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初認真點頭,隔天就開始著手安排。
誰知去跟海宇負責人談合作時,對方卻憾表示,“不好意思啊林總,安林地產那邊已經在原價的基礎上加價到1個億了,這批貨我們不可能給你們的,除非……您也加點?”
為了這一大批建材,安林地產居然能加價到1億!?
他們是瘋了嗎!
不過也好,能將所有錢都投到城西近郊那塊地的建設上,說明他們對這塊地非常看中,幾乎堵上了整個公司的存亡。
一旦合作進行不下去,他們只會虧得本無歸,宣布破產,那塊地就只能是封氏囊中之了。
想到這,毫不猶豫拍桌,“封氏可以加到1.5個億,收了這批貨。”
海宇負責人嘖嘖兩聲,有點嫌棄。
“這……做生意畢竟是要講求信譽的,您才加五千萬,就想讓我們跟安林地產毀約,這有點太寒磣了吧?何況我們也不好跟那邊談啊!”
林淮初臉上有點難看,來不及反駁,海宇建筑負責人的助理推門進來,靠近負責人耳邊說,“安林地產那邊又加了1個億。”
雖然是悄悄話,聲音卻一點不小。
林淮初聽得清清楚楚,臉黑得跟鍋底一樣。
為林氏未來繼承人,很快還會吞并封氏,怎麼可能向一個小小的安林地產屈服。
勝負作祟,猛地站起,將桌上空了的咖啡杯重重放到負責人跟前。
砰地一聲響,負責人嚇了一大跳,林淮初揚著高傲的下,擲地有聲,“5個億!現金!”
負責人眼前一亮,“!”
……
與此同時,海宇建筑公司,隔壁會議室里。
笙歌坐在主位上,桌上是一套的茶,不慌不忙的將煮好的第一壺茶倒掉,將煮過的茶葉又開始進行第二烹煮。
茶香滿室。
思羽坐在左邊位置上,靜靜看著悠閑而練的作。
嘆不愧是鹿家的千金,離開S市整整6年,居然還能把茶道記得分毫不差。
開門的聲音打破了會議室的沉寂。
負責人的助理一臉欣喜的走進來,“您猜對了!封氏果然跟了,5億,還是現金!領導說等封氏資金一到,立刻按合同跟您分賬,您八,海宇二。”
笙歌沒說話,專心品茶。
思羽起跟助理握手,“很好,合作愉快。”
上流公司大部分都是支票讓后續銀行去提款,現金儲備不會太多。
而封氏一次就能拿出這麼多現金,可見實力不俗。可惜,現金一旦全砸進去了,接下來的只會越來越大。
……
當晚,深夜。
雷電加,暴雨傾盆而下。
方城至臨市的山脈里,有一行人在山間小道上玩命似的狂奔。
“BOSS,那里有個山!”
幾人迅速往狹小漆黑的山里趕,又割了雜草勉強將口掩藏住,是個能暫時藏的好地方。
封年原本利落的短發被雨水浸,塌拉在額上。
他那張俊的臉上是不正常的蒼白,甚至都沒有一點,一口氣剛緩下來,腰間的劇痛讓他突然頭重腳輕,再也撐不住的單膝跪撐著。
“BOSS!”
剛剛一行人只顧著跑,封年明明了傷,卻從頭至尾沒吭過一聲。
手下人這會才發現他腰上不知什麼時候被刀刺中,是一條又長又深的口子,傷口已經在雨水的沖刷下泛白,但傷口里仍然在咕咕滲。
一路過來又淋了雨,封年整個人都開始發燙,好像發燒了!
如果不能及時止退燒,他會有生命危險!
幸好手下都是曾經從部隊刀口下拼出來的,基本都懂野外傷自救的方法。
一行人忙進忙出,因為缺乏資源,花了快一個小時才給封年包扎了傷口。
封年從昏昏沉沉中醒來,干慘白的說的第一句話是,“明天……回方城!”
手下人似年都快急死了。
他人都快燒糊涂了,居然還惦記著回方城?!
“BOSS,你太虛了,外面那伙人還在找我們,如果冒然行,你的傷口會裂開,你就真不要命了嗎?”
封年咬著薄,以前再重的傷都過來了,這次算什麼?
他緩過痛,開始梳理這次的事。“你們跟那伙人手,有沒有注意到他們手臂側都有個一模一樣的小刺青?”
似年想了想,找來一塊剛剛撕破后準備給封年包扎傷口剩下的破布,混著地上的泥水,憑借記憶將刺青畫出來遞給他。
一群人圍著這塊刺青破布討論。
“這好像是種。”
“對!是,這兩邊像不像是兩個角?犀牛!”
柒年剛說完,被似年當頭一個栗,“煞筆!犀牛兩邊是耳朵,只有一個角!”
封年聽著他們嘰嘰喳喳的討論聲,皺的目始終盯著那塊布。
略微沉思后,他虛弱開口,“是鹿。”
聲音雖輕,手下人卻聽得清清楚楚,臉都變得非常凝重。
多年前的一次出任務,他們曾與S市鹿家的隊伍有過合作,鹿家手下好像也有一個類似的刺青。
如果是真的,昔日盟友變敵人,這又是……為什麼?
山里陷了長時間的沉默,手下們都看著封年,而封年黑眸斂起,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隔了很久,似年率先開口解釋,“BOSS,或許是個誤會,我們離開部隊姓埋名這麼多年了,本沒有多人知道我們的存在,這次可能是搞錯了……”
封年沒說話,眸底非常冷。
那伙人目的非常強,很顯然就是沖著他們來的。
據他所知,目前手上有這樣一支備探測和藏的隊伍,是黑白兩道通吃的鹿家長子,鹿琛。
鹿驊和鹿琛又是兄弟。
而他和領頭人手時,那人提過一句,“你問我是誰?你該問問你辜負了誰!”
他聽到這句話,不知怎麼突然就想起笙歌,一晃神,才中了那人一刀。
這事跟笙歌……有沒有關系?
如果有,鹿驊為了,能做到這種程度,那……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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