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冷笑一聲,抬頭看向前方,心裏滿是嘲諷,那個母親真是識人不清,居然把白若當個寶貝,隻怕最後白若本不會把自個兒的母親當回事。
白若以後可是太子妃,就蘇心的品級,到時候見到白若還要下跪,若真到了那個時候,隻怕蘇心的心會拔涼拔涼的吧!
“走,去看看,既然母親那麽惦記姐姐,我們若是不把人過去,恐怕會顯得我們沒用。”白芷看了小梅一眼,兩人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現在的速度就是得快。
走到白若的屋子門口,有兩個丫頭在門口守著,小臉凍得通紅通紅的,看著就可憐的。
“開門,我找我二姐。”白芷看了看站在門口的兩個丫頭,趾高氣揚的說道。
“四小姐,二小姐說今天誰都不見,所以奴婢不能放你進去。”小丫頭看了白芷一眼,了下脖子,著頭皮說道。
“你們倆的膽子真是不小,我來這裏就被你們攔下了,現在居然還敢攔四小姐,是夫人讓我們來找二小姐的。”小梅見白芷未說話,趕忙出來幫腔,那嗓音愣是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白若自然也聽到了小梅的聲音,的臉很不好看,並不相信是蘇心讓白芷來的,倒是相信,是白芷故意這麽做的,目的就是讓下不了臺。
白若很幹脆的坐了起來,衝外麵喊了一聲,“讓們進來。”
聽著白若那中氣十足的聲音,白芷和小梅互相對視一眼,兩人的眼中滿是嘲諷的意味。
小丫頭打開門,白芷昂首走了進去,小梅屁顛屁顛的跟在旁邊,兩人今天就是打算和白若過不去。
“二姐,就算你還病著,你好得也應該去看看娘啊,娘的才是最重要的,別人都可以不去看娘,唯獨我們這些做兒的不能不去。”白芷打量了一番白若那張依舊鼓得跟小籠包似的臉,想笑的,但到底還是忍住的,若是笑出聲,隻怕白若會給小鞋穿。
“我今兒個實在不舒服。”白若自然看出白芷眼中閃過的那一嘲諷,不過現在懶得和白芷計較太多,現在不是對付白芷的時候。
“二姐,今天就算是讓人抬,也得把你抬過去,母親一醒來就惦記你,你不去會很傷心的。”白芷冷笑一聲,轉過頭衝外麵喊道:“快,把外麵的藤條椅子抬過來,把二小姐送到夫人屋裏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白若一臉不爽的打量了一番白芷,下了床,換了一比較素淨的服,徑直往外麵走去。
白芷和小梅趕忙跟上,戲還沒唱完,他們自然不可能就這麽打道回府!
再一次回到蘇心的屋子裏,蘇心依舊坐在床上,眼神裏折出深深的狠厲,好像今天不死個人,的心就無法平靜一樣。
“娘,你這是怎麽了?”白若心裏不願,但還是著頭皮往蘇心那裏走去,來都來了,自然不可能不上前說點什麽。
隻是白若還沒有反應過來,啪的一聲,清脆的掌印在屋子裏響起來,白若捂著臉,一臉驚訝的看著蘇心說:“娘,你這是怎麽了?為何無緣無故的打我?”
“無緣無故?你還把我當你娘嗎?還要三請四請,你給我記住了,沒有我,你做不了這個太子妃。”蘇心是滿肚子怨氣沒撒,別人不讓舒坦也就算了,自己養的兒也不是省心的主,能不來氣嗎?
白若可憐兮兮的站在一旁,金豆子一顆一顆往下掉,若還是以往,隻怕還會有人可憐這滴滴的模樣,可惜,的那張臉現在腫那樣,別說可憐了,就連同都沒有,旁人隻怕都覺得惡心。
“娘,沒多久我就要出嫁了,你還打我,我以後若是過得不好,您就能過的好嗎?”白若捂著臉大聲痛哭出來,現在隻擔心的這張臉,太子的為人大家都清楚,如果頂著這張臉嫁給太子,隻怕以後的日子會相當不好過。
“你閉,就想著嫁人,你是個姑娘家,矜持一點,說出去讓人家笑話。”蘇心一臉不滿的瞪了白若一眼,以往還覺得這個人聰慧一點,現在看來,也是蠢貨一個。
“夫人,小蜻來了。”春紅一隻腳進屋,看了一眼屋裏的況,低下頭恭敬的說道。
蘇心深吸一口氣,緩了緩神識,冷聲說道:“讓進來。”
春紅趕忙看了一眼後麵,隻得繼續往裏麵走,事發生在昨天晚上,隻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現在隻求這件事能趕快解決,隻要別牽扯到他就好。
漪落抬頭打量了一眼屋裏的人,不卑不的說道:“二夫人,您奴婢?”
聽著‘小蜻’的聲音,蘇心倒是覺得這聲音和昨晚那人的聲音有所不同,昨晚那人的聲音顯然要更加尖細一點。
“你昨晚和誰在一起的?”蘇心打量了一番小蜻,冷聲問道。
“昨晚小姐早早就睡了,小蝶給小姐守夜,奴婢自然回屋自睡,沒人作證。”漪落很淡定的站在那裏,毫沒覺得害怕,對付這些人還是簡單的,隻是,現在不能壞了主子的事。
“昨晚你有沒有去柴房?”蘇心皺了皺眉頭,知道再繼續問下去也沒有用,為今之計,就隻能讓這個‘小蜻’也跟著消失。
“沒有,昨天下了那麽大的雨,而且玉衡苑和柴房距離甚遠,奴婢自然不會去那裏。”漪落抬起眼皮子瞥了一眼蘇心,隻是剛好瞥見了蘇心眼神中的殺意,看樣子,得早做打算才行。
“你回去吧,別跑,我回頭還有事找你。”蘇心直接下逐客令,不打算問,隻是接下來‘小蜻’肯定是必死無疑。
“是,二夫人。”漪落特別把‘二’說的很重,也沒客氣,轉過直接離開了這裏。
見漪落走遠了,蘇心用力錘了一下床板,都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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