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們見此景,一個個愣在當場,愣是沒人站出來扶白芷,當然,也沒有人同白芷。
白芷咬著,撐著地爬起來,眼淚在眼眶中隻打轉,冷的瞥了一眼旁邊站著的丫頭,甩袖直接跑開了。
這裏的事當然不會有人敢說出去,讓白芷丟臉是小事,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這件事做文章,再把北千淩給得罪了,他們這些在這裏的人隻怕都沒有好日子過。
所以即便這裏的事鬧得有些大,但是並沒有傳出去,所以一切看上去還算相當的安靜。
白兮從白毅那裏出來,剛好瞥見從的院子裏跑出來,並且還衫不整的白芷,白芷一邊跑一邊哭,哭的很傷心的那種,像是被人狠狠地欺負了。
白兮挑了挑眉,也沒有多說什麽,等白芷徹底沒了蹤影,才自顧自的往玉衡苑裏走去。
此刻北千淩已經不再樹下,白兮看了一眼屋子門口,徑直往屋子裏走去,隻見北千淩此刻正靠在椅子上看書。
“你的服怎麽了?剛才看到白芷哭的很慘的往外麵跑,想必是我這裏有人得罪了。”白兮夠了下角,走到北千淩旁邊坐下,手拿過他手裏的書,居然是史書,這人也真是有夠閑的。
北千淩瞥了一眼自己的服,也沒在意,手摟過白兮的肩,“王妃,本王覺得,你得時時刻刻盯著本王,要不然,那些個小人整天惦記本王,本王也累的。”
白兮噗嗤笑了,拿著書敲了下北千淩的額頭,“這不是好的,你如果看上了,把人帶回去做側妃,說不定蘇心會更加看好你。”
“誰稀罕看好我,本王隻希你惦記本王就行。”北千淩瞥了一眼自己的袖,站起來把幹脆把那件服給了扔在一旁,不過是件服而已,有的是。
“王妃,你別坐著了,幫本王更啊!”北千淩兩手張在那裏,很淡定的盯著白兮說。
白兮抬起眼皮子瞥了一眼北千淩那矯的勁兒,站起來把書重重的扔在桌子上,轉過頭惡狠狠地盯著北千淩那張淡定的臉,“你隻不過是把袖子撕了,又沒有把手臂給砍了,不會自己穿啊?”
“有你這麽說話的嗎?別人家的王妃不得幹這事了。”北千淩一臉委屈的看著白兮,別人家後院裏的人不得把丈夫圈在家裏,他的王妃倒好,什麽都不管,差距怎麽會如此之大?
“怎麽,你這是嫌棄我不如別人家的王妃了?”白兮冷眼盯著北千淩,二話不說,直接踹了他一腳,“別廢話了,自己穿。”
丫頭們很快把服拿了過來,北千淩一臉委屈的自己把服穿上,真是的,他到底為什麽娶這個王妃的?
白兮看著北千淩那副囧樣,角頓時微微翹起,這樣的日子真好。
“王爺、王妃,前頭的晚膳已經準備好了,老爺請你們過去。”小丫頭走進來,很恭敬的對白兮和北千淩說。
兩人互相瞥了一眼對方,直接往外麵走去,他們不得不佩服蘇心,這人為了拉攏人可是什麽都做出來了。
白兮站在廊上瞥了一眼不遠的夕,現在吃晚膳,等之後應該還有夜宵,要不然這一夜怕是沒辦法過了!
兩人優哉遊哉的往前廳那裏走,反正他們又不著急,隻有別人等他們的份,他們可沒有理由等別人。
走著走著,剛好到白芷也匆匆跑了過來,額頭上腫了老大的包,就這樣跑出來,也不嫌丟人!
白芷見到北千淩,倏地低下了頭,臉頃刻間緋紅,不好意思的站在那裏。
白兮瞥了一眼北千淩那淡定自若的臉,也沒有多說什麽,徑直往前麵走,白芷做的這麽明顯,也不知道最後能不能白若那麽好命,估計白芷的命應該沒那麽好,因為白芷到的人是北千淩。
走到前廳那裏,客人還多的,白家的親朋好友來了一大堆,看著架勢,估計是打算來結北千淩的。
白兮也沒有管太多,和北千淩來到中間的那一桌坐下,辰影和白若都沒有來,所以這桌的敵人就隻有蘇心和白芷,這對母可不齊心,稍稍一挑撥,們隻會自己狗咬狗。
這會子和中午可不一樣,蘇心親自拿著酒壺倒酒,“王爺,你可要多喝幾杯,就當是在自己的家,別拘束。”
北千淩也沒有多說什麽,蘇心的麵上不好過,轉而著頭皮給白兮倒酒。
白毅那張臉頃刻間了下來,冷聲說:“兮兒懷孕了,你給倒什麽酒?還不快讓廚房把熬好的湯端上來。”
趙姨娘趕忙上前應了一聲,蘇心一臉委屈的站在一旁,白芷這個時候倒是有眼力見識,趕忙把蘇心拉著坐下來。
“睿王爺,老夫敬你一杯。”白毅沒管蘇心,舉起杯子和北千淩杯。雖說北千淩是他婿,可按照階算是跟他同等。
北千淩倒也沒當回事,一口幹了那杯酒,白芷見狀,趕忙站起來端著酒壺倒酒,即便眾人臉都不好看,白芷也仍舊沒有退下來的意思。
一連幾次,倒也沒有人關心這檔子事,本來隻有白毅和北千淩喝那還好說,點到為止就好,後來又來了幾位將軍,這幾個大老喝酒就跟灌水一樣,一杯接一杯,還嫌杯子小,愣是換了大杯。
旁人見此景,全都看呆了,估計沒人見過有人這麽喝酒的,太誇張了!
一個時辰之後,這幫人還在喝,白兮有些累了,自顧自的帶著丫頭回去了,反正在別人的眼中是一個孕婦,這麽做倒也不算過分!
回到玉衡苑裏,白兮坐進木桶裏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洗好之後直接上床睡覺,至於北千淩,才懶得管。
剛坐在床上,北千淩醉醺醺的從外麵走進來,揮手直接讓丫頭們出去,他把門關好,直接往這裏撲來。
“你先洗澡,瞧你這樣子,味道難聞死了。”白兮了自己的鼻子,真是夠了,到底喝了多酒啊?
“我憋不住了,兮兒,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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