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流水,一晃不知多個春秋。
“星冕。”湫十側首,那塊在古城拿到的令牌著的膛,微不可見地發著,催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力量,吐字如珠玉,臉上神冷若冰霜:“你放肆。”
星冕這才終于從上,找到了和當初那道倩影相似的某種風。
他還來不及多看兩眼,來不及慨回憶些什麼。
變故橫生。
一道足以撕裂整座海底的劍意自蒼穹而起,帶著萬鈞的力道,從皎皎和淞遠的瞳孔中掠過,朝著湖面重重斬下,徑直開重重的水浪,如過無人之境般闖進了這片空間,驚起的颶風和漩渦,讓那棵小樹都左右搖擺著簌簌而。
星冕反應極快地抬眸,側,但還是被那劍氣斬斷了半截小指。
他低頭看著滾落下來的紅線團和雪白的骨節,想,這東西,還能被稱為手指嗎。
他沒有去管那截斷指,而是回頭,溫和地問:“殿下可有傷?”
“我個鬼的傷。”湫十借助古牌的力量,驀的掙了某種錮,急速往后退,因為怒氣,眼睛睜得圓溜溜的,聲音清脆得很:“你是什麼鬼東西。”
被結界限制著不能的淞遠和皎皎順著劍氣往云層中看,執劍而立的男子抿著,模樣有些狼狽,全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流出的有些已經干了,有些還沒有,噠噠地黏在裳上,洇出一小塊一小塊的痕。那雙深黑瞳里藏著的翳之,比以往任何一刻都要濃重。
“我說了吧。”皎皎整個人往淞遠后一躲,“我說了吧,肯定是這個反應。”
“皎皎。”淞遠扶額,“你聽話,說兩句。”
“還有,躲遠一些。”
看秦冬霖明顯失控了的神,今日若不攔著,這里站著的這些小崽子,都得為劍下亡魂。
豈料,秦冬霖看也沒看他們一眼,提著劍,徑直了湖底。
“這是要做什麼?”皎皎先是松了一口氣,而后不解:“阿兄提著劍,去找阿嫂?”
久別重逢,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好打一場?
作者有話要說:來了來了。
本章評論,前五十發紅包。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