以特意悄悄跑來跟你們說一聲,明天好有個對策。”香草激萬分地說:“您真是有心了!不曉得香未兩爺子還說了啥?”“他們還從馬二郎家搜出了一些盜墓的工。”

“說了是誰通風報信的嗎?”“這倒沒說啊!我也正爲這事到奇怪呢!馬二郎家跟我們鎮上也有一段距離,他們是咋曉得的?好了,我不多說了,你們商量商量吧。”

送走鎮長後,香辛著急地說道:“無論是誰,明天香未一定會把所有的事推倒馬二郎和那四個盜墓賊上。這麼難得的機會,香家那兩爺子咋會放過呢?到時候,有理也說不清呀!香草,不如這樣,讓我地溜進祠堂去瞧瞧,若是能跟馬二郎說上話,那就是最好!”

“太危險了吧,辛姐姐?”香草輕輕搖頭道,“萬一你被抓住了,反倒是說不清楚了!”“你放心,從前那些大院深宅我都能翻進去,更何況只是一個小祠堂呢!我的本事還在,出不了大事!”

張金點頭道:“讓辛兒去一趟也小滿跟著。好歹去問清楚況才能下決斷啊!否則,明天香未一鬧起來,我們連個招架的法子都沒有呢!”

許氏匆匆地走進來對香辛說道:“辛兒啊,我記得那祠堂有些年深沒修過了,東邊第二間房下面的木板是鬆的。若是沒修過,你應該能爬進去!你小心點,要是有啥不對勁的,立馬讓小滿回來告訴我們一聲!”

香辛忙回自己屋裡換了一灰布裳,然後跟小滿一塊兒出門了。他們走後,一家人都提心吊膽,惴惴不安。許氏兩姐妹對著堂屋裡帖的祖先像,不停地念著什麼。香草沒心思去求什麼祖先和菩薩,應付眼前的事纔是最要的。

半個時辰過去了,小鹿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張金了許真花過來把小鹿抱回房去。剛抱起來,門外就有了響。

香草急忙跑出了小門,看見香辛和小滿賊兮兮地鑽進了大門。香辛剛換的一灰布裳已經到都是泥和乾草屑了。看上去有些疲憊,許氏忙遞了一杯涼茶上去,讓坐下來歇一歇。

太躲家人。香辛猛喝了一口水,抹了一把汗說道:“娘說那木板真還沒修,拆下來勉強能鑽進去。我鑽進去的那間房正好是放香蠟紙錢的地方,一子悶熱,憋得我都不過氣兒來了!”

“後來呢?”許氏忙問道。

“我聽著隔壁有聲音,像是香樟在說話。我不敢出去吶,著牆聽他們說話。你們猜我聽著啥了?可沒你們聽見,要是聽見了,只怕會衝過去揍死那混蛋!”“他到底說了啥?”香草急忙問道。

“那屋往西隔壁,關著那四個盜墓賊,聽香樟的口氣,馬二郎是單獨關著的。香樟跟那四個盜墓賊說:‘你們也只是出來跑口飯吃,何必整得連命都沒有呢?要是你們依著我的話,保管你們周全。’有一個就問了:‘咋聽你的話?’香樟那烏王八蛋說:‘到了明天,你們只管說盜墓的頭頭是馬二郎,琥珀是他的,那貞貞也是他害的!’你們聽聽,可氣不可氣?我倒是真想過去很揍他幾拳!”

“那幾個人答應了嗎?”香草問道。

“那四個裡面有一個不答應,說往馬二郎家躲是他的主意。他從前跟馬二郎是一起跑貨的,救過馬二郎一回,所以馬二郎才收留了他們。香樟就威脅他說:‘你這會兒充啥漢子義氣人兒啊?保住你自己的命最要!要是你不答應,我立馬就幾個兄弟把你打得半死,到了明天你連說話的氣兒都沒有,信不信?’那人沒法子,只好答應了!”

“真是狗養的!”張金怒罵道,“那香樟枉是讀書人,心腸倒比那墨還黑呢!”香辛點頭道:“是啊,我當時聽著可氣了!我在那小屋裡憋得太悶了,就溜了出來。我看見香樟從袖子裡拿了一塊琥珀出來,放在了正堂裡那佛龕上,跟外面兩個守著的香家人說:‘看好東西了!那可是明天定馬二郎罪的證據!我倒要看看香草那死丫頭還咋救妹夫!哼!’他說完就走了。我本想拿那琥珀回來的,可外面守了兩個人兒,我本進不去。”

“那見著二郎哥了嗎?”香珠跑過來張地問道。

“我正要去找呢,可忽然香明帶了好幾個人來,說要看好馬二郎,省得給他跑了。我不敢闖,所以就先回來了。”

“那可咋辦呀?”香珠又要著急地哭了,“萬一明天他們真給二郎哥冤枉一條罪,這親還咋呀?”許真花氣憤道:“那香未家就是不想我們辦喜事兒,變著法子地害我們呢!香草,張金,你們倒是說個主意出來啊!要不搶了馬二郎出來?”“你就莫在這兒出主意了!那跟劫獄有啥分別啊?不更說明了馬二郎和我們心虛嗎?”張金搖頭皺眉道。

香草忽然嗖地一下站了起來,說道:“這事不能拖到明天,得今晚就解決了!要是等明天香未兩爺子都準備妥當了,我們要幫馬二郎說清楚那就麻煩了!”

