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無奈的看著閆坤,他看起來難道不像一個認真學習的三好學生嗎?
「雖然我不怎麼讀書,但是也知道《傷仲永》這個故事。」閆坤一臉你不要小瞧我的表。
「你之前是跳級到初一沒錯,但是四年了,四年了大兄弟!」
閆坤出四手指在寧寧的面前強調道:「不是四個月!」
「你當了四年的和尚,回來就跳了兩級讀咱們初三的尖子班。」
「你要不是花錢砸進來的,我你爸爸!」閆坤篤定地說道。
寧寧一聽爸爸兩個字,眼睛一亮。
「這可是你說的。」
閆坤一拍自己的口,「我說的!」
「聽說開學第一天有底考試。」寧寧突然說了一句不相干的話。
閆坤了自己的腦袋,「有這麼一回事兒嗎?」
他怎麼不知道?
「有的。」
前桌一直在聽兩人說話,聽閆坤一問,「唰」地回頭,說完「唰」地一下又轉了過去。
期間還不忘用立起來的書做遮擋。
看他這練的作,之前應該是沒幹這種事。
「什麼時候?」
前排戴著眼鏡的男孩再次將自己的腦袋藏在書後面轉過來道:「馬上。」
馬上,是真的馬上。
第一節課,數學老師就帶著數學卷子走了進來。
開學前兩天,底考試,目的就是為了看看他們可的學生們有沒有在假期玩的太瘋,有沒有把之前學到的知識忘得一乾二淨。
最重要是的,開學了,該收收心,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學習上。
事實證明,學校的這一作還是很有用的,起碼只是一上午考完,班裏就再也沒有議論暑假吃了什麼好吃的,去哪兒玩的學生。
全部都是這道題怎麼做,那道題怎麼解,你覺得你會考多分。
閆坤靠在椅子上了無生趣地說:「你們有沒有覺得學校這作真的很反人類。」
昨天還在家裏吃喝玩樂,今天就來卷子考試大拉練,簡直是太殘忍了!
寧寧把自己的書放好,拿出自己的飯卡,「還行吧。」
「你上午寫的那麼快,是真會還是編的?」閆坤坐起看著寧寧說道。
沒辦法,上午寧寧在那裏刷刷刷做卷子的速度還是很唬人的。
寧寧笑著道:「兩天後你不就知道了嗎?」
他看著站在門口等自己的包包,拍了一下閆坤的肩膀道:「別忘了你自己說的話,爸爸!」
寧寧說完,對著門口的包包揮揮手,準備去食堂吃飯。
「你不跟我們一起去啊!」閆坤喊道。
本來想著新同桌第一天來上學,他照顧一下自己這個新同桌。
「不了,有約。」
短短一上午,只夠寧寧認識自己班的學生。
但是去食堂的路上,寧寧和包包一起認識了不他們班的學生,甚至還見到了幾個小學同學。
寧寧自從去了法華寺之後,大家就再也沒怎麼見過,這麼突然一見,眾人便決定一起去食堂吃飯。
附中的食堂一共有三層,一層是各種小吃、小炒;二層是自助和各地食;三樓是品,可以點單。
一樓的學生坐的滿滿當當,寧寧他們便去了二樓。
幾人說說笑笑剛到二樓,就看到一個頭髮微卷,型微胖的生直地沖著他們跪了下來。
「乓」地一聲,餐盤上的餐點全部掉落在地;「砰」的一下,孩雙膝跪在地上。
旁邊桌子的男男笑的聲音最大,周圍也有嗤笑和嘲笑聲,也有沒弄清楚狀況愣在那裏的,就是沒有一個人上前將孩扶起來。
「我艸,這算是破壞公吧,地板都得被這個豬嗑爛了!」
「哈哈哈,你們看那屁,像不像柯基哈哈。」
「柯基可比可多了!」
周邊那桌的人還沒有嘲笑完,看向孩的惡意視線就被一個高高大大的校服影擋住。
「你沒事兒吧?」
寧寧對著跪在地上子微微抖的孩出自己的手。
「寧寧!」
寧寧小學時期的同學喊了他一聲,想讓他不要多管閑事。
這群人在附中是出了名的不好惹,難纏,寧寧剛來要是被他們盯上就壞了。
寧寧抬頭笑著道:「你們先去打飯,小宗,你知道我想吃什麼的。」
「知道了哥。」包包拿著飯卡去了打飯的窗口。
包包這個小名只有家裏和親近的人知道,在學校里,寧寧一直都他小宗。
白耀宗,小宗。
包包幾人走後,寧寧看著依舊跪在地上的孩問道:「要送你去醫務室嗎?」
剛才跪在地上的力道很重,絕對傷得不輕。
孩拚命搖頭,看著自己手上的菜兒,又看了一眼面前那隻修長有力的手,低聲說了一句謝謝后,拿起旁邊的餐盤便低著頭跑了出去。
寧寧看著地上的糧食嘆了口氣,多好的飯菜啊,浪費了。
以前他對糧食其實也沒有什麼概念,畢竟他從小就沒有被到過。
但是自從上山後,自從跟著自己師父出了一些小山村,他就對浪費糧食的人深惡痛絕。
周圍的人因為寧寧幫助了那個胖孩都沒有說話,而坐在一旁將孩絆倒的幾個人看著眼前陌生,高大的男孩,第一次有了一種被人抹了面子的覺。
導致孩跪倒在地的男孩長得並不魁梧,甚至高只有一米七多一點,樣貌清秀,眉眼間卻帶了一點險。
他站起,用手指十分挑釁地了寧寧的胳膊,卻到了實的。
這個手,怎麼覺眼前這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學生是個練家子。
寧寧轉,仗著高優勢冷眼看著他,問道:「有事兒嗎?」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多管的是誰的閑事兒?」
男孩看著寧寧的眼睛,下意識地想要墊腳。
寧寧看著依舊沒有離開自己胳膊的手,笑著道:「雖然我不知道是誰的閑事兒,但是我知道,你的狗爪子要是再不拿開,它就該折了。」
男孩被寧寧狂妄的語氣惹怒,他用力地了一下寧寧的胳膊,「我就,你能怎麼啊!!」
寧寧抓著男孩的手腕輕輕一扭,男孩的尖聲便瞬間響徹在整個食堂。
總有人不把他的話當真,明明他的語氣已經那麼誠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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