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想到這種可能,頓時汗都豎起來了,覺不寒而栗。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葉可瀾這個人也太可怕了吧?
葉可瀾這麼做為了什麼?為了得到湛南州?讓湛南州回心轉意?
想著想著,鍋里的湯都溢出來了,都沒察覺到。
電話里的顧澤愷都聽到了,提醒:“希,你的面是不是煮糊了,都聽到湯溢出來的聲音了。”
這才回過神來:“啊!我不跟你說了,我的面要糊了,我先掛了。”
掛掉電話之后,希趕關掉了火,加了一點冷水在鍋里,將面盛到了碗中,但是已經糊了,沒法吃了。
也懶得再重新煮一碗面了,而且距離約客戶見面的時間也快到了。
只好上樓去換了一套服,畫了個清的妝,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準備出門去見客戶。
……
布朗尼咖啡廳。
希來到了咖啡廳,挑了一個顯眼的位置坐下,免得待會兒客戶找不到。
然而正是這個顯眼的位置,能夠讓掃視全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葉可瀾。
葉可瀾居然也在這里?
看到葉可瀾的對面坐著一個打扮很奇怪的男人,與其說打扮奇怪,倒不如說像個無臉男,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黑墨鏡,黑口罩,黑鴨舌帽。
尤其今天這下雨的天氣,有必要穿這樣?像個逃犯一樣。
“律師是嗎?”
希正看得神,的客戶到了。
“是,我是希,您請坐。”只好收回了自己的目,還是先忙自己的工作。
于是接下來的一個小時的時間,都專注于和客戶談,并沒有注意到角落葉可瀾在干什麼。
當送客戶離開之后,發現角落里的葉可瀾似乎也不見了。
希還四周環視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葉可瀾的影,難道已經走了?坐的那個位置,正對著咖啡廳的大門,不可能沒看到啊。
微微皺眉,走到前臺準備結賬離開。
不料,這時,正好看到了葉可瀾從洗手間回來,迎面走來。
葉可瀾看到似乎也有些詫異,但表面上依然很鎮靜。
“這麼巧,你也在這里。”葉可瀾以為希是剛進咖啡廳,應該沒有看到自己和誰見面。
希卻說:“你不是心心念念湛南州嗎,現在他出車禍了,你竟然不在醫院陪著?”
這好像一點也不符合葉可瀾的格,不是整天把湛南州掛在邊?
又聯想起那天葉可瀾在醫院里的那通電話,難道車禍真的跟這個孩兒有關?
“我當然會去陪著南州,現在就去。”葉可瀾說完打算離開。
希盯著的背影看了幾秒,緩緩開口:“湛南州出車禍了你還這麼淡定,難道說這次車禍跟你有關?”
葉可瀾瞬間停下腳步,角還掛著淺淺的笑意。
這話說的,讓捉不希是知道什麼,還是不知道?
葉可瀾現在不敢暴自己,因為還不知道希到底了解多。
“希姐姐,你這話就太嚴重了,都夠判我刑了,難不你的意思是我讓南州出車禍的?我可管家伯伯說,南州是為了開車去找你,才會出車禍的。”
呵……
好一招先發制人。
希越來越覺得車禍真的跟葉可瀾有關系,這個孩兒絕對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單純。
“不是所有人都認為是你哥的冤魂在報復他嗎?而且還是在他生日的那一天。”希倒想看看葉可瀾是怎麼看待報應這兩個字的。
葉可瀾笑了:“希姐姐你好歹也是一名律師,怎麼也相信報應論這些話,我哥生前就對南州忠心耿耿,怎麼可能死后會報復他?我不相信什麼報應。”
希像是在審問犯人一樣,開始套話:“湛南州生日的那天,你為什麼沒有去找他,你應該很想跟他一起過才是。”
“你是在故意諷刺我嗎?我去找南州,眼睜睜地看著他為了你下廚做了一桌飯菜?”
葉可瀾提起生日那天就生氣,原本沒有想對南州那麼狠心的。
但是南州太讓失了,竟然愿意為了希下廚做了一桌飯菜,而且還要親自去接希過生日。
往年,都是默默地守在南州邊,陪他過完生日那一天就好,因為知道南州最討厭的就是他生日的那一天。
可今年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想通了,但卻不是為了,而是為了希。
心瘋狂的嫉妒,所以才會導演了這場車禍事件,只是想給湛南州一個小小的教訓,讓湛南州時時刻刻記得哥哥葉刑的死,記得哥哥臨死前的托付。
希瞇起了眼眸:“所以你還是去找過他?否則你怎麼知道他做了一桌子飯菜?”
“我……我打電話問的不行嗎?管家告訴我的不行嗎!”
葉可瀾已經有點氣急敗壞了,發現自己被希套話了,不能再聊下去了,否則容易暴自己。
“我還有事,我不能陪你閑聊了。”
說完,葉可瀾轉迅速離開了咖啡廳,轉的那一刻,的臉煞白,剛才話有點太多了,希沒有引起希的懷疑。
希也跟著走出了咖啡廳,看著葉可瀾慌慌張張的背影。
越發的肯定,車禍這件事和葉可瀾不了干系。
希抿著雙,轉走到停車位上,啟了自己的車子,打算去車禍現場再看看。
那天雨下得太大,很多細節都沒有辦法觀察。
……
湛南州還是被慕言強行送去了醫院,醫生說什麼大礙之后,才敢載著他返回莊園。
在回去的路上,湛南州一直面沉,悶悶不樂。
慕言也只是安安靜靜的開車,忽然,看到沿途停著一輛車,而且就是湛南州出車禍的地方。
慕言仔細看了幾眼,說:“這好像是小姐的車子,怎麼會在這里。”
一聽到‘小姐’三個字,湛南州漆黑的眼眸中出現了一抹亮,立刻按下車窗看了過去,果然是希的車子。
“停車!”
慕言將車子穩穩當當靠路邊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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