小滿問道:“你說咋辦?”

“這事爲啥會引起香家人的公憤?不就是因爲唯一的害者是貞貞那個十歲大的孩子嗎?哪家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呢?旁人見了孩子傷多半都是滿心的憐憫,更何況是在一個鎮上同姓人!香未兩爺子打算拿這事做文章,以香家人我就範,那我就鬧得更大一點,拿全鎮人他就範!”

“咋啊?你快說個法子出來!”香辛著急地問道。

香草把心裡的計劃告訴了他們幾個,然後讓許氏姐妹留在家裡,其他人分頭行事。

不多時,這條安靜的街道兩頭響起了敲銅鑼的聲音。伴隨著銅鑼聲音的,還有一陣接著一陣的吼聲:“請各位鄉親父老見諒了!有兒的,沒兒的都來瞧一瞧!事發突然,非得已,請大家往香家祠堂去!”衆相鄰被擾得無法安睡,個個心浮氣躁地打開門來,想瞧瞧到底出了什麼事。有人罵道:“你他孃的要不要人睡覺啊?這大晚上敲啥銅鑼,你家死人啦?”

那負責敲鑼吶喊的夥計說:“你莫怒,只管往香家祠堂去,保管你不虧!”

“去了幹啥?哪兒有好戲看吶?”“自然是有好戲看纔敢了你們出來,趕去吧!”

香草把自己的夥計和蒙時的夥計全都找來了,沿街敲鑼大,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所有人的都去香家祠堂,趕在今晚把這事解決了!

這招果然奏效,大部分人都以爲香家祠堂出了什麼大事,紛紛往那兒趕去。不多時,祠堂跟前的那塊小曬壩就滿了人。你我,我你,都在打聽到底出了什麼事。

香未一家三口聽到鑼聲和喊聲,急忙出了家門,往祠堂跑來。見到祠堂門口堆了黑一片人,他好生奇怪,忙問道:“你們不睡覺跑這兒來納涼啊?咋回事喲?”

蔣二姑了過來說道:“不是說祠堂這兒有啥好戲看嗎?香大爺,到底有啥好戲喲?”香未搖頭道:“哪兒有好戲看啊?要有也等明天吧,快回去快回去,堵在我們香家祠堂門口乾啥呢?”

這時,有人喊了一聲:“香草來了!”

香未往人羣那邊去,果然看見香草帶著張金等人朝這邊匆匆走來。等香草走近時,香未指著怒問道:“是不是你鬧的鬼?你這死丫頭想幹啥?”“香大伯,”香草客客氣氣地稱呼道,“大晚上的,我也不想吵得大家睡不著!但這事要不說清楚,今晚誰都睡不好這覺!”“你了這些人來做啥?打算燒了我祠堂啊?莫忘了,裡頭可是有你的老祖先人!”

“這麼熱的天,誰玩火呢?我倒是沒那閒逸致的!我來這兒爲啥難道您不曉得嗎?您把我未來妹夫關在祠堂裡,是吧?”

香未哼笑了一聲,點頭道:“是啊,你妹夫馬二郎正關在裡頭呢!你想救他出去?門都沒有!”“那好,我們就事論事,今晚就把貞貞的事說個清楚!”

“要說明天再說,誰跟你這會兒鬧是非呢?你不睡覺,別人都不睡覺嗎?”香未說完揮揮手對衆鄉親說道,“那四個盜墓賊和馬二郎已經被抓起來了!馬二郎就是走琥珀,和差點捂死貞貞的人!這事明天一早我打開了祠堂門,當著大家的面好好審一審,給香明家一個代,這纔是我做族長的正事!今晚,大家都回去吧!”

這話在人羣中炸開了,大家議論紛紛了起來。香草朝衆人說道:“既然要審,那就連夜審!聽香大伯的口氣是證據確鑿,無從抵賴了?”香未道:“那是自然!琥珀已經尋回,人也抓了回來,盜墓的工擺在那兒,容不得他們抵賴!”

“那好,照你這樣說,今晚審和明早審沒啥區別!反正鄉親們都來了,也正好可以做個見證!”

衆人都嚷嚷了起來,讓香未十分惱火。他跺腳道:“這是我們香家的祠堂,豈容你們來?莫聽著香草這丫頭的,拿著你們開心呢!地想鬧點事出來,救那不的妹夫!”張金上前說道:“既然人已經來了,該咋審就審,何必說那麼多借口呢?香家大伯,你爲啥不讓今晚審?你怕啥呢?莫不是裡面竄供還沒竄好,要排演幾遍才練?大家說,是不是?”衆人一陣鬨笑,然後竊竊私語了起來。小滿早已經把鎮長請來了,鎮長走到香未跟前說道:“事鬧了出來,就該好好地收場。明早審和今晚審是一樣的,你去把人帶到公義堂來,把話說清楚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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