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
難道他真想把當外面那些想睡就睡的人?
“顧瑾!”
季曉臉一沉,一雙眼睛怒視著他。
“生氣了?”
顧瑾好笑的手想季曉的頭,卻被一下拍開。
“你不要老是拿我是你妻子出來說事,你心里明明清楚,我們這場婚姻分明就是假的,這些不該說的話,不該做的事,我麻煩你也收斂一點好不好,我是人,不是你能隨意玩弄的玩!”
“我不是這個意思。”
顧瑾上前一步,卻看見季曉同樣的也退后一步。
“顧爺,以后請你跟我保持距離,我不喜歡跟別人的男人有任何不應該有的牽扯。”
看著顧瑾的眼神,是他從未見過的冷漠和疏離。
為什麼在他越想靠近的時候,越要躲避呢?
“還有,你答應過我,只要我住在北苑,你就不會過來,如果這個承諾你不打算遵守的話,那麼我看我還是搬回去住比較好。”
“你在威脅我?“
顧瑾怒視著。
“如果你覺得是的話,那麼姑且就是了。”
季曉說。
顧瑾突然冷笑著,“怎麼?是覺得住在北苑影響到你和江逸約會了?你是想搬回去,還是搬去和他同居啊?”
季曉氣的渾都在抖,這些話他是怎麼說得出口的!
“是啊,我就是要跟他約會,跟他同居,每天晚上都陪他睡,你滿意了!”
“季曉!”
他暴怒的扼住季曉的嚨,把按在墻上,恨不得把活活掐死。
跟別的男人約會?還陪他睡?怎麼敢的?真當他是死的嗎?
意識到自己的緒失控,顧瑾松開手,季曉的子著墻落,捂著嚨不停地咳嗽著。
“對不起。”
“別我!”
顧瑾彎腰想扶起來,卻被季曉喝止住,手臂撐在他面前阻止他靠近。
“我跟你說過,江逸生浪,在外面不知道了多個朋友,他不是你值得托付的人。”
“他不值得我托付,難道你值得?”
季曉毫不客氣的回道。
顧瑾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只炸了的小貓,突然覺得,剛剛就不應該心疼,要是直接睡了,現在還有這個閑工夫跟頂?
要是還有下一次,他一定要狠狠的吃了,吃到沒力氣求饒為止,讓知道招惹一個男人的后果。
顧瑾點點頭,沒錯,就這麼辦。
季曉看著這人的神變了又變,一臉問號。
有鈴聲響起,是季曉的手機,季曉在袋子里翻了翻,卻發現自己的手機在床頭,顧瑾的手邊。
顧瑾低頭,亮著的屏幕上閃爍著兩個字。
江逸。
“這才走了多久,就迫不及待的打電話了?”
季曉沖過去想把手機拿過來,但是有人卻先一步把手機拿了起來。
“顧瑾,你把手機給我!”
這人壞得很,借著高的優勢把手機舉起來,任憑季曉怎麼跳都夠不到。
“聲老公就給你。”
他笑的一臉欠扁。
“做夢!”
季曉氣急敗壞。
“那就不給你了。”
顧瑾說完,大手一,輕而易舉的就把季曉圈在懷里,手臂抓著的兩個手腕,圈在的頸窩,使彈不得,然后按了接聽鍵。
“你那邊怎麼樣了?”
他按了免提,電話那邊傳來了江逸慵懶的聲音。
“我和我老婆非常好,夫妻生活和睦,就不勞您費心了。”
他在瞎說什麼!
電話那邊很快就傳來江逸的笑聲,“原來是顧爺啊,既然沒事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就不打擾顧爺您您僅存的夫妻生活了。”
不得不說,江逸這家伙沒有別的優點,氣死人倒是真的有一套。
“我怎麼不明白江總您說的是什麼意思。”顧瑾的聲音沉了幾分。
季曉掙扎著搶不到手機,索就一口咬在他圈在自己脖頸上的手臂。
“嘶,寶貝,輕一點,別著急,老公在跟你朋友打電話,乖,馬上就給你好不好?”
......
這家伙在說什麼啊!
“不好意思了江總,我老婆不太乖,先掛了。”
沒等那邊說話,顧瑾就按下了掛斷鍵。
季曉松開了咬住他手臂的,沉著顧瑾看傷口的功夫,眼疾手快的把他手里的手機給搶走了。
顧瑾看著自己手臂上的一排整齊的牙印,蹙眉。
“你屬狗的?”
咬的還不輕,有些地方已經滲出了。
真是個惡毒的人。
“誰讓你拿我手機的!還隨便接我電話!這是個人私懂不懂,我隨隨便便就看你的手機接你的電話你不會生氣嗎?”
季曉氣呼呼的把手機塞進包里。
“不會,給你,隨便看。”
顧瑾一本正經的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季曉。
這家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誰...誰要看你的手機!”季曉氣呼呼的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顧瑾,“我要去上班了!”
顧瑾拉住,“你已經遲到了。”
“遲到了也要去!”
總比待在家里面對他要好,他就是一頭狼,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撲過來了,太可怕。
繞過他,季曉徑直往樓下走去,顧瑾也跟著一起下樓。
周姨剛做好早飯端出來,看著兩人一前一后的下樓,“早飯好了,先生太太,可以吃早飯了。”
季曉叼起桌子上的一片面包片,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套上就往門口走去。
“喝點粥再走!”
顧瑾在后喊道。
“不喝了!”
季曉瀟灑的擺擺手,然后拍上門。
——
在公司待了一天,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時候,其他員工都走得差不多了,季曉還在辦公室里躊躇。
害怕現在回北苑又上顧瑾,現在一想到顧瑾,就會不自覺的想到早上的事。
太恥了。
“怎麼不回去?”
江逸路過季曉的辦公室,看見正愁眉苦臉的坐在里面,索就進來問了一句。
“待會就回去了。”
“姑,到現在你不會還沒有看明白顧瑾的意圖吧?”
似乎是看出了季曉的心事,江逸開口提醒道。
季曉想到了前幾天江逸跟說的話。
顧瑾會不想離婚?
“不會的。”季曉還是執著的搖搖頭。
“今早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他刻意跟我說那番話,不就是想在我面前宣誓主權嗎?讓我不要覬覦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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