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衍沉默下來。他定定看著人,眼中突然有了兩分興致,把鐘萃看得都十分不自在起來,方才說了句:“你之前在侯府可是不寵。”
聞衍用的是肯定。鐘萃的家背景宮中早就調查過,聞衍卻沒有細看過,只知鐘萃是江陵侯府大房庶,行五,宮中選秀,連當時得寵的薛董兩家都派的是嫡進宮,江陵侯府倒是庶進宮,明知他的子,江陵侯府卻敢如此,聞衍想的是這庶手段不簡單,在江陵侯府十分得寵,力嫡,若不然卻是不能以庶之宮的。是以他從一開始對這位手段了得的庶便沒好印象。現在看來倒是他猜錯了,這鐘氏長得可憐,卻是真可憐,也并非他以為的是個寵的庶。
鐘萃驚呼一聲:“陛下怎麼知道。”
聞衍輕笑一聲,他之前并未把過多的目放在這鐘氏上,也并未升起興趣去了解,現在看來,鐘萃上都是違和,若是真寵,又如何能一個宮人都能欺負,甚至連這等接人待之事都毫不懂,之前便是如此,只那時聞衍并未放在心上,不曾深想。
須臾,聞衍臉又沉了下來,心中升騰起怒火,好一個江陵侯府,當這后宮是甚洪水猛了不,宮中選秀,竟把家中不寵的庶送進宮,這是對朕這個天子有何不滿!
鐘萃不知道陛下怎的又發怒了,大著膽子,把矮桌上的一疊點心端了來,遞到聞衍面前,從前便是看到家中姐妹們這般的,把點心往長輩們面前一遞,說上兩句,長輩們便消氣了,忍著心頭懼怕的那份威嚴,試著跟著學,把點心盤子又往前遞了遞:“陛下,你吃。”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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