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滿臉古怪的凝視他,“你為什麼會認為思思肚子里的寶寶是野男人的?”
寧承旭倚著墻,眸慵懶,自嘲一笑,“是不是很不可思議?可能這就是我的命。”
以后還得替梅薇思養私生子。
一輩子都擺不掉跟私生子關聯的枷鎖。
笙歌和紀霆對視一眼,越發覺得寧承旭腦子有點病。
將像喝了假酒、自暴自棄的男人看了好幾眼,紀霆沉穩發問:“寧承旭,是你老婆,你就這麼不信任,覺得會出軌?”
寧承旭別過眼,不說話,也不理會。
笙歌看得連連搖頭。
當初梅薇思為了他,從圖堡港小山區一路追到華國來,追了他整整五年,才換回他看一眼,并跟自己結婚。
這樣執著的孩,怎麼可能了傷后,輕易就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還懷了對方的孩子?
寧承旭的腦子是不是被那個死去的顧婉婉摘掉了?
笙歌越想越氣,拉住紀霆離開,“我看他真是腦子壞掉了,需要吃點苦頭,好好清醒一下,明天再來接他出局子。”
紀霆沒說什麼,一言不發的任由老婆拉走。
寧承旭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落在這對夫妻倆上,閉上眼靠著墻休息,他確實需要好好冷靜下,確定之后要以那種狀態去面對梅薇思,和肚子里的野種。
……
笙歌和紀霆走出警局,梅薇思就等在外面,來回踱步。
沒見到寧承旭,立刻上前詢問:“他怎麼沒跟你們一起出來?”
笙歌:“你就別管他了,他不會有事,讓他在里頭吃點苦頭,明天晚上應該就出來了。”
雖然沒看到寧承旭,但能確定寧承旭是安全的,并沒在里面到JC們的為難,梅薇思松了口氣。
“也好,他脾氣太大,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沖上去就暴打蓋文,確實應該吃點苦頭,磨磨子。”
一手著腹部,梅薇思久站有些疲憊。
笙歌畢竟也懷過寶寶,看出狀態不好,扶著上了車,“先管好你自己,懷著孕呢,就別折騰還心了。”
三人都上了車。
等豪車逐漸駛離警局,笙歌才問:“思思,寧承旭懷疑你肚子里這個寶寶不是他的種,這事你知道嗎?”
梅薇思也不藏著了,“我知道,這話是我告訴他的,而他,也沒有懷疑。”
說到末尾,黯然垂著眼,掩住眸底的一小失落。
盡管藏著緒,還是被笙歌捕捉到了。
笙歌拍拍的手背安,“他那個人有點過分偏執,甚至惹了還會很極端,你孕期應該小心再小心,不該用這種話激怒他。”
見識過寧承旭發起瘋來的樣子,笙歌是擔心的。
明白笙歌的顧慮,嘆息一聲,“倒是不是為了激怒他,而是不想糾纏下去,我現在只想離婚,后面帶著孩子回圖堡港生活。”
“我不需要老公了,上天送給我一個寶寶,我已經很知足了。”
寧承旭現在還沒完全看清自己的真心,笙歌是支持的。
“你想做什麼就去做,我知道你都是深思慮后的考量,不過,也要注意安全,尤其是注意寧承旭,如果真不打算告訴他真相,那就遠離他,別再靠近他,在他出局子之前,盡早離開莊園。”
笙歌很清楚寧承旭偏執起來有多危險,但梅薇思不太清楚,所以必須跟說清楚。
梅薇思也不知道聽進去多,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會保護好寶寶,不讓寶寶到一點傷害。”
離開莊園就算了,除開現在沒找到好的去,搬家搬行李也是上上下下一頓折騰。
只要以后見了寧承旭就繞著走,寧承旭久了沒耐心了,應該就會放棄糾纏吧?
已經很晚了,德塔聯合國的深夜,氣溫驟降,有點冷。
笙歌和紀霆將梅薇思送回莊園,看著回了住,才放心離開。
……
因為提前打過招呼,寧承旭是在第二天晚上被放出來的。
毆打蓋文的事,寧三去道了歉,還賠了三倍醫藥費和補償金。
沒人會跟錢過不去,蓋文最終撤訴了。
梅薇思之前控告家暴,也因為證據不足被推翻,寧承旭離開局子很順利。
走出局子當晚,寧三親自開接他,看到他青小胡茬都長出來了,眼底的疲憊擋都擋不住,顯然在局里待的一天一夜非常難熬。
“旭爺,您還好嗎?”
“很好。”寧承旭聲冷寒,藍眸鷙得冰霾一片,“梅薇思在哪兒?”
“夫人當然在莊園,這個時間點,應該已經休息了,您放心,我們的人一直看著夫人的,不會讓夫人出事,或者跑。”
寧承旭冷冷收回眼,邁開長上車,“回莊園。”
深夜。
梅薇思睡得并不安穩。
肚子一天天大了,也在變沉,晚上睡覺連翻都很不方便。
甚至有時候,頑皮的小寶寶還會踢一下,直接把睡夢中的踹醒。
然而,今晚的覺跟之前都不一樣。
純綿被子纏著的雙,溫熱的指尖攀著細白的小,一路往上。
這種覺,怪怪的。
睡得迷迷糊糊,察覺到小有些發,挪了挪位置。
那雙手,并沒有停止對的,順著小往上,指尖停在了隆起的小腹上。
這,是真實的。
小還不清醒,但到肚子就不行。
瞬間醒了瞌睡,住對方的手,抬眼一瞧。
黑暗中,只能看見是高大的男人形,那張臉雖然匿在黑暗中,卻能讓梅薇思清晰到來自他上散發的寒意。
而這個影廓,梅薇思幾乎是立刻知曉,“寧承旭,是你嗎?你出局子了?”
男人極沉的聲線“嗯”了一聲。
迫隨之傳來。
這樣的寧承旭,好似隨時會刮起一陣狂風暴雨,梅薇思有點害怕,下意識往后挪了挪,想避開他的。
“我明敏鎖了門,你……你是怎麼進我房間的?”
他不說話。
梅薇思又看了看空開的窗戶,瞬間明白了,寧承旭是翻墻進來的。
還在往后,寧承旭一把攥住的小,冷一笑,“你躲什麼?有幸被你送進德塔聯合國的局子,你心虛?”
“我……”
不等解釋,寧承旭開了床頭臺燈。
暈黃暖融的線照在他俊的側上,卻照不暖他湛藍眸里的冷意。
他挪到床頭,錮住梅薇思的雙手,死死按在床板上,近在咫尺的凝視。
“寧、寧承旭,你別這樣。”
他哼笑,冷冰冰的語氣諷刺著:“你還沒見過真正的家暴是什麼樣子,今晚,我讓你見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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