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其實咱們的人,能找到這隻老鼠,純屬就是個偶然。」老周此刻的表看著有些詭異。「我們的一個外圍隊員在南城有個相好,昨天晚上,這小子去相好家裡過夜,結果跟相好的男人撞上了。這小子當時就只有奪門而逃,湊巧在險之後,跟老鼠走了個對臉。就這樣,這小子抹黑一路跟著老鼠,總算是弄清楚了老鼠的住所。」
老周的這套說辭令唐城差點背過氣去,千思萬想的,唐城本沒有想到會有如此戲劇的事出現,而且就發生在自己的外圍隊員上。「行了,別管他是如何發現老鼠的,就按照咱們之前說過的,只要確定那就是咱們追蹤的老鼠,馬上賞他十塊大洋以示獎勵。」唐城到是沒有含糊其辭,回過神之後,馬上開出十塊大洋的賞格來。
唐城跟著老周趕往老鼠的住所,同一時間裡,被唐城定名為老鼠的宮本太郎卻已經離開住所,隨意在一個小攤上吃過早飯,宮本太郎混人流,在約定好的時間趕去翠雲茶樓。幾分鐘后,面中著一慌的崔傑進茶樓的雅間里,先他一步進茶樓的宮本太郎正好喝完第一盞茶。
「宮本君,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約我見面?」進雅間的崔傑先摘下禮帽,然後對著宮本太郎打了個安靜的手勢,先將雅間的門輕輕關上,然後整個人便靠著房門後面。崔傑靜靜地凝聽了一會,確認沒有人在房間外面,這才坐在宮本太郎的對面。
穿長衫,一副教書先生打扮宮本太郎低聲用日語說道,「崔君,請放心,這個包間我之前已經檢查過了。沒有問題,牆也很厚,在這裡小聲說話,即便隔壁有人也本不會聽見。」崔傑的小心謹慎按說並不算多餘,但宮本太郎眼中卻多多的顯出一鄙視來。
「宮本君,到底是什麼事,你要這麼著急的找我?」一口熱茶口,崔傑的緒似乎是緩和一些,隨即向宮本太郎問起剛才的那個問題來。
「崔君,我來找你,是為了調查一件事。」宮本太郎的話令崔傑的眉頭不由得跳了一下。「在這兩個多月里,特高課在南京城裡的數個聯絡點遭到破壞,我們有很多人失去聯繫。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失去聯繫的這些人,全都是被軍事報抓去的。雙方手,總會有人犧牲有人失蹤,這本並不奇怪,只是軍事報這兩個多月里的行方向卻無跡可尋。用你們中國的一句話概括,那就是東一榔頭西一棒槌,似乎並沒有什麼規律可言。」
宮本太郎的意思表達的並不算很明白,但崔傑卻已經明白對方的意思,「宮本君,你的意思是說,軍事報這兩個月的行並沒有明顯的正對,就好像是針對你們的那些行,完全就是沒有任何規律,想抓就抓,就像是湊巧遇到的一樣?」崔傑的話令宮本太郎忍不住手在桌子上拍了一把,這也是為什麼他會突然被派來南京的原因。
「崔君,你可能不了解我們報部門的工作方式,一般我們發現對手的潛伏人員之後,都會做出相應的布置,通過被監控目標擴大偵查範圍,以求破獲整個潛伏小組。可是這兩個多月以來,跟特高課失去聯繫的帝國報人員有十餘人之多,可他們並不屬於同一個潛伏小組,這令我們很奇怪,軍事報之前的工作方式並不是這樣的。」
宮本太郎如此細說之後,崔傑才算是明白過來,敢是軍事報這兩個多月的行,把日本人給嚇著了,所以這個宮本太郎才會突然約見自己。略微思量之後,崔傑低聲對宮本太郎言道,「宮本君,我有一個不的想法,你們有沒有懷疑過自己部出現問題?我的意思是說,你們部出現的疏,才會使得南京的潛伏人員頻頻被軍事報破獲?」
崔傑的話並沒有使得宮本太郎的神中出現波,「崔君,你的這個想法,實際我們特高課也想到過。只是和特高課失去聯繫的這十幾個潛伏人員中,有兩個是級別很高的報人員,就算是我也不知道他們的存在。如果是因為特高課部出現問題,那麼這個泄者至會是課長級別的,而這本不可能。」
「那你想要我做什麼?」崔傑的神中出一異,如果宮本太郎是想要通過自己獲取那些被捕日本特務的名單,對於遊廣闊的自己而言,這本不算什麼難事。可如果宮本太郎想要自己做更多的事,那就得要拿出足夠的誠意來才行,這年月沒有錢,可不好辦事。
