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承旭不是一般的年輕人,做起事來手段極狠,這名聲他們早就知道。
可見到寧承租之后,他們覺得寧承旭不過是被抬高的普通人,沒有什麼特別的。
無非就是靠著寧家的強大背景罷了。
可是這會的寧承旭,和他們平時見到的寧承旭,私下氣質完全不同。
為首的于總巍巍道:“旭爺,我們沒有,只是最近其他項目出了點問題,我們就想從這里套點現錢,沒有要完全撤資的意思啊。”
不是撤資是什麼。
寧承旭對于這個解釋顯然是不相信。
“于總,你說這話的時候,都不用腦子?”
寧承旭冷笑著,角的深意讓幾人捉不。
旁邊的秦總見狀,直接站了起來。
雖然沒有穿服的,但他的氣勢也很足,“我們就是要把公司的份直接撤走,寧承旭,你對那個顧婉婉倒是特別,之前我們就覺得顧婉婉有問題,你護短下來,現在人已經消失了,你才說出真相,我們的損失怎麼算?”
寧承旭手中的酒杯停了一下。
他輕笑,將一段監控視頻直接播放在他們面前。
上面是顧婉婉最后一次進辦公區文件被抓包的視頻片段,當時辦公室里沒人,很空曠,也便將所有的聲音都收了進去,十分清晰。
這足以證明,寧承旭在這之前是不知的,而顧婉婉練的解開電腦碼,那種手法也完全被收了進去。
一切都擺在眼前。
秦總卻冷笑著強詞奪理。
“拿著這麼一份視頻能證明什麼?寧承旭,你真當我們是三歲的小孩,好糊弄啊?你想保誰就保誰,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我告訴你,這個資金,你答不答應我們都得撤掉。”
秦總的態度強,不給寧承旭任何機會似的。
然而寧承旭早就準備好撤文件,田原直接拿出來,扔在他們面前。
“簽個字就行,按照之前所簽的合約,你們現在撤屬于公司正常運營的風險期間,要賠付給寧氏50%。”
他淡淡的說著,好似他們不管做什麼都是徒勞的,寧承旭就不往心里去。
為首的秦總聽到這話,直接跳腳了。
“來,什麼風險不風險的,老子就是想撤,你能拿我怎麼辦?這麼多年了,我投過的公司沒有十個也有八個,還沒有哪個說不敢讓老子全部撤的!”
秦總炸了,拿起酒瓶子威脅起寧承旭來。
寧承旭淡定如斯,俊的角噙了一邪笑,抬眼看著眼前張牙舞爪的男人。
“你確定?”
老家伙倒憋著一口氣,酒瓶子直接就要沖著寧承旭的腦袋砸下來。
田原作很快,一腳把他踢開,瓶子甩在墻上,應聲碎裂。
“旭爺,您沒事吧?”
“沒事,都錄下來了?”
“已經錄好了。”
“行,走了。”
有了證據視頻,撤資的事沒這麼容易,恐怕還得賠償寧承旭個人損失,以及暴視頻的封口費。
見寧承旭起要走,旁邊另外兩位于總和劉總直接沖了上來,攔住他,苦苦哀求:“這事是我們的不對,我們不該聽信他的讒言,旭爺,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寧承旭給田原使了一個眼。
“那好,劉總,于總,旭爺也不是有意為難大家,只是你們都知道,這麼長時間以來公司出現鬼,旭爺也十分著急,現在你們都誤會旭爺了,既然有心悔改,旭爺自然不會做趕盡殺絕的事。”
田原說著,淡淡一笑。
關鍵時刻,有些話不好在寧承旭的里說出來,也便只能通過田原的。
聽到田原這番話,劉總和于總也就松了一口氣。
然而人走了之后,姓秦的倒是沒有直接放過他們,看著地上的這兩個人,秦總不屑一顧道:“看看,看看你們這點出息,說的比唱的好聽,現在又認栽,你們就甘心被那小子著把柄,掌控著?”
二人不說話。
秦總也覺得沒什麼意思,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按照寧承旭的吩咐,公司的法務部就給秦總寄去律師函。
昨天晚上秦總打人的一幕已經視頻留證。
這猝不及防的一件事,很快就傳到了東們的耳朵里,一個個人似的,自然也清楚發生了什麼。
這是寧承旭故意的,開始警告這群人呢。
一群還有二心的東,這時候說不上來話了,還是踏踏實實的賺錢,比什麼都強,關鍵是寧承旭這小子很有商業頭腦,絕對不會讓他們吃虧。
安頓好東的問題,寧承旭開始琢磨顧婉婉的事。
他從昨天開始,腦子里就是顧婉婉臨走前的那番話。
小心仇家?
顧婉婉不會無緣無故的說出這番話。
秉承著小心為重,寧承旭田原去查一查此事。
田原的能力是看得見的,消息很快帶回來。
說是有一部分寧氏仇家的可疑人出現在南海那邊,也就是上一次寧承旭出事的地方。
仔細回憶一下,這個地方好像和顧婉婉從前的漁村也離得特別近……
*
顧婉婉回去之后,便告訴養父,自己的事搞砸了。
黑爺聽聞,淡淡道:“怎麼搞砸了?不是你自己要堅持回去,說要拿到寧氏的文件嗎?”
顧婉婉聽著,十分尷尬的低下頭。
“對不起,我沒想到寧承旭會派人盯著我,所以在文件的時候被他發現了,現在我被寧承旭趕出來了……”
“啪!”
話音剛落,一個掌甩了過來。
顧婉婉偏過頭去,忍著半邊臉頰火辣辣的疼,默不作聲。
“這麼大的事都能被你搞砸,你還能做點什麼?我現在都不知道我養你究竟有什麼用!”
顧婉婉沒有解釋的話可以說,事是自己故意弄砸的,要是干爹知道了,恐怕下場更慘。
黑爺十分生氣,下面的人心領神會,直接拿上鞭子。
“給我打!”
鞭子在上,顧婉婉痛得渾發抖。
可只能接,不能躲,也沒有躲。
要是躲開的話,換來的只是對方更加殘酷的對待,在這里生活了那麼多年,對這個男人的殘忍手段已經了如指掌。
唯一的辦法就是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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