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老宅的事,封聲聲到現在都還心有余悸。
原本是不覺得自己會輸的,所以才趾高氣昂的要打賭。
現在打賭真的輸了,才開始害怕了。
因為上次畢竟是在封家,丟人也只是當著那些簽了封口協議的傭人而已。
不高興了,隨便拿那些傭人發泄發泄就行了,誰敢議論的不是?
但是這回,要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面給賤人下跪磕頭,以后還怎麼在上流圈子里混?
打死都不可能跪!
躲到李霏背后,不甘心的狡辯,“開個玩笑而已,你這麼認真干嘛!”
卓星火揣著手,諷刺,“賭輸了就耍賴,沒想到封家都是一群厚無恥的東西。”
李霏被數落得一臉懵。
詢問封聲聲后,才得知了跟笙歌的賭約,試圖好言好語的蒙混過去。
“笙歌,得饒人且饒人,聲聲還小,小孩子的玩笑話怎麼能作數呢?何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讓以后怎麼見人?”
笙歌笑著反問:“如果賭約輸的是我,你會放過辱我的機會?”
當然不會!
自從這賤人離婚了,不把這個前婆婆當回事,做夢都想修理!
但是這話不能說。
溫一笑,剛張了張,話語權卻被封聲聲搶了去。
“這怎麼能一樣?我是封氏大小姐!你算什麼東西?我的名聲當然比你重要啊!”
這話說完,笙歌徹底黑下臉。
“敢打賭就要愿賭服輸,封太太總把是小孩子這種話掛在邊,是不是忘了封小姐已經年了,是對說過的話負責的!”
這話是從臺上走下來的思羽說的。
走上前,繼續幫腔,“如果封小姐不遵守賭約,想耍賴,恐怕以后在上流圈里的名聲,也好不到哪去。”
“關你什麼事!”
封聲聲拉著李霏胳膊,憤恨的瞪了一眼。
李霏則是將和笙歌來回打量,懷疑,“思羽小姐上來就幫著說話,看來跟早就認識啊?”
“就事論事而已。”
沒看笙歌,兩人都是一副很陌生的樣子。
李霏將兩人來回打量,沒有再多想。
封聲聲卻炸了。
“我不管!剛才的賭約不作數!我打死都不會向你這個賤人低頭的!”
說完,不管不顧的要推開卓星火離開會場。
笙歌眼中冷冽一閃而過,“那就由不得你了。”
話音一落,封聲聲剛預不妙,突然后膝蓋一疼,什麼東西打中了。
“哎呀!”
疼得站不住腳,直接往前一撲,往笙歌的腳跟前來了個五投地的大馬趴。
卓星火和思羽當場笑出聲。
這狗吃屎的姿勢,有夠丟人的!
如果識相的自己下跪磕頭,可能還不至于這麼狼狽。
笙歌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腳邊的封聲聲,角微微一勾,“乖,真聽話,下次可要長記,不要隨便打賭。”
封聲聲試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膝蓋疼得完全使不上力,手上一打,又跪了下去。
卓星火差點臉都笑筋了。ωWW.166xs.cc
可惜這會兒現場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寥寥幾個看到了封聲聲的丑態。
礙于不敢得罪封氏,他們只敢捂著笑。
封聲聲又又惱,“賤人!你敢暗算我!”
旁邊李霏臉都綠了,趕忙去拉封聲聲起來。
結果拉了半天,愣是沒拉起來,反而自己被封聲聲扯得腳下打,也摔了下去。
笙歌見狀,微微寵若驚,“封太太客氣了,用不著親自給我行大禮,雖然你這禮,我也得起。”
現場響起卓星火毫不掩飾的大笑。
李霏肺都氣炸了,仰頭怒瞪。
礙于公眾場合,只能咬牙切齒的說:“我勸你不要太過分!適可而止!”
笙歌眨著眼,眸子亮晶晶的。
“過分了?”
微微一頓,臉逐漸變冷,“可我覺得還不夠,畢竟封小姐這頭磕得不夠響亮。”
封聲聲心里發怵,還來不及反應,又是什麼東西飛過來。
后脖子突然一疼,整個人吃不住力,腦袋失重得往地上重重一砸。
有人輕嘶了聲。
這聲音響得,聽著就疼!
等再抬起頭時,額頭上紅了很大一片腫包,十分稽。
“啊啊啊!”
封聲聲氣炸了,完全沒臉見人,恨不得回去拿被子把自己捂死!
李霏簡直又氣又心疼。
但是這次畢竟是封聲聲理虧在先,當著一群外人的面,不好直接罵什麼。
最后,扶著一瘸一拐的封聲聲離開會場。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剛剛藏在暗用石子打封聲聲的倆保鏢才走出來。
笙歌大方一笑,“做得不錯,回去加工資。”
……
與此同時,方城連接臨市的山脈里。
這幾天,封年幾乎將整座大山脈翻過來找了一遍。
原本帶的各種科技儀,直接用到斷電。
找人任務越來越艱巨了。
手下們唉聲嘆氣,又怕被自家boss罰,什麼都不敢說。
封年倚靠在樹邊,沉默的起煙。
如果人真的出事,不可能這麼多天一寸寸的找,都沒有一丁點線索。
帶頭的手下也走過來,很難為的說,“BOSS,有沒有可能是消息錯了?或許笙歌小姐掉到別的地方?是因為天太黑,流年沒看清掉落的大概位置。”
“又萬一是掉到某條河里,現在山里信號太差,我們又沒法增派人手,不如……”
他話沒說完,封年的表越來越嚴峻,黑眸一凝,“不,是沒死。”
“啊?!”
手下驚呆了。
從高空墜機,人怎麼可能還活著啊!
封年薄抿著,沒有解釋。
阿哲給的消息不會錯,流年也沒有說謊,確實從飛機上墜落。
而他帶來的探測儀更不可能出錯,就算人掉進河里,也不可能沒有一點蹤跡。
所以,只有最后一種況。
他眉峰擰,突然想到什麼,“回方城!”
“是,BOSS!”
手下人立刻吩咐下去,一群人迅速收拾隨行品,不得裝上翅膀飛回方城。
他們剛準備走,突然迎面一伙人互相攙扶著,朝他們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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