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翠兒聞言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呀!
“就是他們家!”葉老爺有些憤憤的說道,“這花茶本是你一人想出來的,卻沒想到那金玉滿竟然厚無恥到這種地步,藉著湖西茶商的名頭仿了花茶……”
“爹,這製茶的事兒,喝過了別人的好茶,自己也想仿製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咱們的茶葉比他們的好,總有人識貨的。”翠兒上雖然這麼說,心裡頭卻也有些擔心。
畢竟古代人的品牌意識並不強,如今這金家的茶做的很差自家還有優勢,他們就算是要爭,也只能爭些低門小戶買不起好茶的人家的市場。但要是以後金家銀家做出來的茶跟自家的一樣好,這市場的競爭就會激烈起來了。
“這事兒,咱們從長計議,可不能貿貿然的就了陣腳!”翠兒雖然沒想好應該怎麼做,卻有著天生的警惕,若是說道。
“好,就按你說的來,我這就去茶樓,讓掌櫃的安一下夥計們。”葉老爺當機立斷,起離開了。
翠兒坐在書案旁邊,看著這花茶的樣子,心卻已經飄遠了。自己在京城裡頭,饒是什麼大風大浪的,也不過是生意上得失敗的事兒,不知道連青山在西北的日子過得可好,上的裳夠不夠穿,有沒有生病,有沒有傷……
翠兒對著那花茶發了一會兒的呆。只覺得心裡頭有些茫茫然起來,生意上的事兒想得再多也比不上連青山,索將這花茶的事兒先放開。讓人準備了馬車,往藥鋪子去了。
柳掌櫃兩天前讓人帶信兒來,說是又製出了一種針對箭傷十分管用的金瘡藥。刀劍無眼,這戰場上好藥就是救命的東西,翠兒想著趕去看看,要是效果真的好,便讓柳掌櫃將這藥批量的做出來。也好派人給在西北的連青山送過去。
翠兒到了藥鋪看了那新的傷藥,又看了用牲畜做了實驗的傷口癒合的況。覺得這新的傷藥確實是比之前普通的金瘡藥好了不。翠兒的心中大定,先取走了已經制出來的兩瓶傷藥,派忠叔找人試藥,又讓柳掌櫃抓時間將傷藥批量製出來。好能快馬加鞭的送到西北去。
安排好了這些事,翠兒回到家裡頭看到了桌上攤放著的花茶,這才又想起來花茶的事兒。翠兒正想著做些什麼安排的,卻聽人回報說是惠雅小姐來了。
“你怎麼這時候來了?”翠兒看著外頭的天,已經是下晌了。還有一兩個時辰就要吃晚飯了,如果沒有什麼要的事兒,平日裡頭這時候,惠雅是決計不會登門的。
“今天去參加了個小茶會,遇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兒。正好跟翠姨你說一說。”惠雅的眼睛閃閃發亮,似乎高興的。
“哦,茶會?”翠兒看著惠雅的樣子。揮了揮手把上了茶點的丫環們遣了下去,只剩下香英在屋子裡頭伺候,“說來聽聽。”
“我這上午,收到了平日裡頭有些的小姐茶會的帖子,去了一個四品文的家裡頭……”惠雅緩緩說道。
原來,惠雅平日裡頭跟著趙府的姐妹們一起參加宴會、花會之類的。也結識了一幫子的小姐妹。雖然這些孩子們的關係有近有遠有厚有薄,卻因爲惠雅平日裡頭爲人厚道又謙和。大家都有幾分面子,誰家有個什麼宴會什麼的,都會請上惠雅。
今日裡頭去的,是一個風比較清廉的姓石的四品文家的茶會,這文家的小姐平日裡頭是個慣的,平日裡頭十分好時鮮兒,最近這花茶的茶會流行,便也辦了個茶會。
只是這碧葉飄香樓的花茶禮盒,一盒就要八十八兩銀子,別說是四品的文,就連一品的大員,如果沒有外財的話,每個月的俸祿又能買幾個禮盒?
即便這石小姐再爹孃的重視,手裡頭再有幾個小錢兒,卻也是不能這麼花銷的。不說是石小姐了,就是這滿朝的文武將家的眷,要是沒有個厚的家底兒,誰又敢不的就買了幾個禮盒來辦花茶會?
