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千淩得知花憐月大鬧王府後,便從校場趕了回來。聽了事的經過後,也是氣得渾直發抖。
想著這花府中的人,真是欺人太甚,他們王府識大懂禮儀,所以從不和他們爭執,沒曾想他們竟找上門來,還潑婦罵街,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寧都王被花憐月這麽一鬧,氣得躺在了床上,他征戰沙場多年,遇過無數勁敵,還從來沒過這等侮辱,想想真是家門不幸,若是將花憐月娶進來,他日後的臉往那兒擱啊。
白兮將花憐月如何到王府,說些什麽做些什麽,悉數都告訴了北千淩。北千淩聽後,立刻提起腳就要去找花憐月算賬。
“千淩,你當真要娶花憐月?”白兮住了他。北千淩聽如此問,心頭一慌,回轉了。
“兮兒,我怎麽會娶除了你之外的第二個子!再者,那花憐月如此猖狂,簡直無法無天,這樣的人若是進了王府門,那寧都王府的麵都要被丟盡了!即便皇上有旨意,我也不會娶的!”
白兮聽他這樣堅決地表態,也總算消了氣。氣憤得是北千淩為何不先告訴,這麽大的事兒,還讓蒙在鼓裏。
“可是皇上有賜婚,這該如何呢?”白兮想到花憐月能如此膽大妄為到王府大鬧,便是仗著皇上的聖旨,不管如何,寧都王府總是要迎進門的,可這一次,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皇上確實下了聖旨,給我和花憐月賜婚,可皇上並沒有說要何時親,他說的是擇日完婚,既然選擇權在寧都王府,那我們一日不願意娶,也就一日不能嫁,我看能耗到何時!”北千淩一想到花憐月那牙尖利的模樣,就氣不打一來。
且說花憐月也是怒氣衝衝地回了花府。花千仞看著又將嫁妝扛了回來,便知道在王府又吃了虧了。
“憐月,這又是怎麽了?”花千仞一邊命人將嫁妝抬到屋,一邊詢問著況。
花憐月重重地跺了跺腳,大聲嚷嚷著:“爹,寧都王府欺人太甚,連我一個小姑娘他們都不放過,指著我的鼻子就把我罵的狗淋頭的,爹,我這還沒嫁呢,他們就如此對我,若是日後我嫁進去了,他們豈不是要欺負死兒!”
“他們是不是又說什麽了?我就知道寧都王府中的人心眼兒多,壞了,竟然出爾反爾,說過要答應迎娶,確半點不曾放在心上,好似本沒有這回事兒般,真是可惡!”花千仞對寧都王府就是一陣數落。
“爹,你們不僅不給兒好臉,還辱花府,說您不識抬舉!”花憐月無中生有,意圖激怒花千仞,好讓他替做主。
花千仞聽後,震怒,他罵罵咧咧地說道:“寧都王府的人,早晚一天要他們嚐嚐我花千仞的苦頭。”
“我不管,我就是要嫁進寧都王府,不管用什麽手段!”花憐月嚷嚷著。
“老夫這就去宮中,看看那寧都王有什麽能奈,敢抗旨不遵,憐月,你就不要到跑,惹是生非了。”花千仞無奈地叮囑著。
“爹,我聽你的,你去吧!”花憐月此時表現得異常乖巧,好像隻要螚嫁進寧都王府,什麽事都願意做。
如此,花千仞方才放心地往宮中去了。而花憐月可不是省油的燈,心中可是一直對白兮的話懷恨在心。
“來人呢!”花憐月大聲命令道。隨後一個侍從趕了過來。
“去請我哥哥來,說我有急事找他!”花憐月冷言冷語地說。
過了片刻,花城被請了過來,看見花憐月獨自坐在屋生悶氣,便打趣:“憐月,怎麽獨自坐著兒,你家夫君呢?”
今早花憐月早早便出門了,抬著大件小件的東西,花城看著這陣仗,自然知道是要往哪兒去。
花憐月抬起一雙紅紅的眼兒,一副了委屈的模樣:“哥哥,你是不知道,我在王府中了多大委屈,我好心好意送嫁妝過去,讓他們省些錢,他們倒好,連門兒都不讓我進去,哥哥,你說說,這什麽事兒啊!”
花憐月的一番訴苦,令花城也是一陣惱怒。他連連拍案:“寧王府當真如此對你!”
花憐月不住地著眼淚:“可不是嗎!不僅不給我進門,還出言辱我,尤其是那個白兮,對我心生嫉妒,竟然當眾責罵我,哥哥,你決不能放過那個白兮,我要不得好死!”花憐月一想起白兮那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越是恨之骨,就因為那一副不費吹灰之力的模樣讓覺得,付出了這麽多,卻無人稀罕,而什麽都不在乎,卻什麽都有。
“那白兮別看平時弱弱的,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聽說還是無垢宮的人,且家族勢力雄厚,不是一般人。”花城將逍遙門的事都告訴了花憐月。
“我不管是哪個宮的人,了這北朝,便是我花憐月說了算!哥哥,你多幫我搜集一些白兮的份,我要徹徹底底的清的底細。”花憐月眸中閃過一狠戾。
“憐月,逍遙門的門徒任你調遣,隻是義父不讓你手門中事務,所以我們最好低調一些行事。”花城叮囑著。
花憐月點了點頭,隨後想到了北千尋:“哥哥,那北千尋有孕一事可是真的!尚未出閣便有了孕,這不是了天下人的笑柄!”
“你想如何?”花城隻能附和著的話,畢竟那腹中孩兒是他的。
“若真有此事,我便讓爹去皇上那參一本,說寧都王教無方,北千尋尚未出嫁,腹中竟有了孩子!”花憐月倒要看看寧都王日後怎麽在眾人麵前抬得起頭來。
“那孩子是我的。”花城淡淡的說著。花憐月早已得知,但還是故作驚訝:“哥哥,那孩子居然是你的!你何時和北千尋對上眼了?”
花城抿著,不言語,他正在心中盤算著怎麽撇清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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