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北千淩的威脅,花狐貍在沒當回事,繼續低下頭整理自己的藥。
“北千淩,你是不是被南朝的那些人給整傻了,下毒這種事都能想出來。”換狐貍猛地抬起頭,一臉無語的盯著北千淩說道:“醫生來軍隊是醫治傷的士兵的,不是來幫你下毒的,這一點你要搞清楚。”
白兮暗自笑了笑,抬頭看了一眼北千淩那張不是很爽的臉,低下頭幫著花狐貍挑揀草藥,其實他早知道這件事不會的,隻是北千淩的火氣太大,即便說了估計也沒有用,不過花狐貍說的話應該還是很有用的。
白兮歎了口氣,拿起放在旁邊的秤開始秤藥,不過這事還是沒完,北千淩憤怒的地方在於南朝的人在朝的軍隊裏下毒,所以他才會想要以牙還牙。
隻是,兩國戰是不允許下毒的,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而且無垢宮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這一點肯定不會錯。
這件事絕對沒有那麽簡單,既然南宮雋和白湘也出現在這裏,以他們倆的為人倒是能做出這樣的事,畢竟這兩人就是小人。
聽著花狐貍的話,北千淩倒也覺得他的想法好像太偏激了,隻是這事就這麽讓他生生的往下咽,他咽不下去。
“可是,這事我咽不下去,東營那邊也有點苗頭,若是東營也垮了,就剩一個主營,你讓我拿什麽打?”北千淩拉開一張凳子坐下,翹著二郎,一臉不爽的盯著花狐貍說。
“我讓你去找細的,你找到了沒有?”白兮皺著眉頭轉過頭盯著北千淩問道。
不用多想,下毒的人肯定混在北千淩的軍隊裏,能一下子讓那麽多人中毒,顯然是把毒混在吃食裏麵的,要不然就不會隻有西營出事而其他兩個營的問題並不大了!
“已經在找,不過這裏人這麽多,想要找也不是件簡單的事。”
北千淩一臉無奈的看了白兮一眼,手了眉頭,他從小在戰場裏混大的,還是第一次到這樣的事,南朝的人真是改變了他對兩軍作戰的想法。
白兮了自己的下,仔細想了想,勾了下角,笑著說道:“北千淩,你不是要下毒嗎?那咱們就下毒。”
“你怎麽就搞不懂了,我不是說了嗎?這種缺德事不能幹,雖然說對麵是敵人,但是人家也是人生父母養的,打仗得憑真本事,不是憑那些歪門邪道。”花狐貍一臉無奈的看著白兮,趕忙繼續說道:“雖然你是個活在深閨裏的人,但是你的做事方式也別太天真了。”
“你這麽大反應幹什麽,我還沒說完。”白兮走到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塊生薑,一臉笑的對花狐貍和北千淩說:“我們可以假裝在河裏下毒,現在這裏就隻有一條河,而且我們還在上遊,我們就跟所有人說我們要在河裏下毒,讓他們去上遊擔水,那個細知道這件事的話,我相信他肯定會回去通知南朝的人的。”
“有道理,即便不真的下毒,那嚇嚇他們也是可以的。”北千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放下自己的,仔細想了想說:“來人,把楚北找來。”
花狐貍見不下毒,倒也沒有多大的意見,他聳了聳肩,繼續秤藥,這裏的士兵還都沒有完全恢複過來,所以他必須都配點藥才行。
白兮拿著藥杵在那裏搗生薑,一邊搗一邊想著目前的況,況有點糟糕。
沐毒確實是無垢宮的,而白湘現在是南朝的白兮,那去無垢宮自然就是常事,隻是,做的這些事本是無垢宮不允許做的事,為什麽就沒有人製止了?
白兮皺著眉頭看著藥罐裏的生薑,的父親還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像這種投毒的事是絕對不會允許本門的人做的,所以這件事恐怕的父親並不知,而隻白湘自作主張鬧出來的。
從今天白湘能出現在雲龍峰就可以看出來,白湘估計已經把無垢宮所有的地方都了個遍,能拿到毒藥也說得過去,誰讓現在是‘白兮’了!
“白兮,今天從雲龍峰拿回來的毒我已經看過了,我對無垢宮了解雖然不多,但是按照他們的製毒手法,我們拿回來的那些東西估計就是無垢宮的。”花狐貍抬頭看了白兮一眼,見白兮沒有什麽表,低下頭一邊整理草藥一邊說道:“不過,我有件事不懂,無垢宮在四國裏頭可是出了名的醫藥世家,就算他們世代輔佐南朝皇室,也沒必要做的這麽狠?”
白兮抬起眼皮子看了花狐貍一眼,垂眸繼續搗鼓著藥材,的心裏也很是不解,不過這事暫時不會和別人說的。
花狐貍見白兮不搭理他,抬頭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一番白兮,不是他疑心病太重,而是這件事實在太詭異。白兮是將軍府的三小姐,就算醫、毒很厲害,但是一個從沒有出過家門的人會對無垢宮這麽了解,這也太古怪了!
“白兮,你老實代,你和無垢宮到底是什麽關係?不會是無垢宮宮主白羲的私生吧?我記得之前他好像曾經來過朝。”花狐貍眼睛賊亮賊亮的盯著白兮笑著說道。
“你在做什麽夢,怎麽可能會有這種事,太荒謬了!”
白兮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是什麽表,這個花狐貍的腦子裏不知道裝的什麽東西,也太能想了,這麽不靠譜的關係都能被他想出來,人才!
白兮歎了口氣,把罐子裏的生薑到了出來,包好之後,轉過遞給北千淩說:“這隻是生薑,不不會出事的。”
北千淩接過生薑直接丟給楚北,淡定的說道:“就按我剛才和你說的那些,千萬要把那個細抓到,到時候直接帶著那細去和南朝對峙。”
“是,王爺,屬下這就去。”楚北應了一聲,拿著生薑轉出去了!
“王妃,我也奇怪的,你和無垢宮到底有沒有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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