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不太理解這個所謂的重罪是什麽意思,不過看著北千淩幸災樂禍的那個樣子,就知道肯定不會簡單。沒等追問,北千淩就主開口解釋,“因為之前貪汙的事,加上我參了蘇家的那一本,皇上這一次大發雷霆,直接把丞相的位子給擼掉了。也就是說,以後我們這位蘇大人,就不能再被做丞相了。”
聽到這裏,白兮是真的有些驚訝,沒有想到皇上居然會做到這個地步,本來以為重罰一下也就算了,可是卻沒想到,因為張淑妃的事,皇上好像真的生氣了。雖然說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可是白兮看起來還是覺得十分的高興。片刻之後,白兮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微微的挑起眉頭,問了北千淩一句,“蘇家倒臺,張家肯定很高興吧?”那麽多年的死對頭,終於沒有了。
哪裏知道北千淩卻是搖了搖頭,道,“張家也被罰了。皇上好不容易有了這一個子嗣,沒了之後肯定是連張淑妃一起責怪的,加上那是張家的兒,所以這一次,張家也沒能逃過去,到底不算什麽太大的罪過,所以說,被罵了幾句也就那麽算了。皇上今日看著心不好,那些臣子大氣都不敢出,昨天還來來往往張家那麽多人,可卻一個求的都沒有。”
對於宮裏麵那些臣子的薄白兮早就已經領教過一次了,這個時候也不覺得意外,能夠保全自己的時候,誰會多餘心思去保全別人啊?恐怕張家現在也覺得很委屈,丟了一個孩子還要挨罵,估計以後蘇家的日子也一定不會好過,最好的辦法就是現在趕而退,離開這個場。
白兮想起了什麽來,猛地坐起來,追問了一句,“雖然說皇上責罰了蘇家,不過,蘇家真的知道是為什麽被罰的嗎?”的本意是想把蘇心搞垮臺,而不是折騰蘇家,如果這件事別人不知道的話,那的目的並不能實現。好在北千淩安了一下,道,“蘇大人是個聰明人,皇上的話已經說得很直白了,所以說,蘇大人不可能會不知道原因是什麽。就是不知道,他會怎麽對待那個兒。”
白兮可能並不知道,但是北千淩知道得非常清楚,蘇家的家主十分記仇,做丞相的時候沒因為這件事而樹敵,現在如果知道了是自己的兒,害的蘇家到了這個境地,恐怕也一點兒都不會心。
把這件事簡單的跟白兮說了一下,白兮反而興了起來,琢磨了半天,終於彎起來,對著北千淩道,“你一會兒還有沒有別的事了?”看在北千淩搖頭,白兮笑的好像個小狐貍一樣賊兮兮的,道,“既然你一會兒沒事兒的話,不如陪著我往太子府上走一趟如何?我覺得現在太子府應該會很熱鬧,蘇家我們就不去添了,人家應該已經夠心煩的了。”
北千淩含笑,點了點頭。
隻要是白兮想要做的事,北千淩都願意陪著去做,不管是去太子府也好,去蘇家也好,隻要能看見白兮的笑臉,比什麽都重要。兩個人出來的倒也是時候,到太子府門口的時候,正巧看見蘇心和白心一道,正往外走。蘇心麵容憔悴,看起來是沒有休息好,而一看見白兮,目頓時就變得個格外的怨毒,簡直恨不得將白兮拆骨腹一般。
白心看著白兮是更加惱火,雖然說的醫可能是比不上白兮,但是在給張淑妃下毒的時候,白心用的是無垢宮不外傳的東西。如果這個樣子也能被揭穿的話,那本連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白兮在裏麵做了什麽。隻不過這個時候也不能直白的說出來,白心就隻能瞪著白兮,咬牙切齒地問,“你還來幹什麽?難道不知道這裏不歡迎你嗎?趕給我滾!”
“太子妃,看在你年齡還小,又和我家王妃有同一個父親的麵子上,本王這次不和你計較。”北千淩從馬車上下來,目冷地看著白心,“不過你最好記住了,就算在白家,本王的王妃是你的妹妹。可如今已經嫁到了王府,你應該一聲嬸嬸,如果下次還說出這般不敬的事,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到時候就算是太子都救不了你,可別哭爹喊娘的求著王妃救你。”
就算是白心敢對著白兮,也是說什麽都不敢跟北千淩這個樣子的。看見北千淩出來給白兮出頭,恨得咬牙切齒,可又沒什麽辦法。而北千淩那邊還在冷著臉等著的一個答複,白心隻好心不甘不願地對著白兮行了個禮,道,“還請嬸嬸恕罪,都是白心冒犯。希嬸嬸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白心這一次。”說話的時候,幾乎要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銀牙,才能忍著不發火。
偏偏白兮好像還十分習慣這樣的關係,隨手擺了擺手,道,“我這個人也沒有什麽別的優點,就是大度,起來吧,起來吧,這一次就不算你錯了。喲,我還當是誰呢?這不是我父親的……哦,曾經的姨娘麽?我聽說您不是回了娘家,怎麽現在落得這個狼狽的樣子?難不,是娘家不想要你,把您給趕出來了?”
這話說的簡直是一語中的,雖然說就是隨意的猜測,不過白兮猜的倒是很準,蘇心的臉立刻就難看了起來。看著這個樣子就知道肯定是自己猜對了,白兮笑了一聲,無奈的搖搖頭,道,“蘇大人也是真夠很狠心的,您明明為了蘇家做了那麽多的貢獻,可是居然落了個這麽個結局,真是可惜。”
眼見著蘇心就要忍不住了,白心忙搶過話去,問道,“不知今天,您兩位大駕臨,所為何事?如今太子不在府上,若是想要找太子的話,恐怕二位要失了。”
這擺明了就是要趕人的意思,可白兮笑了笑,道,“我是來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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