崔傑的坦率令宮本太郎鎖的眉頭稍稍舒展一些,隨即從隨的提包里拿出四金條推給了崔傑。「崔君,我知道你在南京城裡遊廣闊,在軍政兩界里都有很多的朋友。所以,我想拜託崔君,幫我詢問此事,尤其是軍事報的況!」宮本太郎的話說的很是含蓄,但其中的深意,崔傑卻已經聽明白了。
心中大定的崔傑隨即手在桌面上不住的彈起來,心說對方這是要自己幫助打聽軍事報的事,那麼桌上的這幾條子可就不夠看了。想到這裡,崔傑對著宮本太郎笑道,「宮本君,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們想要我幫助打聽軍事報的事,這無疑是要我干與虎謀皮的勾當,這其中的危險,我想你們也該知道。」
崔傑此刻的語氣表和手上的舉,令宮本太郎為之皺眉,他如何看不出眼前這個該死的傢伙是要跟自己獅子大開口的意思。宮本太郎的表僵了一下,然後咧笑了起來,「崔君,你是我們特高課的好朋友,咱們之間的合作一向很穩定。我們特高課對待朋友一向很大方,這四金條只是定金,只要崔君幫助我們拿到想要的答案,崔君你就還可以拿到四金條。」
八大黃魚金條,這個數目已經不能算了,心滿意足的崔傑隨即樂呵呵的把桌上的金條收進自己的口袋裡,並且向宮本太郎做出保證。「宮本君,你且放心,我在軍事報里也有人,你們想要知道的答案,我很快會幫你們問出來。給我一周的時間,下個星期的這個時候,咱們還在這裡見面,希宮本君到時能把剩下的四金條也一起帶來。」
「崔君,這件事就拜託了!」宮本太郎隨即起對著崔傑鞠了一躬,只是在他彎下腰的時候,注意力都放在那些金條上的崔傑,卻並沒有留意到宮本太郎眼底里流出來的殺意。收了金條,崔傑並沒有多做停留,只是先行離開,宮本太郎又獨自坐了一陣,才離開茶樓。崔傑的出現,對於調查隊而言,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驚喜,唐城隨即出幾人對崔傑進行監控跟蹤。
崔傑為人四海遊廣闊,在南京有很多朋友,同時亦有不的對頭,調查隊只用了兩天時間,便已經打問出崔傑的底細。「隊長,這個崔傑不大好,先不說他那個在國防部任職的二叔,就連咱們警察廳高層里,也有人跟他默契,而且據咱們目前掌握的況來看,崔傑跟軍政兩界都有關係,這人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報販子。」
老周他們帶回來的這些消息,令唐城有些愁眉不展,能在南京城裡混被軍政兩界都認可的報販子,崔傑背後沒有人是不可能的。可現在如果不能理順崔傑在這個案子里的角和分量,唐城就沒有辦法對老鼠實施抓捕,因為他不想打草驚蛇。怎麼辦?唐城思量許久之後,只能主給白佔山打去電話。
接到唐城打來的電話,白佔山沒有多什麼,只是帶著兩個親信手下趕去和唐城會面的茶樓。「白叔,我手上現在有一個案子,是絕對的大案子。」唐城開門見山的第一句話,便吸引了白佔山全部的注意力。「只是在偵查過程中,意外的出現了一個新況,新出現的一個目標,是我們調查隊沒有辦法控制的,很麻煩。」
「說說看,只要能幫上忙,你白叔我絕對義不容辭。」白佔山不聲的對唐城笑道,但眼神中卻出明顯的貪婪,從唐城剛才的話語中,白佔山已經聽出些端異來,依照唐城之前的表現,白佔山毫不懷疑唐城所說的大案子究竟會大到什麼程度。
「白叔,我這麼說,可能你會覺著我有些誇大,但你要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哄騙自己人。」唐城留意白佔山的表,見對方的表並未出現變化,唐城這才繼續言道。「這個人在可能會牽扯到國防部高,或許還會牽扯到**員,總之這個人在軍政兩界都有關係,而且關係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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