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有個人沉不住氣,見白兮形搖晃,直接就撲了過來。
白兮對於自己平白的沒了威懾力還有些火大,正打算再給些教訓,卻有一夥人姍姍來遲。這一行人看著是極有組織的,甚至都沒有人發現他們是什麽時候出現在王府,可就是將北千淩和白兮護在了後,為首的那個人有些歉意,頭也不回的道:“屬下護駕來遲,還請王爺責罰。”
在王府遇襲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去找了援軍,這個時候總算是到了。北千淩幾乎紅了眼,自己的都尚且虛弱,卻不容反駁的扶住了白兮,目冷,殺意幾乎凝為實質,下命令道:“一個不留。”
原本在麵對王府的侍衛的時候,人數就已經折損了許多,這會看見對方有援軍來了,殺手都萌生了退意。可是傷害了白兮,北千淩怎麽可能讓他們就這麽離開?後來的援軍嚴格的執行著北千淩代的話,不多時,王府的地上已是流一片。好在還記得留下一個兩個問話,要不然的話就真的是一個不留了。
傷的時候就覺得疼,隻是一直沒有表出來,這會兒靠在北千淩的懷裏,白兮平白的有些委屈。這好像是飄零了很長很長時間,終於能夠塵埃落地了,所以想把這一路上的委屈都跟自己在乎的那個人說一說,想換來他一句心疼。
北千淩甚至都不用說,就像瘋了一樣,讓下人去找大夫。花狐貍看著都覺得驚訝,從未見過北千淩這麽失態的樣子。不過也真是因為如此,花狐貍也知道,犯下這些事的人,北千淩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白兮見他神可怕,倒是有些想笑,北千淩角將抱起,奈何上沒有什麽力氣。白兮掙紮的從他的懷抱裏出來,手了他的臉頰,調侃道,“不要出那麽嚇人的表,我又沒有什麽事,你看,我不是還好好的?”
可是往常或許會因為這一句話而變得心好起來,但今天北千淩的表就隻是越發的可怕,聽這麽說話,還皺著眉頭訓斥了一句:“我不是跟你說了,不要以犯險,你是怎麽答應我的?”
說起這個來白兮也覺得有些心虛,隻不過是見到了那個時候,也沒有多想,本能就那麽做了。雖然這話就算是被指責了,也還能笑嘻嘻的跟北千淩開玩笑,“我這不是因為後有個你嗎?要是讓你傷了的話,我可是會心疼的,你就忍心讓我看著你傷,讓我看著難麽?我知道你肯定不忍心。但是如果我們兩個一定要有一個覺得心疼的話,我覺得還是你心疼我比較好,你說呢?”
看似沒有什麽問題的一句話,聽在北千淩的耳朵裏,卻覺得有些火大,不知道是為了這麽不惜自己,還是懊惱自己沒能保護好。殊不知他越是這個表,白兮就越是覺得愉快。就像是白兮說的,如果傷的那個人真的是北千淩的話,也會覺得心疼愧疚。反而如果是傷的話,還覺得自己能輕鬆一些。
看著這兩個人的樣子,花狐貍都覺得有些無奈,跺著腳的看著白兮,道,“你是不是傻呀,想要幫他擋刀,把他推開不就行了?非要自己擋一下幹什麽呀?萬興是打在了肩膀上,如果打在了別的地方呢?你知不知道都要嚇死我和北千淩了,如果你出了什麽事的話,你讓我和北千淩怎麽辦?我們兩個大男人都沒能保護好你,我們還有什麽臉麵?”
北千淩素來寡言,所以這個時候就算是有心訓斥白兮,都說不出來什麽旁的話。這會聽見花狐貍訓斥他,便跟著點了點頭,跟上了一句,“你是我的王妃,保護你是我的責任,怎麽能是我被你保護呢?”
對於這一點,白兮倒是不怎麽在意,不過在擋刀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被說教的準備。這個時候也算是不出意料,聽這兩個人好像還沒完了,白兮眼珠一轉,想了個法子。可憐的捂住肩膀,一副疼的死去活來的模樣,北千淩還哪裏忍心訓斥,反而是焦急大夫怎麽還沒有來。
不過看在白兮那個小狐貍似的神就知道,自己八又是被算計了,可也不知怎的,竟然心甘願。花狐貍中毒的程度確實比北千淩要好一些,所以這個時候恢複的也更快一點。北千淩還沒有什麽力氣的時候,花狐貍已經氣不過,主請纓去審問那個被留下來的殺手首領了。
現在別說是審問什麽殺手首領,就算是天都塌下來了,北千淩也不想再離開白兮一步了。眼看著大夫在給白兮看診,他張得不得了,分明以往更重的傷也過,也知道這樣是肯定死不了人了,但是看著白兮傷,他就是覺得張。
反倒是白兮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傷的人本就不是自己一樣。越是這個態度,北千淩就越是覺得自責,明知道是為了自己不擔心才這麽做的,可自己卻沒有什麽辦法。好像……並沒有保護到一樣。
“哎,我想喝水。”就在北千淩自己覺得走神的時候,突然聽見了白兮在喊自己,頓時回過神來,給白兮倒了杯茶水過去。白兮接過了茶,又是一副自己不了的樣子,支使他道,“還想吃糕點。”
心中有愧疚,於是北千淩就又老老實實的去給拿糕點去了。白兮彎起來,又找了個另外的理由,支使著北千淩去拿別的東西。北千淩仍舊是老老實實的給拿了過來,難得的溫順模樣。
越是看就越是覺得喜歡,白兮笑嘻嘻的,拉著他道,“幹什麽,這個樣子,是不是對我於心有愧,所以才這麽老老實實的聽話的?哎,你別不看我呀。你看看我,哎哎哎,你別走啊。哎呦——!疼!”眼看著北千淩因為的戲謔邁開了腳步,裝模作樣的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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