因此在惠雅到了石家,看到了那花茶了以後,便知道手中的花茶並不是,並不是碧葉飄香樓的花茶,而是仿製的花茶了。
惠雅是個宅心仁厚的,在石小姐正得意洋洋的時候,哪裡好直接就說出來的花茶不對,便沒有開口說什麼,只想著趕將這品茶宴過去便是了。
但富貴人家的小姐各種各樣,有惠雅這樣心善的,自然有與那石小姐平日裡頭互相看不上眼的。
孩子們平日裡頭有嫌隙,就算沒有什麼由頭還要互相刺上兩句,如今發現了石小姐這得意洋洋之下弄出來的花茶竟是仿品,哪裡還肯放過這樣的機會。那小姐二話不說的就將事實指了出來,讓那石小姐十分的掉面子。
石小姐的爹爹職不高,孃親雖然是肖家的旁支小姐,卻沒什麼大臉面的,別說是定國公府世子夫人的壽宴,便是碧葉飄香樓的門都沒有進去過。
如今不過是被人送了個花茶的禮盒,哪裡知道這裡頭的彎彎繞繞,本想著在人面前多掙幾分面子,才忍著心疼把花茶禮盒拿出來辦了品茶宴,卻被想到面子沒掙著,反而是裡裡外外的面子都給丟了。
石小姐一時想不開,哭著往外跑去,惠雅擔心跟了上去,費了千般的力氣才把給勸住了。又從自家的馬車上拿了份兒表禮出來,那表禮裡頭便有翠兒送的花茶禮盒,讓那石小姐說是拿錯了茶,把這事兒給圓過去。
“你呀。就是心善。”翠兒聽到這兒,只覺得惠雅這孩子是真的心善,出手來了烏的頭髮。滿臉的慈,“那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呀,我就帶著石小姐一起,把咱們家的茶葉還有那仿製的茶葉孰好孰壞給大家細細的講了一遍,只要是參加了那品茶宴的小姐們,肯定能區分出真假來了!”
惠雅如是說道,對於自己理這件事兒。還是頗爲得意的。不過眉宇之間還帶著一擔憂,“翠姨。你說是誰仿了你的花茶,還大肆的送了禮盒出去,竟是一點兒臉面都不要了。”
“你呀,真是翠姨的福星。翠姨心中還惦記著的事兒,竟是被你給一下子解決了!”翠兒聽了整件事的經過,只覺得惠雅這孩子真是太可人了!自己還想著要怎麼才能把這花茶的真假分辨教給客戶們,這惠雅就先用實際的例子給大家講了一遍。
有了石小姐這品茶宴的事兒,富貴人家的小姐們知道了這花茶有真有假,那金玉滿就是再大的膽子再多的心思,沒有客人買單,這花茶也就掀不起太大的風浪來了。
翠兒心大好,拉著惠雅的手又說了一會兒己話才放惠雅回趙府去。惠雅臨出門的時候,翠兒吩咐了香英又收拾出了十來個花茶的禮盒讓惠雅帶上。
惠雅想推辭,翠兒卻不讓。“這禮盒在外頭賣的是貴,但實際本多,你就算不知道個十有八九,卻也知道個大概的,十幾個禮盒罷了,你平日裡頭跟著閨閣小姐們一起相。當做表禮送人也好。”
惠雅聽了翠兒這麼說,便笑著收了。帶著這十幾個禮盒回家去。之後的日子裡,每每出門參加宴會的時候,便會看況或是送花茶或是講花茶質量相關的事兒,讓本就十分火熱的花茶風中,又颳起了一子正品花茶的旋風來。
因爲最容易騙的富貴人家的閨閣小姐們都知道了花茶有正有仿,金家的花茶在上層人士的家裡頭,別說是賣不了,就是上門去推銷,也會被人嗤笑。
只有那些家境平平,接不到高層的小戶人家的閨,纔會把金家那可以隨便購買的花茶當寶,雖然銷量不,但一來賣不上價,二來不夠檔次,讓金玉滿這想要用花茶,在皇商選拔中分一杯羹的心思徹底的失敗了。
不過這些閨閣小兒的事兒,翠兒雖然關注,卻沒有太放在心上,隨著時間的推移,翠兒的日子過得越發忙碌了起來。
柳掌櫃製出的箭傷藥,在忠叔找人試藥的時候,巧遇到了個被人誤傷得大出的獵戶,救了條人命,讓翠兒的信心大增。這信心滿滿之下,翠兒讓柳掌櫃加值了五十瓶傷藥出來,派人快馬加鞭的送到了西北。
