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就是新年,隻是今年北千淩不會回來,睿王府難免會有些冷清,不過該準備的還是應該準備的。
北千淩雖然在前線,但是也不能太委屈了他,更何況他還送了這麽貴重的禮,白兮抬頭看了看頂上,也許該準備一份回禮才是。
把地契收好,站起來徑直往中間的圓桌那裏走去,“小蝶,你讓管家把準備好的禮單送過來,所有的事項都得準備妥當,別有。”
“是,王妃。”
小蝶應了一聲,快步往外麵走去,快要到春天了,這院子裏的景總算有點暖意。
走著走著,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趕忙看了看四周,最後往旁邊的一棵大樹後麵跑去。等楚北走了之後,才又從大樹後麵鑽了出來,拍了拍口,趕忙往前麵跑去。
楚北當然看到小蝶的舉,隻是他不太理解為什麽小蝶要躲著他?不過他也沒有打算去問,也許隻是暫時的吧!
“事都辦妥了?”白兮抬頭看了楚北一眼,低下頭翻著手裏的賬本,淡定的說道。
“辦妥了。”楚北一臉糾結的站在那裏,猶豫了一會兒之後,著頭皮問道:“王妃,小蝶見到我為什麽會躲著我?屬下剛才看到了,但是卻躲了,屬下著實不解。”
白兮笑了笑,翻了一頁紙,淡定的說道:“可能是昨天看你和漪落走的太近,所以覺得最尊敬的楚北大哥喜歡漪落,心裏覺得失落吧!”
楚北一臉蒙圈的站在那裏,趕忙走到桌子那裏,他很無奈的對白兮說道:“屬下不喜歡漪落,這事從和說起?”
“你回頭和小蝶解釋一下不就行了,又不是多大的事,對吧?”白兮打量了一番楚北那傻乎乎的臉,笑著說道。
楚北愣愣的點了下頭,好像是這麽回事,解釋一下就可以了,他怎麽那麽笨了!
管家很快也把禮單送了過來,“王妃,將軍府那邊的禮怎麽送?”
這些事本來都是有定例的,但是將軍府怎麽說都是白兮的娘家,而且白兮和白家現任主母蘇心的關係很不好,這樣一來,這禮就不好送了!
白兮自顧自的翻著桌子上的禮單,很平靜的說道:“就按定例送,不用太多,也不用太,至於送我父親的,我回頭親自送就可以了。”
白兮想了想,抬頭看著管家說道:“你再去準備點東西,回頭給你們王爺送過去,他雖然在前線,這年還是得過的。”
“是,王妃。”
見管家要走,白兮趕忙說道:“你準備好送來我看看。”
“是,王妃。”
“王妃,其實不用送,以前王爺也在過年期間出去打仗,都沒有人送東西,反正也用不上。”楚北見管家走了,趕忙對白兮說道。
“那是以前,今時不同往日。”白兮有些無奈的笑了,這些大老還真是單純,不過,東西肯定是要送的,而且,也得好好想想該給北千淩送點什麽?
楚北也沒有多說什麽,反正現在白兮說什麽都是對的,聽著就好。
很快屋子裏就剩下白兮一個人,撅著,把筆架在鼻子和上之間,兩隻眼睛盯著屋頂上看,腦子裏不停的在思考應該送什麽東西?
過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想出來,北千淩和不一樣,北千淩幾乎什麽都不缺,也不知道北千淩那個人喜歡什麽,這事麻煩的。
“王妃,奴婢給你拿點心來了。”小蝶拎著食盒高高興興的從外麵跑進來,一看白兮那糾結的臉,趕忙走過去擔憂的問道:“小姐,你這是怎麽了?誰惹你生氣了?”
白兮拿下筆,饒有興致的打量了一番小蝶,笑了笑說:“你心不錯。”
小蝶放下手裏的東西,低著頭,滿臉通紅,“奴婢並沒有不高興。”
白兮笑了笑,也沒打算繼續逗這個小丫頭的意思,把筆放在桌子上,想了想問道:“一般做妻子的會給丈夫準備些什麽禮?”
小蝶一聽這話,臉更紅了,低著頭想了想說:“送服、鞋子之類的東西吧!”
服?鞋子?
現在恐怕隻來得及做件,不需要多繁雜的花樣,應該很快就能完工才對。
“小蝶,你去拿幾匹白布過來,綢的吧,我給北千淩做一套服。”白兮著下顎想了想,現在做鞋估計是來不及了,回頭再寫封信好了!
“是,王妃,奴婢這就去拿。”
小蝶走後,白兮拿起筆,看著放在麵前的紙,久久沒有落筆,因為本不知道該寫點什麽?
和北千淩的關係一般般,平時也都是北千淩逗說話,現在讓寫信,好像有點為難,本寫不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紙還是那紙,筆還是那筆,什麽都沒有寫。
“小姐,你看這個怎麽樣?”小蝶抱著布從外麵走進來,一臉興的對白兮說:“王府裏的庫房還真是大,裏麵的布匹都是上乘的,奴婢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好的綢。”
小蝶把綢放在桌子上,一臉激,完全就是一副鄉下小丫頭進城的樣子。
白兮歎了口氣,把紙和筆放在一旁,拿過那匹綢,料子確實好,有錢人就是會。
既然想不出來寫什麽,那就不寫了,回頭把服送過去就可以了!白兮站起來,扯開那匹綢,咬了下,有些無奈的對小蝶說:“你去把北千淩的拿過來,我得量一下。”
“奴婢這就去。”小蝶一臉興的跑了出去,還是第一次見他們小姐送禮給北千淩,的速度得快一點,不能搞砸了!
很快小蝶便把北千淩的服拿了過來,白兮拿著尺仔細量了一下,然後才開始裁服。隻是打算做一件很普通的服而已,所以不需要太繁雜的工序,花了一個晚上就弄好了。
早起,小蝶看著那件樸素的不能在樸素的服,有些無奈的對白兮說:“小姐,你好得也繡點花,這多單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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