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湘與白心在大行宮中,自是一番宴飲之樂,兩人仿佛前世摯友一般,一見如故,再加上兩人誌趣相投,且經曆相仿,所以很快便打了一片。
至於前線戰報,多是捷報,因此二人心中心大好,探子進來大行宮之時,殿中一片奢靡的景象。
“皇後娘娘,前線傳來消息,北朝新皇北千淩駕親征,親自率領大軍趕赴平關!”
這個消息,倒是令白湘沒有幾分驚訝,以目前的局勢,北千淩此次定然會全力出擊。
“師姐,北千淩駕親征,這次我們可不能輕敵啊!”白心聞聽此言,心中多有些忌憚北千淩的實力。
要知道北千淩戰神的名號可是譽天下的。況且北千淩手段高明,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放心,我早就預料到北千淩會親自出馬,師妹,該是我們行的時候了。”白湘臉上帶著一冷的笑。
“我們?師姐,你的意思是我們也一同前往戰場嗎?”白心疑地看著白湘。
“沒錯,我們也駕親征,來一場決一死戰,這才痛快,我等這一天已經許久了!”白湘眼眸裏迸出璀璨的彩。
“師姐,這……曆來沒有子出征的先例。”白心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白湘,不知道到底在謀劃些什麽。
白湘冷笑一聲:“如今這天下,已經是戰火連天,誰還顧得上什麽祖宗禮訓,活著才是王道!”
“師妹,你我學了一輩子的製毒,現在可以大顯手了。”白湘一臉期待的神。
“我這便去讓辰影駕親征!”白心聽了白湘的一番話,便也下定了決心。
辰影自從中毒以後,事事都順從著白心的心意,他當這個皇帝,形同虛設,整日都是待在宮中睡大覺。
白心來了,看見他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也是十分厭惡,冷冷的吩咐他:“辰影,立刻寫一封聖諭,說你要駕親征。”
辰影聽了白心的話,抬起眼睛來瞪著看了好一會,才苦笑著說道:“白心啊,你真狠,難道你希我戰死沙場嗎!”
白心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看著他一臉怨憤的模樣,心裏也是一陣火氣:“辰影,我看你是從小養在深宮貴慣了吧,為皇上,你難道不應該承擔一些責任嗎!你看看北千淩,他都駕親征了,你還有什麽理由窩在這養心殿中。”
辰影苦一笑,自嘲著說:“我算是哪門子皇帝,有皇帝像我這般憋屈的嗎!白心,現在皇權在你手中,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還需要我做什麽!”
聽了辰影的抱怨,白心雖然心裏不高興,但看在他們夫妻一場的份上,說道:“要你駕親征隻是一個幌子罷了,你當真以為會讓你上前線打戰嗎!要親自上前線的是我!”
辰影從上而下的打量了一番,隨後說道:“你親自去打戰?”
白心正了正襟,一本正經的模樣,冷聲說道:“難道本宮說的話,是別國語言嗎!廢話說,讓你寫你就寫,你若再抗旨不遵,我就斷了你的解藥!”
辰影見拿解藥相要挾,心裏一陣後怕,連連歎氣:“好好好!我寫便是了!”說完,他便氣憤的走到了書桌前,拿起空白文案,開始寫了起來。
白心拿到了詔書,心裏自然是歡喜鼓舞,隨後便令辰影在朝堂之上宣讀這份詔書。
大臣們聽說辰影要駕親征,自然是萬分驚訝的,以辰影那貪生怕死又十分怕事的格,能主要求前往陣前,問士兵,那可是意料之外的事。
“皇上此舉乃明君所為,老臣代表萬民向皇上表示敬意!”一大臣跪下讚譽道。
“皇上真乃明德之君,此次肯駕親征,實乃我朝的榮幸啊!”一大臣也走上前附和道。
辰影眸平靜如水,聽著他們言詞聽的誇獎,辰影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他此時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便是解了上的毒。
退朝以後,辰影便在白心的要挾下,傳召了六都將軍前往宮中商議相關事宜。
六都將軍鎮守朝各個關口,分別位於邊關一條防線上的各個界,朝抵外敵侵,便依靠著一條防線。
六都將軍收到辰影的傳召,紛紛趕往了宮中,進得正乾門,卸下兵後方被太監們領了書房。
辰影已經和白心在書房中等候著他們的到來。六都將軍見到辰影後,都是一副尊敬地模樣,他們紛紛下跪,向辰影行跪拜之禮。
“眾位卿家不必拘禮,平吧!”辰影看著他們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心中很是,他雖然不曾常年見過他們,但想到他們為了百姓的安危,耐得住寂寞,在荒涼的邊關,日複一日地鎮守著,真是莫大的功勳。
六都將軍行過禮後,紛紛站了起來,他們狐疑地看了辰影旁的白心一眼。按照祖宗規矩,皇上商議政事之時,後宮是不得幹政的,他們現在要商議兵家機,這白心在此,甚為不妥。
“皇上,皇後……”一將軍走上前,瞥了白心一眼,似乎帶著一厭棄的覺。
“皇後在此如何,卿家不用管,盡管說說戰局吧,傳聞北千淩要駕親征,這可是真的?”辰影掐斷了關於白心的話題,轉到了北千淩上。
大臣們聽見北千淩三個字,都有一種畏懼的覺。
“皇上說的是,不知皇上今日臣等來,有何吩咐?”六都將軍們平日裏都軍務纏,若非要事,不會將他們悉數傳召而來的。
辰影用眼角的餘瞥了白心一眼,隨後潤了潤嗓子說道:“現在茲事大,戰局也是十分不穩定,孤決意駕親征,煩請將軍們回到邊關,掉齊朝所有兵力,隨孤與北千淩一決勝負!”
白心聽了他這番謊話,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們早就謀算好了,隻要六都將軍出兵權,他們召集六十萬大軍,便可直闖平關,到那時,便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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