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怪聽到的時候就被驚喜到了“我好喜歡這個創意,酷”
從來都是坐在桌邊不說話的希慕也點了點頭“很生地寫出了生分開時候的,詞也很高級。”
“這個想法真的蠻好的,”阿怪止不住地點頭,“到時候背后屏幕的歌詞再把重點句的第一個字標出來,一段放在一起,方便觀眾更直觀地看到藏頭詩的小巧思。”
林桑的想法與阿怪不謀而合“我也是這麼打算的,等會和舞老師說一下做個初步的,到時候排練再修改。”
大家討論得熱烈,倪桐卻戴著鴨舌帽不發一言,整張臉沒在帽檐下的暗影中,盯著某發呆。
林桑以為倪桐被打擊得不輕所以偃旗息鼓了,誰知散會后去衛生間靠里的位置洗手,卻意外聽到外面的洗手臺傳來談的聲音。
音很悉,應該是倪桐經紀人和倪桐本人。
倪桐經紀人很顯然急了,一個勁兒地大聲說著“你這狀態不行啊,這樣下去怎麼比賽你實力是有的,拼不到第一我們就爭第三啊,拿季軍也不丟人啊。”
說著說著又強迫自己有耐心一些“我知道你有落差,但一定要調整好,大家都這麼厲害,你下場再不打起神來,可就要淘汰了。這是我們目前能把握到的最好的機會了,你想就這樣放棄嗎”
水龍頭傳來嘩嘩水聲,倪桐將遮面的口罩扯至嗓子口,用力地鞠著涼水拍打面頰。
寒涼的水毫無遮擋地直接滲進孔,刺骨的寒和痛難得讓人清醒半分,倪桐的手還維持著開關的作,任由水流持續沖刷,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一滴一滴水珠順著眼尾滾落,冰冷刺激著,冷得微微發起抖來,但又有哪里正在燃燒。
倪桐指尖用力,牢牢地盯著某,聲音宣誓一般回著“知道了,我會打起神的。”
三天后,視聽盛宴下期節目的第一次排練正式開始。
林桑總覺得哪里有說不上來的不對勁,自己率先練完后便留了個心眼,等到最后,看完了倪桐所準備的歌曲。
總算知道倪桐打起的是哪門子的神,這回的歌詞創意又被倪桐給了。
的釋懷,倪桐的就我不能你;
的副歌藏頭是“我很釋懷”,倪桐的藏頭就是“我你”;
的結尾寫“騙你的”,倪桐這回聰明的知道改一點了,沒有選用藏頭的句式,而是直接改了一句平鋪直敘的“我不能你嗎,可是我你”。
岳輝看著眼前的況,也無語地抱起了手臂“第一次的時候見,還覺得對你的喜歡有幾分扮演的分,現在我信了,是真的你,眼里只有你,除了你別的人都看不上眼,就算死也要死在你手里。我開始懷疑了,是不是個深柜啊”
林桑其實并不懷疑倪桐喜歡自己的歌這件事,畢竟很久之前聊天,倪桐就是靠對以前每首歌的了如指掌,才讓覺得找到了志同道合的音樂人,放下了一小部分戒備。
喜歡其實會帶來潛意識的模仿和學習,但倘若過了度,再加上二人之間的利益關系,喜歡和參考很容易就走向了變質的道路,為濾鏡下無休止的復刻。
小暖提議“要不跟導演說吧,趕給安排個病讓滾蛋,就說有事錄不了了。”
“不瞞你說,在聽到副歌的那一刻,我也是你這麼想的,”岳輝松了松脖子,若有所思道,“但我剛剛突然不那麼想了。”
林桑轉頭“你怎麼想”
“留著唄,就這樣讓滾蛋也太劃不來了,突然銷聲匿跡哪有正面batte有意思,”岳輝挑著眉尖,“既然這麼喜歡你”
林桑“那我換歌。”
岳輝表瞬間凝固,幾秒后才反應過來“啥別啊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激,冷靜點,要不我們還是跟導演組說一下撤人吧”
林桑搖頭,已經有了新的解決辦法。
“既然這麼喜歡我”林桑勾笑了笑,“那我就親自給寫首歌吧。”
其實早在倪桐用了高音和合的那次,就這樣的主題和想法,但后來由于各種原因便暫時擱淺,今天又突然來了思路,打算把這個想法拾起來。
也算是,不辜負倪桐老師這麼久以來的關注。
只要倪桐敢聽,就一定會知道是在說。
新思路寄生是目前手上詞寫得最快的一首,僅僅只是從演播廳到回家的幾十分鐘車程,就已經完了一大半的歌詞創作。
到家門口時心正愉悅著,覺到里頭有聲音也沒仔細聽,哼著坯調子按下指紋鎖。
就在鎖“咔噠”一聲應開門后,客廳里也恰巧飄出一句完整的話,鉆進林桑的耳朵
“這就是你和我說的自己的人生自己決定你的決定就是和那樣一個人結婚”
“你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嗎”
客廳的氣氛彌漫著窒息一般的膠著,如果能再重來一次,林桑想,絕對不會在那個時候聽從自己腳步的慣,踏進門里的。
在玄關站定時,背對著的人正巧回過頭來。
是和裴寒舟有著八相似的臉蛋,極的皮相和骨相,被盛千夜譽為貴人的趙璇雅。
裴寒舟的生母親。
雖然是母子關系,但趙璇雅卻和裴寒舟中間隔著一道長長的桌子,疏離又冷漠的距離。
裴寒舟坐在那端眼神冷冽一言不發,趙璇雅雖是憤怒,卻得地只是紅了耳。
而空氣中充斥的,正是幾天前,裴寒舟極為排斥甚至反應劇烈的
趙璇雅親制的,花葉香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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