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糯番外
麵對小聿寶如此天真可的疑問,姚舒的大腦宕機了幾秒,尷尬的氣氛逐漸彌漫整個房間。
“爸爸媽媽沒幹什麽,你看錯了。”佯裝淡定,給聿寶蓋上小被子,“快點睡覺,哪有小朋友像你一樣這麽晚還不睡覺的。”
小聿寶皺著小眉頭,堅信自己並沒有看錯。
“我沒有看錯,我就是看到爸爸咬媽媽的小了!爸爸在欺負媽媽!”
姚舒臉頰通紅,正想找個什麽理由搪塞過去,隻聽見後的裴硯承摟住的腰,慢條斯理向聿寶解釋:“爸爸沒有欺負媽媽,爸爸是在表達對媽媽的。”
聿寶小小的臉上寫著大大的疑:“爸爸對媽媽表達就是咬小嗎?”
“嗯。”裴硯承淡聲,“這隻是表達意的其中一種方式。”
“還有別的什麽方式呀?”
“還有——”
趁裴硯承還沒開口,姚舒及時捂住了他的,生怕他接下來會說出什麽不適合聿寶這個年紀聽到的虎狼之詞。
姚舒:“還有其他的方式就是……嗯、爸爸會給媽媽買好吃的冰淇淋,還會給媽媽買漂亮的服。”
小聿寶“哇”了聲:“爸爸也給壯壯買過蛋糕和服,所以爸爸也壯壯對不對?”
“爸爸當然壯壯了。”姚舒笑著他的頭,“壯壯是爸爸媽媽的小寶貝,我們都很你。”
哄聿寶睡著後,兩人回到主臥,姚舒忍不住抱怨裴硯承剛才不妥的行為。
“我都說了不行,你還親我,結果就被壯壯看到了!”
“在臥室裏關著門你想怎麽親都行,但是不要在壯壯的房間裏做這種事好不好!”
裴硯承點點頭,眼尾上翹似笑非笑地問:“想怎麽親都行?”
“……”
姚舒:“你是不是抓歪重點了?我跟你說的是不能在聿寶的房間裏親。”
“嗯,我知道。不能在聿寶的房間裏親,在臥室裏關著門想怎麽親都行。”
姚舒:“……”
好像對了又好像沒對。
總覺得哪裏有點怪怪的。
在冥思苦想之際,裴硯承輕輕鬆鬆將抱起來,一邊低頭吻,一邊輕車路地解開睡的係帶。
“唔——”息,“我還沒洗澡。”
“我幫你洗。”
“……還、還沒拿換洗的服!”
“別穿了。”裴硯承抱著走向浴室,“反正也要掉的。”
熱氣氤氳的浴室,小臉紅撲撲的姚舒腰酸得不行,雙也沒什麽力氣站穩,小拳頭錘在他的膛嗔。
“說好的洗澡呢!大騙子大騙子!唔——”
再一次被堵住了。
-
因為聿寶生了場病,上托班的事便耽擱了下來。
裴向華和陸清雯心疼小孫子,覺得聿寶現在年紀還小,提議上兒園的事可以再晚一年。
其實托班也不是非上不可,姚舒本來是想著上托班可以讓他提前適應學校集生活。可轉念一想,聿寶從出生開始就沒離開過他們,不過剛兩歲的小孩兒,是很沒有安全的。
讓他一個人在兒園待一天,肯定會哭得死去活來。
想到這裏,姚舒也覺得心疼了。
於是讚同裴向華和陸清雯的提議,不上托班了。
等聿寶三歲了再帶他去兒園,直接上小班。
上兒園的前一天晚上,姚舒焦慮得睡不著。
抱著裴硯承的脖子,一遍遍地問他,明天聿寶要是哭個不停怎麽不,不願意上兒園怎麽辦,在學校裏不到好朋友怎麽辦。
裴硯承輕拍的背安,讓不要太擔心。
與的焦躁不安相反,男人始終輕描淡寫,似乎對聿寶的上學日漠不關心。
“你說得倒輕鬆。”
姚舒嗔怪了一句,小聲嘟囔:“還記得我高三剛轉學到三中的時候,你不是也很擔心嗎?擔心我不適宜新學校的生活,還擔心我會欺負。怎麽現在一到自己的兒子這裏,你反倒不擔心這些了?”
裴硯承低低笑了:“那能一樣麽?”
姚舒反問:“怎麽不一樣?”
裴硯承:“你是我的妻子,比聿寶重要。”
“可是那個時候我剛住到你這裏,我們都還不認識,你又不知道我以後會為你妻子……”
說到一半,姚舒突然謹慎地看向他,環臂抱住自己:“你你你……你不會在我剛住進來的時候就對我有非分之想了吧?!”
