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巧了,我也是因為看見了大姐姐在這才過來的。”太子妃並沒有什麽嘲諷的意思,在外人眼裏這姐妹三個也真的就是姐妹深,隻不過當姐妹深地寒暄了幾句之後,白兮當然是上了北千淩的馬車。而太子妃呢,也理所當然的進了宮,隻留下了白家的大小姐,一個人站在那裏還要排隊。
看起來可當真是淒慘。
隻不過等白心在心裏將白若和白兮都罵了一遍之後,卻看見白兮的馬車又重新的停在了自己的眼前,而那張在自己心裏罵了無數次的臉,也又重新笑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問了一句,道,“大姐姐,要不要上來?”
在屈服白兮和被所有人圍觀的兩者之間猶豫了一下,白心最後還是選擇了上了白兮的馬車。北千淩已經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了,馬車上就隻有們兩個人而已。白兮打了個哈欠,瞧著外麵的人,輕聲道,“大姐姐知道嗎,這一次雖然是迎接南朝使臣的宮宴,但是聽說,皇後娘娘也會在這一次裏麵給太子選出側妃呢。”
本來低頭不說話的白心頓時就是一個激靈,抬眼看向了白兮。白兮仍舊是笑的,道,“我們明人不說暗話,大姐姐也知道,太子殿下並不怎麽寵二姐姐,以至於府上姬妾群。可是這個時候就已經這樣了,未免名聲不好,對以後的傳位一事多還是有些影響的。所以,皇後娘娘就想,找個側妃,能勾住太子的。”
這件事白心當然是知道的,要不是因為這樣的話,白若也不可能三天兩頭的往家裏跑。還不是都是因為在太子那邊了委屈,看著那些鶯鶯燕燕的不順眼,回家來躲清閑的。
隻不過白心也不知道白兮是個什麽意思,就沒接話,隻是看著白兮,十分猶豫。白兮也知道是什麽意思,便微微的笑了笑,道,“大姐姐既然不信我,那我也不多說什麽了。隻是,我有個法子,能讓大姐姐的腳傷快些好。若是大姐姐信我,那我們就來一場易,若是不信我,就當我沒說。”
白心十分猶豫,還沒等說話,便聽見外麵的侍衛道,“王妃,到了。”
白兮應了一聲,便也沒等白心的回應,兩個人就下了馬車。
不知是因為什麽原因,白心並沒有跟著白兮一起進去,當然,白兮也並不介意這些事,自己就走了進去。才剛剛踏宮宴舉行的那個宮殿大門,便覺到許多人的目都朝著自己投了過來,心裏還有些不解,不知道是為什麽。隻是還沒有來得及多問,就看見北千淩迎麵走了過來,麵看起來似乎是有些不悅。
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還是有什麽事不合規矩,不由得看了自己一眼。卻沒有看見自己上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不由得朝著北千淩投了個疑的目過去。
北千淩是知道為什麽的,隻不過,並不想告訴。心裏麵卻暗暗的有些懊惱,早知道,不用這麽好看的一件服給了。才剛剛一進門來,就覺到所有的人的目都朝看了過去,雖然他知道他的夫人很好看,但是,也隻能是他一個人看。
白兮依舊是是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有什麽問題。
子看過去,是因為上的裳,而男子看過去,自然是因為的容貌。世人都說,白家三小姐容貌凡凡,懦弱無能,辱沒了白家的名聲。然而,今日一見才知道,那些都隻是傳言而已。
北千淩看見他們的目就越發的覺得不悅了起來,直接手攬住了白兮的腰,湊到了的耳邊,低聲道,“怎麽辦,夫人,我吃醋了。”
白兮覺得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好端端的,有什麽可吃醋的?
走向自己座位的路上,北千淩都是死死的將白兮錮在自己的邊,半步都不讓離開自己。看著周圍人的那些目,他總有一種錯覺,如果自己一旦鬆手的話,白兮就會被邊的那群狼吞幹抹淨。怎麽之前從來都沒有覺得那些人那麽殘暴。這樣的異常白兮還是覺得奇怪,倒是花狐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不由得笑。
按理來說,花狐貍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不過有了北千淩在,就沒什麽不可能了。
後進門的白心卻沒有注意到這些,滿腦子都是剛剛白兮跟自己說的,白兮可以給自己的治好。如果自己的能治好的話,那就能理所當然的跟著太子一起出征,等到了邊疆,那麽長的時間,發生了什麽也是理所當然的。回來之後,肯定就是太子的側妃,至於白若,那不過就是個傻姑娘,到時候收拾輕而易舉。
不過白心知道,對於白兮的這個許諾,絕對不能白白的就得到履行,肯定是要用什麽作為換的。但是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手裏還有什麽東西是白兮能看的上的,私下裏自然是有些警惕,一時之間也不敢直說。
剛看著白兮和北千淩相談甚歡,心裏又覺得有幾分嫉妒。就連白若,因為太子妃的份,所以邊也聚集了不的人,隻有自己孤零零的一個,連個打招呼的人都沒有,怎麽想都覺得有些火大,更多的還是不甘心。
憑什麽家裏的這些妹妹一個比一個好,自己卻要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大抵就是因為這個事讓白心下定了決心,抬腳去找白兮。看見白心過來,白兮隨便找了個借口,就將北千淩推開了,獨自一個人麵對。要知道,原先白心惦記北千淩的事,可是記得的,雖然說並不覺得北千淩可能會被白心勾引,但是這兩個人還是接的比較好。就算是接,也必須要有自己在場。
完全沒有意識到現在自己對北千淩有了多大的獨占,白兮的心思都放在眼前的這個人上,想著到底能從的上敲詐出什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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