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想我跟曉曉和好如初,就聽我的,讓我把安安帶走。”顧瑾沒辦法,只能拿出殺手锏,顧母比誰都希他跟季曉好好的。
顧母看出了兒子的心思,只能無奈的應了下來,“要帶安安走也行,你得把月嫂一起帶走,讓你們兩個單獨帶可不行。”
“行,現在安安睡了,您明早讓人把他們都送到北苑。”
顧母剜了顧瑾一眼,“我可是把我的乖孫子都貢獻出去了,你要是還搞不定曉曉的話,就別來見我!”
“......”
顧瑾滿臉黑線。
他倒是想,但是單憑他自己,本留不住季曉,現下多了安安這麼個助攻,功的概率應該提高了不。
晚上回去之后季曉聽說顧母明早會讓司機把安安送來,是高興的一晚上沒睡著,第二天早早的就穿戴整齊的在樓下等著。
早餐還是在顧瑾強的態度下才匆匆吃了兩口。
后來安安來了,就抱著安安在臥室玩鬧著。
“我去公司,你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顧瑾換好服走出來對季曉說著。
季曉正拿著玩逗著安安,好像沒聽見一樣。
深深地挫敗。
顧瑾又重復了一遍之后季曉才抬起眼眸匆匆的看了他一眼,“好的,路上小心。”
“我盡快忙完回來,你......”
“我不會走的。”季曉突然又抬眼,在看見顧瑾眼底的小心翼翼后,鼻子一酸,又低下頭,“你安心忙你的工作,有安安陪我就可以了。”
末了,季曉頓了頓,又有些別扭的開口,“我等你回來。”
顧瑾嚨間哽了哽,“好。”
隨后他拿起遙控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了點,再環視整個房間,確定沒問題之后,才離開。
月嫂正在樓下替安安沖,見顧瑾下樓,打了聲招呼,“爺,早上好。”
“早。”顧瑾回了一聲,又叮囑,“上還有傷,你待會上去照看一下。”
“是。”
月嫂應下來,拿著沖好的上了樓。
顧瑾下樓進了車庫,坐在車子里,卻怎麼都不想走,可偏偏溫溫的聲音一遍一遍的在他的腦子里轉。
說,會等他回來。
等這個字眼太重了,他每次離開邊的時候,都在擔心會不會離開,會不會突然消失。
可從未這樣篤定的跟他說,會等他回來。
很讓人心安。
直到常暨那邊打電話過來催了,顧瑾才了方向盤,開著車離開了車庫。
——
中午溫甜趕到的時候剛好吃午飯,順便還帶了一個蹭飯的。
何昔年。
兩個人剛好在同一個片場趕通告,結束的時候何昔年聽說溫甜會過來,恰好也想過來看看季曉,就跟一起過來了。
這個時候季曉才慶幸顧瑾去公司了,不然讓他看到何昔年,肯定又會鬧別扭。
但上次顧瑾說的,他查的何昔年的背景有問題,空白的像一張紙,雖然跟無關,但一想到心里就的有些不舒服。
溫甜跟何昔年看見季曉抱著安安下樓,都迎了上去。
溫甜從季曉手里把安安接了過去,先在他的臉上狠狠的親了兩口,“小安安,有沒有想姨姨呀,快給姨姨好好親親。”
安安嗚嗚啊啊的喊著,抹著臉上的口水。
季曉覺得好笑,“行了,你收著點,別嚇到我兒子了。”
“我親親我干兒子而已,你急什麼哦!”
溫甜把安安放在沙發上,小安安拉拉著就爬到了何昔年的上。
畢竟是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哪里過這麼小的小孩子,被他整的手足無措的舉起雙手,抱又不是,不抱又怕他摔了。
這副模樣把溫甜和季曉兩人逗的合不攏。
“昔年啊,你這不得抱著先練練手?等你以后做爸爸了,遲早都有這麼一天的。”
溫甜調侃。
月嫂走過來把安安抱走,何昔年笑著撣了撣自己的子,“還早,不著急練手。”
“二十多歲還早?曉曉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都已經結婚了,你呢,還連個朋友都沒有。”
季曉聽了溫甜的話之后,先是贊同的點點頭,隨后又覺不對勁,不高興的哼了一聲,“我還沒有老到這種程度好不好?”
“夸你呢還不好?年紀輕輕就有個這麼好的老公,還有個這麼可的兒子,誰不羨慕啊?”
溫甜笑瞇瞇的調侃。
午飯過后,安安照常睡午覺,醫生上門來替季曉給腹部的傷口換藥,溫甜看著季曉腹部有些猙獰的傷口,眉頭地皺著。
“這個疤肯定消不掉了吧?”
季曉任由醫生在自己腰上纏著紗布,眉眼低了低,“顧瑾說等我好了會找醫生盡力的,但我估計,十有八九消不了了。”
等護士走了之后,溫甜拉住準備出門的季曉,說,“前兩天喬悠然的司打完了,還找了個比較出名的律師替自己辯護,還拿出了神證明。”
“試圖減刑?”季曉問。
溫甜點頭,“對,但是顧瑾這邊的律師好像更厲害,不止讓喬悠然判刑了,還控告偽造證明,罪上加罪,估計每個十幾年是出不來的。”
“我怎麼一點靜都沒聽說。”
季曉皺眉,雖然這陣子一直被關在家里,但是沒道理一點風聲都沒有啊,微博,朋友圈,也沒見一個人提到的,甚至每天晚上顧瑾回來都只字不提。
“這也難怪顧瑾瞞著你了,你前陣子了那麼重的傷,應該什麼都不想,好好靜養才對,況且,我覺顧瑾已經手下留了,你知不知道當時我看到你出事的視頻之后,我都快嚇瘋了,更別提顧瑾了,以他的手段,讓喬悠然安安分分的坐牢都算是天大的恩賜了。”
季曉沒有吭聲,倒是溫甜心里難的很,把季曉摟進懷里,聲音悶悶的,“有時候真的煩你,做什麼圣母啊,天天這個不防那個不怕的,這次吃到教訓了吧?把自己整的半死不活的!”
季曉知道溫甜是擔心,安了好一陣子的緒才好了些。
臨走之前溫甜還接了個電話,見是鮮有的恭敬的口吻,季曉有些好奇,“誰的電話能讓溫小姐您這麼低聲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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