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認同的點點頭,白羲卻是並不怎麽擔心這個,看白兮一副沉思的神,他安白兮道,“你放心,他們手裏麵應該是還沒有找到玲瓏針法的下半卷。前不久白湘才曾經來過一次,我當時過來用的就是有了玲瓏針法的新下落的由頭。當時白湘很激,我估計是還沒把東西拿到手。”
白兮其實不太擔心這個,畢竟看著白湘現在還在試探的樣子就知道,手裏麵是肯定沒有拿到玲瓏針法的。白兮嗤笑了一聲,顯然是對那兩個人的行為不太認可,“我知道。九玉佩是開啟玲瓏針法的‘鑰匙’,但是現在‘鑰匙’都不知道在什麽地方,還找什麽玲瓏針法?以為除了我就能得到玲瓏針法,這兩個人真是太天真了。”
白羲歎一口氣,提起九玉佩來,他倒是也有些苦水。自己那個時候還沒有發現異常也是很遲鈍了,要是早些發現的話,說不定還能幫上白兮一些,“說起來慚愧,白湘曾經也到無垢宮裏麵找過九玉佩。隻是當時我沒有放在心上,如果那個時候就意識到不是你的話,說不定還能幫幫你的忙。”
對於白羲這種慚愧,白兮也是格外的無奈。知道和白羲爭辯能不能幫上忙這件事毫無意義,而繼續下去無異於就是在激發白羲的愧疚,於是直白的轉移了話題,道,“之前在玉龍峰的時候,我曾經也聽那兩個人在那裏找過。對了,我就是在那裏遇見的雲離師兄,但是花狐貍還吵著要拜他為師呢。啊,對了,爹爹,關於九玉佩的下落,你有什麽線索麽?”
花狐貍?聽著這名字平白的覺得有些悉,白羲在心裏念叨了幾次,還沒等想起來是什麽地方曾經聽過,就聽見白兮歎了一口氣。他下意識地朝著白兮看過去,就見白兮的麵有些無奈,道,“爹爹,我真的是白兮,要不,你也再多問問我小時候的事,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大概是自己的沉默被誤解了,白羲打了個哈哈,也沒解釋。隻是關於九玉佩的事他也沒有什麽著落,隻能無奈的搖搖頭。這倒是也不讓白兮意外,如果真的那麽簡單就能找到的話,南宮雋和白湘早就已經拿到手了。就在琢磨著會在哪兒的時候,白羲問了一句,“南宮雋知道現在的皇後不是你嗎?”
“當然知道,手的時候,南宮雋還是在場的。”白兮嗤笑了一聲,麵上有幾分不屑,道,“南宮雋之所以會幫著白湘,就是為了得到玲瓏針法的下半部。大概是看著我覺得太煩了,而且又得不到想要的東西,所以就倒臺了。但是南宮雋又不敢招惹無垢宮,所以才和白湘想了這麽一個取而代之的方法。”
一想到這些事南宮雋都知道卻還是這麽對白兮白羲就覺得惱火,簡直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可眼下畢竟還不是時候,就隻能歎一口氣,正打算再問問別的什麽,白羲卻冷不丁的想起來了那個人了。白羲一拍掌,道,“花狐貍?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北千淩邊醫很不錯的那個小子?雲離曾經和我提過,說是見的有天賦的後生。”
雖說不知道為什麽白羲會突然提起花狐貍來,不過白湘和南宮雋的事已經說得差不多了,也沒什麽好繼續的了。白兮點點頭,道,“對,就是他。不過那小子沒有什麽自信,一看見無垢宮的人就覺得特別厲害,之前還纏著我和師兄說是要拜師,搞得我和師兄都很為難。還是師兄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他和他一起切磋,他才放過我們。”
“哈哈哈,”白羲爽朗地笑了幾聲,方才提起南宮雋和白湘來的霾一掃而空,反而全是驕傲的神,“也不怪他,畢竟他遇見的是你和雲離。你們兩個可是千百年來都難得一遇的天賦,他看著覺得佩服也是應該的。不過,我聽雲離說,他能解得開你下的毒?此事可是當真?”
知道雲離肯定是把兩個人比試的那件事說給白羲聽了,白兮十分無奈的點點頭,道,“我剛和他見麵的時候,他不服氣,說什麽都要和我比試一場。我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答應。他雖然用的時間長了一點,不過也算是解開了。可能也正是因為這個,所以師兄才會忍耐著不耐煩一次又一次的和他切磋吧。”
聽著白兮說話的方式就知道兩個人的關係肯定很好,白兮有了自己的朋友,白羲也是覺得很欣。不過眼下更多的,還是對那兩個人口中年輕人的欣賞,他想了片刻,問道,“醫這麽好,不知道是師承何?”現在有能力的後生不多了,他也應該考慮一下無垢宮的中堅力量了。
“沒聽他提起來過,不過按照我的了解,應該是自學的。或者老師名不見經傳,沒有什麽歸屬。”白兮說的非常的直白,“他雖然技不錯,不過並不規整。按照師兄的話說,應該是野路子上來的。”微微的頓了頓,白兮看了白羲一眼,笑問,“爹爹這是想拉人夥了?對他的能力覺得心了?”
雖說被兒看破了自己的心思有些尷尬,不過白羲還是直白的點點頭,道,“無垢宮宮主的位置我坐的也已經夠久了,該考慮讓位了。可是你們這一代人裏中堅力量實在是太了,如果你覺得這個人人品還可以的話,我的確是有心想要招他宮。”白羲說著就歎了一口氣,道,“你是不知道,雲離最近都做了一些什麽事。”
“他以肅清為名,將宮裏許多弟子都驅逐出去了。原本的門弟子降為外門,手段雷厲風行的讓我都有些刮目相看。”白羲無奈的歎口氣,道,“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這宮裏可是被他給弄得越來越冷清了啊,人一天都看不見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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