裴硯承怔愣一秒,忽的笑了。
“那倒沒有。”
姚舒鬆了一口氣:“嚇我一跳。”
裴硯承將的小腦袋按進懷裏,說:“那個時候的你太文靜也太乖了,所以我怕你會欺負,欺負了也不敢跟我說。但是我們的小聿寶是男孩子,格開朗、也倔強,他能保護好自己。”
“可是……”
姚舒還是有些不放心。
“別想太多了。”他笑著說,“不是說明天還要早點送聿寶去兒園麽,今天早點睡。”
“知道了……”
姚舒閉上眼睛。
男人溫熱的手掌蓋在的眼睛上,另一個手輕輕拍打著的後背。
像是平日裏哄聿寶睡覺那樣。
很快,困意席卷而來,姚舒沉沉睡去。
上兒園的第一天,明、天氣晴朗。
聿寶讀的這家兒園有發統一的校服,白襯加小西裝,搭配一雙黑小皮鞋。
站在聿寶旁邊的裴硯承同樣一筆的西裝和鋥亮的皮鞋。
兩人著裝竟意外得相似。
就像是不約而同穿了親子裝。
裴硯承親自給聿寶戴上小領帶,說:“去了兒園乖一點,不要讓媽媽擔心,知道麽。”
小聿寶認真地點點頭,沒哭。
一路上,小聿寶一直在玩裴硯承給他新買的那輛玩汽車,不哭也不鬧。
姚舒默默歎口氣。
這小家夥應該是還不知道上兒園意味著什麽。
等到了兒園要跟他們分別了,他就意識到事的嚴重了。
說不定還會賴在地上嚎啕大哭,央求著爸爸媽媽不要走。
很快汽車在兒園門口停下,聿寶左手牽著爸爸右手牽著媽媽,開開心心地走進兒園。
老師站在門口迎接新園的小朋友,聿寶十分懂禮貌地過去和老師問好。
老師抱起小聿寶,笑著:“跟爸爸媽媽說再見吧。”
聿寶揮揮手:“爸爸再見,媽媽再見。”
兒園老師抱著他走進園,直到小小的影消失在視野裏。
聿寶始終都沒有哭。
“怎麽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姚舒拉拉裴硯承的袖,“他怎麽都不哭啊?他都不會舍不得我們嗎?”
“不哭還不好麽。”裴硯承笑,“小家夥適應能力好,你不用擔心他。”
家長群裏,兒園老師會分一些孩子們在園的視頻和照片。
有吃點心的照片,上課的照片,做遊戲的照片。
姚舒在眾多照片裏翻找聿寶的影,放大再放大。看了一會兒後,保存在手機裏。
突然想到裴硯承的手機裏也有很多在學校裏的照片。
也不知道那時候的他作為家長,是不是也像現在的自己一樣,在家長群裏翻找照片,哪怕是一個遠景也要放大來看,然後默默保存。
一天的兒園生活過去,晚上,姚舒問起今天兒園的生活。
“今天在兒園玩得開心嗎?”
聿寶搖搖頭,很誠實地回答:“不開心。媽媽,我明天還要去兒園嗎,能不能不去兒園?”
“為什麽不想去兒園,兒園不好玩嗎?”
“好玩是好玩,老師會陪我們做遊戲,還會講好聽的故事給我們聽。”
聿寶學著大人的模樣深深歎了口氣,“可是班級裏的那些小朋友們都太吵了,一直哭個不停,哭得鼻涕泡都出來了,髒兮兮的。”
姚舒本以為聿寶是後知後覺發現舍不得他們,沒想到是嫌小朋友們哭聲太吵。輕咳了聲問:“那壯壯哭了沒有?”
他搖頭:“我沒哭,他們都以為爸爸媽媽不要他們了,但是我知道爸爸媽媽不會不要我的!”
姚舒欣,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
正如裴硯承預料的那樣,聿寶很適應兒園的生活。每天開開心心去上學,晚上開開心心地回家。
在兒園裏到了很多好朋友,小朋友們都很喜歡和他做朋友。
姚舒總算是放下了心。
這天,在帽間找一件服時,無意間在櫃子的最裏麵看到了件校服。
藍白相間的款式,口是黎城三中的標識。
這麽多年過去,三中校服早已更新換代。
這款式,還是讀高三那會兒的。
姚舒覺得疑,拿著校服去書房找裴硯承:“這是我以前的校服嗎?我在帽間找到的。”
裴硯承放下鋼筆,把抱到上坐好,“嗯,是你的校服。”
“我記得我畢業後就讓阿姨幫忙理掉了,你又拿回來了?”姚舒問,“都這麽多年了,你還留著這套校服幹什麽?”
“嗯。”裴硯承笑了笑,“留個紀念。”
姚舒低嗔:“你好變態哦。”
多年過去,其實姚舒的材變化並不大。
除了懷聿寶的時候材略有浮腫,生產完後很快便恢複了往日的勻稱。
腰肢細瘦,一雙又白又直。
書房有全穿鏡,姚舒試著穿了下那件校服,寬大的外套依舊鬆鬆垮垮的。
的眉眼清純幹淨,頭發束低馬尾放在後,就像是剛放學的學生模樣。
裴硯承從後摟住,膛上的背。
“我好像看到了當初的小糯糯。”
姚舒在鏡子裏看他:“那你是更喜歡當初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都喜歡。”
“不能都選,一定要選一個。”
他笑著:“更喜歡現在的你。”
“為什麽?”
