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想選擇的出生。”
陸明軒覺得自己沒有過想娶沈依依的想法,但是見自家母親這麼說,心里到底是有些不舒服的。
沈依依是什麼樣的人,他在清楚不過了,跟那個向鶯完全是兩種人,以后一定也是。
后來陸母離開,陸明軒一個人躺在包廂里喝酒。
桌子上大多都是度數比較淺的酒,他不想喝醉,一喝醉滿腦子就都是那個人,很煩。
包廂的門被人推開,經理頭看進來,“老板,沈小姐被人帶回來了,好像喝醉了,兩人還進了包廂。”
“進進唄,關我屁事。”
陸明軒臭著臉回了一句。
“是看起來的狀態不太好......”
經理說完之后立馬把門給關上。
他這老板的脾氣他早就了,別看現在上臭,不出兩分鐘絕對就沖出來了。
經理在外面按好電梯樓層,默數著,還沒到兩分鐘,就看見自家老板急匆匆的往外走。
很好,比預想的時間還快了不。
在沈依依待著的包廂外面站了幾個員工,有兩個小姑娘的上還帶著傷,像是被人狠狠推搡過的。
幾人看見陸明軒來了,趕道,“剛剛有個男人拉著依依姐進來,好像被下了藥,狀態不太好,我們本來想阻止的,但是被他給趕了出來,門也被鎖上了。”
一聽到沈依依可能被下藥,還狀態不好,陸明軒就控制不住的暴怒。
“保安呢?干什麼吃的!”
“畢竟是客人,沒有您的允許,我們也不敢輕舉妄。”
陸明軒面鐵青,怒道,“還不趕給我手,把門踹開!”
“是!”
沒等到經理拿鑰匙過來,包廂的大門就這麼被生生的踹開,陸明軒大步沖過去,揪著壯漢的頭發,把他拽過來,然后一腳踹了出去。
后面跟著的保安三下兩下就把他給制服了。
跟在陸明軒后進來的幾個人看見眼前的場景之后,都下意識的閉眼轉頭。
好生香艷。
床上的人上已經幾近沒有任何了,只淺淺的蓋了一層薄紗,窈窕的段上下起伏,私若若現。
陸明軒眼睛一紅,心臟頓時就狂跳不止。
“坤哥,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床上的人似乎很難,說話的聲音弱無力,還帶著人的息聲。
整個包廂的人的子都繃,尤其是那個坤哥的保安隊長,更是不敢抬頭看自家老板的神。
誰都知道老板多看重這個沈小姐,這個時候沈小姐讓他留下是什麼意思?就沖被下了藥這個樣子,難不是邀請他......共度春宵?
就自家老板這個脾,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陸明軒眉頭擰的死死的,看著幾個頭都不敢抬的人,冷聲,“你們都出去。”
“是。”
坤哥如獲大赦的舒了一口氣,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順手還把包廂的門給關上了。
沈依依側著子,一只手撐著下顎,修長的雙疊著,目迷離,“你讓他們都走了,我怎麼辦?難道你想自己來?”
“我去給你放點水,你泡會就好了。”
陸明軒聲音干,往浴室走去。
“沒用的,他跟我說了,給我下的藥,除非歡,否則沒有辦法解,不然,就讓我活生生的,、火焚而死。”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妖,陸明軒看著扭著纖腰,像水蛇一樣無骨的爬到床尾,灼熱還冒著汗的手搭在陸明軒的肩膀上。
薄紗從的上落,一切風都盡收眼底。
陸明軒只覺得一陣氣直沖腦門,某的暴漲,幾乎要克制不住。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把坤哥進來,還有一個......”沈依依白修長的纏在的腰上,紅曖昧的湊到他的耳邊,輕輕地吐出熱氣,“就是你親自來。”
陸明軒呼吸一滯,咬牙忍了好一會,才拉著沈依依的手把從自己上拉下來,艱難的穩著呼吸,“你乖乖在這里,我打電話醫生來,沒有什麼藥是解不了的。”
沈依依渾無力的癱在床上,笑的有些自嘲,“對啊,沒覺就是沒覺,就算我像現在這樣了送到你面前你也沒覺。”
“......”
他的子有些僵直,不自在的低下眸子。
的子在朦朧的燈下好的有些過分。
“我打電話找醫生來。”
“陸明軒,你自己不是男人,就不要妨礙我找別的男人,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沈依依有些難耐的息,這該死的藥勁上來了,空虛的要命。
“這種時候不要胡鬧!”
總喜歡在這個時候說氣話。
沈依依的子像水蛇一樣擰在一起,口中溢出的聲音讓陸明軒火氣更旺。
在煎熬,他又何嘗不是。
“我難。”
沈依依眼底發紅,渾無力的躺在床上,這個時候哪里還顧得上什麼是恥,手指在某挲著放縱起來。
“沈依依!”
陸明軒頓時覺得氣上涌,扣著的手腕舉過頭頂按在床上。
沈依依卻猛地掉了眼淚,陸明軒一下就慌了神,只能放了語氣,“你能不能乖一點,我喊醫生來看看你就......”
他話還沒有說話,沈依依卻捧著他的連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的上還帶著酒氣,舌尖也漾著酒的氣味,陸明軒一下就失了神,反客為主的含住小巧的。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松開沈依依的,卻見人眼如,被吻得殷紅的輕啟,輕飄飄的一聲,“你行不行?”
???
哪個男人能接得了這種質疑?
白的襯衫伴著其他服被丟到地上,男人結實的后背攀上了一只白皙修長的手。
時而收,時而抖。
——
事后,陸明軒站在臺,點了支煙,外面天已經黑了,酒吧的樓下停了不車,有男男結伴而行。
沈依依看著滿的痕跡,默不作聲的從柜子里翻出一件干凈的浴袍披在上,看著那男人的背影,低著眉眼,卻忍不住有些彎了角。
昨晚的事,在的意料之中,又在的掌控之外。
再繃著又怎麼樣,最后到底不還是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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