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在祖母的墓碑前坐了許久,可是看著手裏的玲玲針法下部,還是一頭霧水。
“師妹,怎麽了,是針法有問題嗎?”雲離看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上前問道。
白兮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說道:“這上麵記載的針法與上部的可以說是背道而馳,而且用針及其詭異,如果真按照上麵的技法來,甚是兇險。”
雲離聽後,沉了片刻,猜測道:“難道真本是假的?”
白兮沉默了,心裏也有些不確定。這怎麽能是假的呢,這可是親自從祖母上找到的呀。
況且祖墳機關重重,又怎麽可能會有人進得來呢。
“要不去問問師父?”雲離提議道。白兮便將玲瓏針法下部拿給了白羲。
白羲看過之後,也覺得匪夷所思。以他多年學醫經驗,這上麵記載的針數,有點違背常理。
白湘在祖墳外等了一天,心裏有些焦躁不安了。但奈何祖墳前這一道玄鐵大門將他們死死擋在了外邊。
“想想辦法,把他們出來,本宮不想一直在這耗著。”白湘招來一個黑人頭子,同他吩咐道。
那黑人頭子領了旨意,便下去與其他人商量對策了。
白湘心裏一陣氣惱,怎麽沒早點想到玲瓏針法會被祖母帶進墳墓裏呢。
曾經雖然知道玲瓏針法下部由祖母掌管,也多次想從祖母那過來。但奈何祖母對籍嚴加看護,本就沒有機會。
祖母死得突然,玲瓏針法便失去了蹤跡。數度懷疑祖母早就將針法給了白兮,現在想想都怪疏忽了。
“主子,屬下想來想去,隻能采取火攻了!”一個黑人過來匯報道。
火攻?白湘想了一會,心裏到底有些猶豫。再怎麽說,也姓白,上流淌著白家的,而這裏又是白家的祖墳,多有些忌憚。
“主子,這扇門玄鐵所造,真的很難打開,為今之計,隻能火攻。”黑人繼續解釋道。
白湘不想再將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錯失了,咬了咬牙,答應了。
白兮等人正在研究玲瓏針法,突然有師弟焦急的來匯報。“不好了!外邊著火了!”
白湘竟然用火攻!白兮心裏一陣憤恨。竟然不顧及這裏是白家祖墳,做出如此不仁不義之事!簡直是喪盡天良了。
“祖墳裏是閉的,那火焰燒的旺,煙子都熏了進來。再這樣下去,大家都會被火熏死的。”一位師弟說道。
白兮如何不知道呢,隻是現在他們於被地位,現在衝出去也是白白浪費時間。花狐貍他怎麽還沒有到呢?難道信沒有送到?
“對了,這天穹上不是有嗎?那就會有雨水落進來,我們找找看這邊會不會有水源。”白兮一仰頭正好看見了那一線天。
“對,大家都去找找。找到水源就不怕了。”白羲也附和道。
花狐貍帶著楚離等人馬不停蹄地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總算到達了南朝護城河下。
他們換了行裝,潛伏在城門周邊,尋找機會進城門。
“花狐貍,咱們怎麽進城?”楚離見花狐貍東張西的樣子,好奇地問道。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花狐貍發現要想進城,必須要向守城的衛兵出示份證明。而這個份證明隻有南朝百姓才有。
“我們需要弄到南朝百姓的份證明。”花狐貍說道。
楚離聽了,不覺好笑,拍了拍花狐貍的肩笑道:“何必這麽費勁,我們不能趁天黑溜進去嗎?”
花狐貍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刀:“這我當然知道,但我們人這麽多,要是打了草驚了蛇,到時城門一定會戒備森嚴,你說我們怎麽出城。再者,若讓人發現我們是朝人,那兩國要是因此開戰,你我如何擔得起。”
楚離聽他說得頭頭是道,也無法再反駁什麽。
“楚離,你知道這世上有一個通用法則嗎?”花狐貍一臉有竹的樣子說道。
“什麽法則?”楚離疑地看著他。
“有錢能使鬼推磨!走,花錢去。”花狐貍說著,從懷中掏出一袋銀兩便走開了。
楚離對他說的話,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也隻好跟了上去。
花狐貍找到了城外的地頭蛇,給了他一袋銀兩,要他在天黑之前弄到南朝百姓的份證明。
楚離不得不佩服花狐貍的足智多謀。
“哎,花狐貍,看你平日裏神神癲癲的,沒想到做起事來這麽心思縝。”楚離一臉欽佩地看著花狐貍,花狐貍被他這一吹捧,心裏樂開了花。
“嗬,也不想想我是誰!我可是無垢宮的弟子。”花狐貍自誇道。
楚離一臉的驚奇,“王妃收你做徒弟啦!”
“啊?是呀!哦,對了,你去買些南朝人慣用的品來,若是進城上檢查,好喬裝打扮。”花狐貍被他了短,便急忙打了個哈哈,叉開了話題。
楚離便聽話地去采買品了。等到日落時分,地頭蛇果然帶來了一批份證明。
花狐貍看到這些證明,心裏頗為滿意,便準備設宴招待這個地頭蛇。
“花狐貍,你這是做啥,既然有了份證明,幹嘛還不進城?”對於花狐貍的行徑,楚離更加不解了。
“此人對我們還大有用,而且我與他來往,發現他是一個重義的人,這份不能斷了。”花狐貍耐心向楚離解釋道。
“他一個平頭百姓,能對我們有什麽用。”楚離不解。
“他雖是平頭百姓,但人脈甚廣,友遍天下,到時候我們去哪,都能他朋友的照顧,你說,是多一個朋友好,還是多一個敵人好。”
當晚,花狐貍備了好酒好菜,與那地頭蛇開懷暢飲,笑談天下事,觥籌錯間,多江山往事。
天方拂曉,花狐貍便協同楚離等人,易了容貌,換了行頭,拿著份證明往城門走去。
“花狐貍,你說能蒙混過關嗎?”楚離排在隊伍中,看著守兵對進城的人一個個嚴加盤問,心裏有一擔憂。
花狐貍卻氣定神閑的等待著,仿佛局外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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