“因為當初的小糯糯隻把我當家長看待,現在的糯糯是我的妻子,我可以明正大地吻你,抱你。”
裴硯承低頭來吻。
-
姚舒沒想到的是,裴硯承不僅留著的校服,還留著以前的習題。
坐在裴硯承的懷中,服有些淩,那頭順的長發也的,翹起一兩小呆。
細細白白的小垂在他的兩側。
手裏拿著隻筆,低頭做題。
原本秀氣的字變得無比淩,明明是很簡單的題目,姚舒卻解錯了好幾個地方。
“怎麽又寫錯了?”裴硯承往前傾,手點點試卷,“這裏不對。”
因他突然的作,姚舒覺得難極了。
幹脆把筆一扔,不幹了。
“……我不玩了,你真的太討厭了!”
姚舒窩在他懷裏,咬著,哼哼唧唧地抗議,好似懷裏有隻小貓在輕輕蹭他。
裴硯承抬起緋紅的小臉,笑了:“怎麽這麽會撒?”
“我哪兒有……”
“小撒。”
……
在書房做完“題目”,姚舒綿綿地靠在裴硯承的口,仍由他抱著自己回臥室。
剛打開書房的門,隻見小聿寶站在門口,仰著小臉正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們。
姚舒後背一僵,呆若木。
裴硯承:“你在這裏做什麽。”
小聿寶看到媽媽上蓋著爸爸的西裝外套,好像很累的樣子。
“我本來想讓媽媽給我講故事……”他問,“爸爸媽媽你們在裏麵幹嘛呀?為什麽媽媽看起來好像很累?”
“沒什麽。”裴硯承麵不改,“媽媽剛才在做功課,所以太累了。”
“做功課這麽累嗎?媽媽都出汗了!”
裴硯承替姚舒把額前汗的頭發拂到耳後,“嗯。”
“媽媽在做功課,那爸爸在幹什麽呀。”
“爸爸在輔導媽媽做功課。”
“媽媽是老師,也會有不會做的題嗎?”
裴硯承應了聲,淡聲叮囑:“你先回房間,待會兒爸爸過來給你講故事。”
小聿寶輕輕點了點頭。
離開前,出小手拉了拉裴硯承的角。
“爸爸,你輔導媽媽做功課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太兇呀,我剛才聽到媽媽都哭了。”
姚舒:“……”
後來,小聿寶發現,爸爸似乎特別喜歡輔導媽媽做功課。
但爸爸總是很兇,媽媽每次都會哭。
而且媽媽太學習了,有時候他半夜睡不著,想去主臥找媽媽,還能聽到房間裏麵傳來媽媽做不出題目的哭聲。
有一天晚上,媽媽當著爸爸的麵說電視裏的一個男演員很帥。
爸爸聽了好像有點生氣,拉著媽媽進了臥室。
爸爸生氣的時候有點恐怖,小聿寶有點擔心媽媽,於是抱著小枕頭走到爸爸媽媽的臥室門口。
他似乎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於是他把小耳朵在了門板上,試圖聽清楚那是什麽聲音。
終於聽清楚了。
好像是媽媽在哭。
但聲音又不像是因為傷心而哭的。
大人的世界太複雜了,聿寶小小的腦袋還裝不下太多東西。
他知道,爸爸應該沒有生氣,應該是又在輔導媽媽做功課了。
不過爸爸這次好像比平時還要兇,媽媽的哭聲都大了不。
小聿寶苦惱地搖搖頭。
心想著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學習,他可不想像媽媽一樣哭得那麽慘。
作者有話要說: 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蘇好周揚、嘉許的小甜甜1個;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rita5瓶;476789351瓶;
非常謝謝大家!!
在聯邦帝國第三區豪門圈裡,誰都知道蘇家千金蘇晚愛了霍易常很多年, 兩家門當戶對,兩人青梅竹馬,結果今天大婚,新郎卻跑了! 大家或同情或等著看笑話,新娘蘇晚卻十分興奮! 只要完成這場婚禮,她就不用被強制婚配,也對爺爺有個交代了。 至於新郎沒了?那就換個! 然後蘇晚就在走廊拐角處,撞到一個男人。 男人英俊無比,長著毛茸茸的耳朵,毛茸茸的大尾巴,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正期待地看著蘇晚。 蘇晚頓時決定,就他了! 拉人就跑,主腦登記結婚,走完婚禮過場,一氣呵成! 在蘇晚想,洞房可以略過時,卻恰好碰上這人爆發。 一覺醒來,發現昨晚一邊哭唧唧一邊抱著她親的人,竟是帝國第一指揮官? 蘇晚:跑了,跑了! 可一個月後,帝國大學開學典禮上,蘇晚看著講台上被特別邀請,穿著深藍色特製軍裝,一臉禁慾高冷的指揮官大人,頓時默了。 顧爵:聽說有人趁我難受的時候,拉著我結了婚,還安撫了我? 蘇晚:沒聽說過,可能是謠傳! 旁邊一個縮小版的‘顧爵’跳了出來:麻麻,你真的沒聽說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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