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場「賊喊捉賊」的好戲圓滿落下。
倉庫里的東西王玘沒想留下,剛好可以當做證據給有關部門。
至於之前張有福說的弗蘭克藏東西的地方,帕頌就說給他,王玘也沒再手。
在m國待得這段時間,該做的,該籌備的全部已經弄好。
臨走之前,王玘帶著安安寧寧買好禮去和弗迪南德·霍格思教授告別。
弗迪南德·霍格思教授給安安準備了許多的資料,亞歷克斯則是給安安準備了一份告別禮,據說是大不列顛一位數學教授的筆記。
林琛比王玘等人要先兩天回了國,反正康斯坦丁·霍布斯要帶著安娜去帝都,之後相的時間還有。
眾人回到帝都時剛好是下午三點鐘左右。
剛出機場,王玘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寧江。
「哥哥!」
寧寧鬆開康斯的手,沖向寧江。
寧江笑著將寧寧抱起來,看著王玘道:「媽媽。」
「等很久了嗎?」
「沒有。」
王玘將寧江介紹給康斯和安娜,「他寧江,是我大兒子,之前我跟你說的線上商場件就是我兒子的公司研發的。」
康斯早就在王玘和自己聊起他們準備在m國試驗的線上商城計劃時,就迫切地想要見一下寧江。
他本就是投資大佬,當然能看出王玘和寧江這項計劃對未來購的影響力。
「果然是英雄出年,我對你的線上商城計劃很有興趣,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進行投資?」
康斯笑著道:「雖然你們一開始只是想在m國試驗一下,但是我覺得你這一步邁的過於保守。」
「如果有我的投資和人脈,我們可以同時在歐洲和北洲同時進行……」
「康斯!」
安娜看著見到寧江便自進工作模式的康斯十分無奈地喊了一聲,「時間還多的是,我們剛到帝都,還是先去阿玘家放下東西比較好。」
王玘的兒子年齡一看就不大,別被康斯這工作狂的模樣嚇到。
康斯不好意思地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不好意思,職業習慣。」
「那我們先走吧。」
本來康斯他們是想住酒店的,但是安娜想驗下本地的風土人,住酒店還不如住王玘家的四合院。
再就是現在安娜每天不是和康斯在一起就是和王玘在一起,喜歡王玘家的氣氛。
太久沒有回來,回家的路上王玘看什麼都覺得親切無比。
在回國之前王玘就讓人把利院收拾了出來,康斯和安娜可以直接住。
前兩天的時間幾人一直在調整時差,王玘偶爾帶著安娜出去逛逛,而康斯是一直跟在寧江的邊,不是去他的公司就是在寧江的院子裏和他一直商討投資還有未來商業版圖的事。
直到晚上回來安娜說想要和康斯一起出去約會,寧江才有時間口氣。
寧江坐在主院堂屋的沙發上,見王玘在泡花茶主將泡茶的工作接過來。
「和康斯聊的怎麼樣?」
寧江臉上雖然疲累,但是神卻興緻。
「康斯真的很厲害,之前我們一直沒想通的點,或者是一些我們一直沒有找到解決辦法的事,他只是稍微給我們講了講,就有一種茅塞頓開的覺。」
寧江真的很佩服康斯,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做到他現在的事業就好了。
「那你決定接他的投資了嗎?」
「嗯,不過管理權還是在我的手上,如果到時候真的上市,他說自己只需要佔20%的份就好。」
王玘驚訝的挑眉,這不像是康斯這種人的作風啊。
更不用說康斯準備的投資額那麼大,還主獻出了不人脈。
「有一個條件,就是給寧寧預留出25%的份。」
「他好像真的很喜歡寧寧。」寧江嘆道。
不只是他,好像很會有人討厭寧寧。
旁人需要付出很多努力才能得到的,在寧寧這裏很容易就會功。
比如他需要費很多時間、力創業,但是寧寧卻可以在康斯的幫助下,只需要最後一起和他們品嘗的果實就好。
這件事林沐司也跟他吐槽過,說是吐槽,其實裏面也帶著真心實意的羨慕,甚至一嫉妒。
他們拚命想要獲得的財產或者是關,寧寧總是可以輕易的獲得。
王玘看著對面的寧江,相時間太久,王玘又過於關注寧江的心生活,所以雖然他沒有說出口,但是約猜到了寧江心在想些什麼。
「你們不一樣。」
寧江看向自己媽媽,「不一樣?」
「嗯,寧寧的討人喜歡很無害。」
王玘笑著道:「就是,他不會給人帶來威脅。」
「就像你們之前玩的遊戲,你們屬不一樣,沒有什麼好比較的。」
寧江有點不好意思,「我不是對寧寧有意見。」
「我知道。」王玘笑著道:「要不然你也不會為了寧寧在外面活更方便,直接為他開了一家娛樂公司。」
每次和自己媽媽聊天,寧江都比較放鬆。
他端著自己手裏的花茶笑道:「我就是覺得,我小時候沒有的,不能滿足的,想全部彌補給安安寧寧。」
這樣他也會有一種滿足。
「你滿足他們,那我滿足你好了。」
王玘笑著道:「明天國家博館那邊有一個答謝會,你跟我一起去吧。」
寧江坐起,認真道:「有件事忘了跟你說。」
沒辦法,本來他是想在把媽媽接回來之後,親自和說一下白家的古董是怎麼流落到國外的。
但是誰知道跟來的康斯除了睡覺,一直和自己黏在一起。
而他為了線上商城擴張測試的事也把這件事拋之腦後。
今天要不是媽媽突然提到國家博館,說不定寧江還想不起來這件事。
「白家的事?」
「嗯,我們之前猜的沒錯。」
寧將認真道:「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我造了幾個親自去通州詐了一下白曼書,那東西確實是和那個外國前夫合作弄出去的。」
說道這裏,他臉出一抹難言的厭惡,「是出了車禍沒錯,是進了急救病房也沒錯,但是沒有下病危通知,也沒有生命危險。」
當初說的那麼慘,其實就是為了騙自己媽媽過去,只不過沒想到自己媽媽不僅沒過去,甚至連白彥書都被他關了進去。
「那現在還在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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