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敢!」
現在朝堂上大部分都是武將,只有部分文是被南宮時淵提拔上來的寒門士子。
「陛下,如今這可如何是好啊!」
朝堂上的文被世家把持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畢竟他們壟斷了文化,寒門弟子想要讀書都千難萬難,更別說那些連寒門都不是的底層百姓了。
哦,這個時候的百姓才是剛興起的法,而對那些連寒門都不是的底層人多稱為布白,沒有土地的人更是被稱為氓。
南宮時淵早就想到過會出現這樣的況,所以……他也早就想過應對之法。
「朕要廣開考試,全大夏選舉有才之士,只要有才能,不拘泥於會讀書寫字,都可報名參加考試,一旦被錄取就會授予職。」
科舉現在還不行,科舉的前提,得是平民百姓都有學習資格的前提下。
他的話音落下,這下不僅僅那些被提拔上來的寒門員,就連武將們都被震驚了。
「陛下這……」
「朕意已決,須知就算沒文化的白,對種田,工匠甚至是經商都有他們的經驗見解,在這些方面,就算是學識淵博者也得拜他們為師,而這些人考試通過後,朕會安排他們進戶部,工部以及事農擔任一些小職,至於朝堂上的員。」
南宮時淵角上揚冷冷笑了起來。
「朕自有辦法。」
知識的確是被世家壟斷了,但別忘了世家除了那些嫡子還有無數庶出弟子。
而在他們一代代的自大狂妄中,嫡出弟子大多被寵溺了不學無的紈絝。
偏偏在世家對文的壟斷中,那嫡出弟子就算不學無依舊能靠著家族謀個一半職的。
但相對的,大部分庶出弟子的日子就不好過了,他們的份尷尬,有才能的更是被嫡母和嫡出兄弟打的對象。
本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傢伙,他們怎麼會允許卑賤的庶出爬到他們頭上呢?
在他們眼裏,那些庶出不過是用來聯姻,鞏固家族利益的工罷了。
但是有時候,工們也並不甘心只做工的。
而南宮時淵要做的,就是給他們創造一個舞臺,讓那些被打被欺辱的庶出有獨立出來並且有一個出人頭地的機會。
只要有能力的,他不介意幫助他們離家族,堂堂正正的以自己的本事站在這場上。
因為早就對世家的作有所預料,所以皇宮的影衛都被派出去到各暗中考察了,別說這還真讓他發現了不人才。
於是當天晚上,地牢中。
王家全族被抓已經關了好幾天了,在他們忐忑的期待外面救援的時候,獄卒走了進去。
「誰是王遇安?」
地牢角落,一個型消瘦的青年抬頭。
他並沒有和王家其他人一樣在牢裏對皇帝破口大罵,只帶著自己弟弟和姨娘安安靜靜的待在角落裏。
對這樣的結果他已經認命了,反正在王家他們的日子也比奴才還不如,如今能讓王家那些人陪著他們一家去死也好的。
就是可惜了他的弟弟,他還那麼小,才到這個世界沒幾年,都不能好好看看就要離開了。
就在這時獄卒了他的名字,讓王遇安不由看了過去,接著心下一。
「你王遇安是吧?跟我們走一趟吧。」
王遇安不由收了抱著弟弟的手。
「爺,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找我家遇安有什麼事嗎?」
王遇安的姨娘跪在地上祈求,畢竟上個被帶出去的人回來的時候可是淋淋的去了半條命,這讓他們都很不安心。
「有事要問他,至於什麼事那就不是你們能管得了的。」
「哥哥,哥哥,求求你們不要帶走我哥哥。」
「大人,我們家遇安只是個不寵的庶出,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呸,姓鄭的你什麼意思,難不嫡出就什麼都知道了?我看啊就是那小賤人不老實,知道的肯定多!」
王家嫡母沖著鄭姨娘啐了一口,連同的兒子兒,此刻都眼神怨毒的看著他們母子。
「這下那小賤人出去最好被打死才丟回來!」
「你,你這個賤人不得好死!」
脾氣一向和的鄭姨娘,這一對兒子就是的逆鱗,以前在王家的時候他們得看王家臉過日子,沒被欺辱,嚴重的時候和兒子被他們各種找理由懲罰,雙都快跪廢了。
兒子上更是各種大大小小的新舊鞭傷,有被嫡出公子一個不順心就打的,也有被懲罰用家法鞭的。
的兒子明明那麼優秀,可偏偏害怕會被嫡出夫人和弟子忌憚所以一直在藏拙,永遠見不得。
都是這個當娘親的不好沒本事,如果的兒子是出生在寒門的就好了。
本來就是王家人搶去當姨娘的,心裏早就積了滿腔恨意以及怨氣,此刻更是發了,直接兇狠的撲上去在那王家主母臉上狠狠抓了一爪。
這是真下死手了,直接把臉上的皮都摳下來了。
「啊啊啊!!!」
王家夫人顯然沒想到一向忍氣吞聲的鄭姨娘會發,等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才反應過來尖了。
「給我抓住這賤人,我要殺了!」
王家的嫡子嫡見狀,兇狠的就要上前。
但很快獄卒來了「都鬧什麼?來人把那兩人抓出來關其他地方去。」
那獄卒指的正是鄭姨娘母子兩個。
看似兇狠的語氣,實則是保護了他們。
但惶恐中的鄭姨娘本沒琢磨出來,甚至此刻的腦袋一片空白獃滯,擔心兒子,也為自己抓了那個賤人到興。
可是這怎麼夠,那一下本不足以彌補對王夫人,甚至是整個王家的怨恨。
而此時另一邊,王遇安怎麼也沒想到,他沒有被帶去折磨,反而被帶到了一乾淨的房間。
剛一進去,裏面一個人就問他「你想離開王家獨立出去,想出人頭地,想把以前過的屈辱一一還回去,想帶著你的娘親以及弟弟明正大的做人嗎?」
他的每一句問話,甚至是每一個字都重重的落到了王遇安的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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