除了自家的事以外,皇商選拔的事兒也傳的越來越厲害,原本就風起雲涌的茶葉圈子裡頭,竟是一天一個變化。各路的茶商們紛紛的找門路搭關係,原本各自爲戰的茶商們,竟是漸漸的以更能選中皇商的大茶商們爲首,分了幾大派系。
皇商大戰一即發,在最爲要的關頭,大家似乎都冷靜了下來似的。幾大派系已,大家手裡頭的資源和能力也互相得差不多了,越到了關鍵的時間點,這茶商們竟是越冷清了下來,有種暴風雨前最後的寧靜之。
在六月初八這一天,從定國公府裡頭突然傳來消息,說是皇商選拔的確切章程和時間已經定下來了。隨著消息,還附送了一封信,信上十分細緻的寫了這皇商選拔的步驟、方法以及評價的標準。
這信一發過來,葉老爺和翠兒一家子便都是神一振,皇商選拔終於來了!()
ps:啦啦啦,四百章啦~謝親們一直以來的支持和鼓勵呀~
推薦風姐姐的文文《深宅旺妻》珍生命,遠離渣男~
推薦珂珂的文文《福臨門》這是一個小丫鬟爲當家主婦的故事。
魂未滅,穿越到了六百多年后的新世紀。 這一世,我不再懦弱!這一世,敢與我為敵者,墮落深淵!
她,衛子瑤,21世紀醫學天花板,一朝穿越成人人喊打的惡毒醜女!長得醜倒是可以接受,她會醫,疑難雜癥藥到病除。可,這......有小妾就不行了噠。於是乎,衛子瑤穿越後的第一首要任務便是:收拾小妾,男人就不配有三妻四妾!一週後,效果顯著。某王爺追著她跑。“媳婦兒,彆生氣,本王休了她,當初被逼無奈!”“媳婦兒,你又在院子裡煮麻辣火鍋啦,本王可以蹭飯嗎?”“媳婦兒,本王跟你學習醫術可好?”某女忍無可忍,“你再敢上前一步,信不信老孃拿針紮你?”幾天後。“媳婦兒,小妾我給休了,從此隻有你一個!”“乖,紮紮頭。”
她是帝國第一神(獸)醫,一朝穿越,竟成了家徒四壁的小農女。 上有弱不禁風的娘親,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弟,更要命的是,她還被渣男退了親—— NND!老虎不發威,當她是HelloKitty啊?! 虐渣男,斗極品,治愈病弱阿娘,養大瘦小阿弟。 開荒田,種白地,坐擁良田萬頃,自此走上人生巔峰。 小日子越過越愜意時,傳聞中令人聞風喪膽的活閻王竟然逼上門來,揚言要娶她? 雖然她喜歡美男沒錯,可聽說這王爺…… “王爺,咱倆不熟!”某女一臉認真地說。 “呵呵。”某王爺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唇角,從身后刷刷刷地拎出三個肉嘟嘟的小奶包,“叫娘。” 某女風中凌亂…… (古風暖文,先苦后甜,歡迎跳坑O(∩_∩)O~)
我叫陳寧,穿越到了九州頂級門派。老掌門仙逝前把掌門之位傳給了我。還告訴了我一系列爆炸消息。 “大長老滄月是皇朝派過來監視門派的線人。” “二長老是天池聖地的聖女,年幼時就潛伏在門派裡,作為內應,隨時準備配合天池聖地裡應外合。” “執法堂堂主是魔族探子,關於門派的各種秘密,已經傳遞出去數以萬計的情報了。” “門派第一高手是個獸耳娘,是獸族扎在門派裡的一根釘子,對掌門之位虎視眈眈,隨時準備取而代之,振興族群。” “就連我的貼身護衛,也是盜神的孫女,聽從盜神之命,貪圖門派裡的財寶密藏,所圖甚大!” 總之……現在門派裡除了我以外,全都是臥底。這可怎麼辦?在線等,挺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