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集合之後,又沒了下文。衆人躲在後面,看著蹲在山邊的小姑娘,時間長了,大家的神又開始不好了。
不過,這隻持續到正午。
正午的時候,天氣最暖和,凍得半死的腳伕們也就這個時候,跑的能快一點。所以,也是這個時候,腳伕們到了容琪埋伏的地點。
看到等待很久的運糧隊,副將都得快哭了。蹲在容琪旁邊,副將直手。
一想起一起戰鬥的戰友們,如今都在戰場上鬥,自己待在這破地方,什麼都不能做的憋屈,再看到這些運送糧草的腳伕,瞬間消散了,戰場上還有什麼,比切斷敵方的糧草更讓人激的。
可是,容琪沒有給他這種機會。
站起,深吸一口氣,猛地長嘯一聲。在那嘯聲之後,周圍的山林裡,不斷有嘯聲迴應。漢子們都是戰士,在西北的時候,更是聽過無數遍這樣的嘯聲,自然知道,這嘯聲是什麼生發出來的。
山上的漢子們瞬間戒備起來,山下的腳伕們,瞬間混了。本不知道怎麼辦,燕王不是沒有英軍士,可是,那樣的英,燕王可捨不得用來押送糧草。所以,那些腳蝦一樣的兵卒,很快逃跑了。跑得比腳伕的速度快多了。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副將這個時候,有些恐懼了。因爲,山路上出現一大羣的狼,足足有幾百匹,每一匹,都是品相上好的狼。那種狼,就算在西北,也不是所有人敢惹得起的。
狼羣,將那些人往西邊驅趕,沒有人回頭看糧車一眼。
“你們下去,運一半糧食上山,放那邊。”容琪終於給自己帶來的人下命令了,直到這一刻,跟來的人才知道,原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本不是參加戰鬥而是來搬東西的。
不過,現在誰也不敢對容琪有任何不滿了。別說,那丫頭恐怖的戰鬥力,就是這一聲長嘯,也不是一般人敢惹的,畢竟誰都不想被幾百匹狼追趕。
強壯的漢子們,跟那些嚴重營養不良的腳伕肯定不是一個級別的。等狼羣回來的時候,路上的糧食已經不見了。整條山道上只剩下容琪一個人。
副將跟其他漢子一樣,推著輛車,按照容琪標註的路徑往京城趕去。沒辦法,這樣打劫燕王的糧隊,容琪需要的不是戰士,而是拉車的馬和腳伕。
送走漢子們,容琪留了一百匹狼在這裡看守糧倉,剩下的,帶著又往京城趕去。
容琪很想些有的沒的,可做事卻十分有章程,至,想要做的事,都會用最好的方式,比如,將糧草運回去的路徑。
那條路,是臨江集團商人發現的。之前,那個條路上有個匪寨。搶了臨江集團的商隊,所以,陳老幺帶著一羣人,將那個匪寨滅了。現在匪寨就了一條路,雖然繞是繞了點,可好在安全啊,從那條路,完全可以避過任何人,將糧食全送到京城裡。
容琪自己,還是想回戰場。
順著來時的路,這次帶著狼羣的容琪,正大明的走在道上。
另一邊,燕王的軍隊遇到了第一個困難。就是沒有吃食了。他們本就走的匆忙,原本應該先行的糧隊,現在一直綴在隊伍後面。時間短還好,時間越長,隊伍拉的也就越長。所以,前面的軍隊,就把目標集中在一路上的村莊上。
沒錢,就搶。在靈州養的習慣,很快被用在衢州百姓上。
可是,衢州的百姓真的不富裕,搶了一路,還有一半將士吃不飽。偏偏屋逢上連夜雨,因爲吃不飽損失一半戰鬥力的將士們,還遇上了抵抗的小軍隊,或者說是土匪。
實際上,只能說,燕王的運氣實在太差了。
衢州和通州,是臨江集團狼衛選的兩個訓練基地,周圍的土匪們,早就被剿了,好不容易遇到這麼大一個隊伍,狼衛的教們別說多激了,打多,完全可以練習練習襲嘛。
所以,等到京城的衛隊,真對上“十萬大軍”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隻有六七萬的老弱殘兵。
什麼況?
容白是先鋒,一看到自己的對手是這副模樣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原本以爲,這場戰鬥,自己至要發揮一打五的優勢。可是,現在對方,兩個人的戰鬥力湊在一起,能算一個人就已經很不錯了。
容白懵,燕王的軍隊只有絕。
他們一路上好不容易到了京城郊區,也沒見到什麼能夠搜刮的東西。運糧的隊伍早就失去了聯繫,派回去尋找的人,也沒了消息。一衆人一路上時不時還被擾,等到這裡,居然還有一大波嚴陣以待的敵軍。
這就很尷尬了。
頭一場,容白勝了。實在是對方派的人太菜了。西北邊境將士的戰鬥力,容白還是過的。常睿誠手下的人,跟鷹衛比雖然差了一些,但是完全可以完京城的守軍。
好不容易靠著人數的優勢,功退守營地的燕王軍,這次真的茫然了。他們趕了近乎一個月的路,跑來京城可不是想要送菜啊。
然而,絕並不是一場戰鬥就結束了,確切的來說,這場絕纔剛剛開始。
武侯爺積極準備迎戰的時候,永夜在柳家兄弟的攛掇下,也暗的找燕王的麻煩。雖然兄弟相殘不是什麼值得說道的事,可是,這也沒辦法,誰讓是燕王先的手。
如今的永夜,可跟先帝不一樣,先帝子和,對待敵人,擊敗之後,很下死手,尤其是對自己的兄弟,現在的陛下,卻不一樣。
爲了不重蹈皇長兄的覆轍,永夜堅決吸取教訓。
燕王駐紮軍隊的地方,確實是柳子韜說的那個地方,易守難攻,是十分好的藏之地。本來燕王並不需要用到這個地方,可誰他們,這一路上,又又累,必須休整呢!
燕王的軍營中,謀士第一次跟燕王嗆聲。他實在看不下去了,好不容易積攢出這麼多的力量,結果,就被燕王這找死行爲消耗差不多了,謀士能不火大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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