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的來源白兮很清楚,北千淩怎麽說也是一個王爺,邊不可能一個人沒有,不過北千淩這人倒是潔自好的,收了人家,結果卻把人家當奴仆使喚的。
外頭這個大聲嚷嚷的人秀煙,是皇帝賜給北千淩的一個妾,也不知道是北千淩真的對這人沒興趣還是北千淩忌憚皇帝,總之,這個秀煙進府之後,貌似過得比之前過得日子還差。
這人當然不是個省事的主,仗著是皇帝所賜,在這府裏耀武揚威,北千淩也不管,所以才變了現在的局麵。
白兮了自己的太,站起來往外麵走去,既然北千淩不管,那就由來管,反正這個府裏是時候丟出一些人了!
“在這裏嚷嚷什麽,還懂不懂規矩?”白兮站在門口看著外麵那劍拔張弩的秀煙,長到倒是婀娜多姿,那張掌大的臉蛋小巧玲瓏,更妙的是的那雙腳,真是小,一般男人可能會喜歡這樣的,不過可惜,北千淩好像對這樣的瘦馬並不興趣。
“呦,我當是誰了,原來是王妃娘娘,奴婢這就給您請安。“秀煙扭著小蠻腰走到白兮麵前,手腳極其的不安分,像是隨時準備手。
白兮自然把秀煙的所有作都看在眼裏,勾了下角,就這麽當真眾人的麵狠狠的踩了一下那雙三寸金蓮,秀煙吃痛,隻是不停的喚……
旁邊的人聽著秀煙殺豬般的聲,一個個站在那裏麵麵相覷,本不知道該怎麽辦,也沒人敢出口,畢竟他們隻是下人而已。
白兮鬆開腳,直接又給了那秀煙一個大耳刮子,把那秀煙打的眼前直冒金星,轉了兩圈,直接摔在了地上。這人可能是天生就知道怎麽勾引男人,即便是倒在地上,那姿也表現的極其人,看上去可憐兮兮的,很能博得別人的同。
可惜,白兮並不會同這樣的人,相反的,越做作的人隻會越厭惡。
“王妃,奴婢怎麽說也是皇上賞給王爺的,你怎麽能如此對待奴婢?”秀煙捂著臉頰,眼淚奪眶而出,像是在和白兮示威一樣。
“皇上送的又如何,你現在是睿王府的人,當然就得按睿王府的規矩辦事,你既然不安分守己,那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白兮冷漠的打量了一番癱坐在地上的秀煙,轉而對管家說:“把攆出去,還有,這府裏所有和走的近的全都一並攆出去。”
“是,王妃。”管家當然不會有意見,他也不敢有意見,若是得罪了這位王妃,隻怕他也得跟著吃不了兜著走。
白兮說完,轉直接往院子裏走,真是搞不懂,北千淩那個人整天都在忙什麽?自己住的地方都不收拾幹淨了,真是服了他了!
“楚北,你留下照顧王妃,千萬別讓出事,尤其是太子那幫人,這些人估計不會那麽用意收手。”北千淩抬頭看了楚北一眼,以往他會把他所有的親信都帶走,但是這次他不會這麽幹,白兮的命也比較重要。
“是,王爺。”楚北雖然不是很想留在這裏,但是白兮畢竟是王妃,若是出了事……
“王爺。”管家推開門走進廚房,恭恭敬敬的對北千淩說:“剛才王妃把那個秀煙和其他一些人攆了出去。”
北千淩很是無語,不滿的對管家說:“本王看你老真的是老糊塗了,這種事也通知本王,王妃說什麽就是什麽,不需要告知本王,下次在為了這麽點事來通知我,你也等著告老還鄉吧!”
管家低著頭,趕忙說道:“奴才知錯了。”
“行了,出去。”北千淩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真是不知道該說點什麽了,這種事有什麽好說的,不過就是攆了幾個人。
管家走了之後,楚北才開口提醒道:“可能是管家認為那個秀煙是皇上賜給你的,所以才特意過來說一聲的。”
北千淩靠在椅子上,笑了笑,很淡定的說道:“我連那個秀煙長什麽樣都不知道,攆了就攆了,又不是多大的事,我都記不得這檔子事,你以為皇上能記得?”
皇上那個人自己的事就已經夠煩了,他才不會管別人的破事了,而且不過是一個丫頭,真的是閑得慌才會管。
“楚北,你記好我說的話。回頭白兮若是出了什麽事,你跟著倒黴。”北千淩歎了口氣,其實他倒不是擔心白兮會吃虧,而是,白兮上的太多,即便他不會直截了當的去問白兮,但是這並不能阻止他想窺探心的,所以有些事他還是會做的。
“放心吧,屬下不會讓王妃出事的。”楚北看了一眼北千淩,很淡定的說道。
白兮回到房間裏,直接爬上床睡覺了,今天真是讓人鬱悶的一天,盡到些不讓人省心的家夥。
迷迷糊糊像是到什麽東西在捉弄他,趕忙睜開眼睛,很是無語的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北千淩,“你真是有夠閑的,不用忙了?”
“我明天就走了,你今天都不想著好好陪陪我?”北千淩有些委屈,別人的妻子對丈夫都是關懷備至,怎麽他的妻子對他就能這麽冷淡了?
“拜托你,你又不是小孩子,在這裏裝什麽可憐。”白兮撇撇,撐著床坐起來,有些無奈的看著北千淩問道:“你說吧,你希我怎麽陪陪你?”
“你送我一樣東西,別人上戰場,妻子都會做護符什麽的,你也給我做一個。”北千淩拉著白兮的手,可憐兮兮的說道。
白兮一頭黑線,真的就鬧不懂了,這人之前沒有護符的時候難道就不上戰場嗎?而且,就算他想要護符,就不能去寺廟裏求一個,真是麻煩!
白兮想了想,隨口對北千淩說:“你把你的服拿來,我在你的服上繡個花,估計就能充當護符了。”
“好嘞,楚北,把我的戰袍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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