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臻臻快速看了一眼悶不做聲的小喬,心道:這悶葫蘆怎麼也不知道說句話?
注意到頭頂來自馮臻臻炙熱的目,小喬當即紅了臉。
“你們干媽哪里看得上我啊。”他自嘲的解釋道。
許鳴軒一聽小喬叔叔的話,里的蝦都還沒咽下去,就趕忙口齒不清的問:“你都沒問怎麼知道干媽看不上你啊?”
小家伙兒的語氣滿是天真,在場的人齊刷刷看向了馮臻臻。
“吃飯,閉。”馮臻臻說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許方寧這個“罪魁禍首”。
這時,許鳴宇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
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是唐梧發來的信息。
許鳴宇正想朝二寶和三寶使個眼,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他們已經在看著自己了。
三人對視了一眼,瞬間明了,各自迅速的把碗里的菜和吃了個干凈。
“媽咪,我吃飽了。”許鳴昂放下筷子道。
“媽咪,我也吃飽了,想要回房間睡覺。”許鳴軒說演就演,還故意打了個哈欠。
許鳴宇也假裝了眼睛,“媽咪,我也吃飽了。”
許方寧看了看三個小家伙兒,又看了一眼他們面前的小碗,確實都吃了不。
“先去刷牙洗澡,然后再去睡。”
許方寧話音未落,三個小家伙兒就一起跑進了洗手間,里還喊著“我先來”。
桌上三人被逗笑,不愧是小孩子,連誰先上洗手間都要爭斗一番。
殊不知小家伙們進了洗手間后,立即“團結”了起來。
許鳴宇點開唐梧發來的消息,三個小腦袋一起湊了上去。
【爹地帶我來警察局了。】
【好像是幫媽咪教育壞人來了。】
三個小家伙相視一笑,看來爹地還是很關心媽咪的,剛才在房間里聽到爹地那樣對媽咪說話,他們差點就不想要這個爹地了。
......
白宇凡在警察局門口等了不到幾分鐘,就等到了唐謹言,兩人一起走了進去,唐梧乖乖的和司機在車里等待。
雖然他不知道爹地是去干嘛了,但他猜測剛剛爹地聽到媽咪遇到壞人后很快來了警察局,一定是幫媽咪報仇的。
局長辦公室里,老局長正喝著茶水,要不是今晚又抓了個人,他早下班了。
剛審完綁匪,他就在監控中看到了唐謹言的影。
老局長心下一驚,連忙放下手里的茶杯,親自出來迎接。
“唐先生,怎麼這麼晚過來了?”唐謹言剛到大廳,就看到老局長迎了上來。
這個分局的局長他沒有接過,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認識自己的,只冷冷的問了句,“今晚市中心兒園附近是不是抓了一個綁匪。”
老局長聽了唐謹言的話后軀一震,以為自己抓的是他的人,心道:難道唐大是來保人的?
在唐謹言的臉上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老局長又看向唐謹言旁的男人,這個人他也知道,是白家的爺,可這位白爺也是面無表。
“人在哪?”唐謹言本不知道老局長的心里這麼多戲,厲聲道。
老局長反應都沒敢反應,聽候唐謹言的差遣,直接領著人去了審訊室。
唐謹言進了審訊室,隔著玻璃窗就看到了個長相極為猥瑣的男人,又看了一眼桌上的筆錄,里面那人什麼都沒說,本子上只有害者一個人的筆錄。
看著許方寧的筆錄,他滿腦子都是那人遇害時的場景,如果沒有路人報警現在是不是已經被綁走了?
唐謹言的心里頓時竄起一怒火,看向里面那人的眼神又冷戾了許多。
椅子上的人好像被唐謹言嚇到了,了脖子,然后把頭轉向了一邊。
他心里想著自己既然在警察局,肯定是安全的,就算那男人是他今天綁架的人的家人,也不敢在警察局把他怎麼樣。
白宇凡看著唐謹言越來越黑的臉,心里想的卻是真該找個時間帶他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在他低頭看向桌上的筆錄時,眉頭也不皺了起來。
害人居然是許方寧?!
“什麼是都沒問出來?”白宇凡回頭問老局長。
老局長看了看唐謹言的臉,以為里面的真的是他的人,連忙道:“他很嚴,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白宇凡聽到老局長的話,臉瞬間黑了,“嚴就不問了?”
老局長還以為自己說的話讓兩人滿意了,沒想到居然是這個效果,難道是里面的人綁了唐謹言的人?
“問,問,還在審。”老局長連忙改口道。
唐謹言搖了搖頭,沉聲道:“鑰匙給我,我親自審。”
他早看里面的人不順眼了,在他還不能確定許方寧是不是唐梧的親媽時,誰都不能!
老局長擔憂了看了里面的人一眼后,默默的把鑰匙遞給了唐謹言,然后非常知趣的退了出去。
里面帶著手銬的人在看到唐謹言拿到鑰匙后,已經徹底慌了。
可他被困在審訊椅子上,想都不了。
眼看著門被打開,唐謹言一腳踹開門后,第二腳就重重落在了他的上。
“啊——”那人慘一聲,然后大喊道:“你們這是嚴刑供。”
他話還沒說完,唐謹言又是一腳。
白宇凡撇了那人一眼,冷聲道:“識相點,就趕說是誰派你去綁架的。”
那人的又向后了,接著搖了搖頭。
“還。”唐謹言懶得再跟他廢話,拎起一旁的椅子對著那人的頭就砸了下去。
“我說我說...”那人嚇得死死的閉上了眼睛,卻沒有到想象中疼痛的到來。
睜開眼一看,他的頭不偏不倚的穿過了那個椅子的空,他剛剛要是不求饒,那自己現在已經拍碎他的腦殼了。
“我沒有那麼多耐心等你。”唐謹言把椅子摔在一旁,發出巨大的聲響。
看著眼前如同暴怒的獅子一樣的男人,綁匪立即道:“我實話實說,你們一定要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誰,那個人是在網上雇我綁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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