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柏笑起來,似乎並不在意他的話,他道:“你應該了解我,我就是那種過一天算一天的子,會不會想起來還未可知,就算想起來了,說不準那時候我和已經兒孫滿堂了,你就別心我了。”他意味深長向於貞掃了一眼,“再說了蔣千俞,你真覺得想起來了會接你?林清妙是什麼格你比我還清楚。”他輕輕笑了兩聲,聲音明明含著笑意,說出口的話卻刺得人生疼,“畢竟……你已經髒了。”
第25章 25 一下抱住他
不得不說許硯柏真的很了解蔣千俞, 也知道什麼話能準確刺中蔣千俞痛。那句“你已經髒了”確實正中蔣千俞最痛的地方,他許久找不到話反駁,待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許硯柏已經帶著林清妙離開了。
蔣千俞雙拳握, 不斷克制著要衝上去和許硯柏打個你死我活的衝, 直到他意識到於貞還在, 他慢慢轉頭向看去。縱使於貞有心理準備,可對上他那雙眼睛,還是被震了一下。
眼底泛著紅, 眼神卻像是染了霜一般,冰涼刺骨。
蔣千俞一步步向他走過去, 上的殺意毫不加掩飾, 他走到跟前,一把扣住的下,他面繃, 語氣生冷,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再過來嗎?你過來真的是為了拿東西?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你要記住, 林清妙,是我妻子, 永遠都是。”
於貞痛,眉心微蹙,自嘲笑了笑,“你這個樣子, 像是要殺了我?你覺得你很委屈?我就不委屈嗎?蔣千俞, 你一直利用我,把我當工,林清妙回來了就把我丟到一邊去, 我難道連發泄都不可以嗎?你可別忘了,當初是你找上我,我那時候都已經把你拉黑了不想和你聯系了,是你口口聲聲說沒有將我當工,是你讓我做你人的。”
蔣千俞作僵了一下,上那寒意慢慢淡了下來,他松開鉗著下的手,啞聲道:“你走吧。”
於貞愣了一下,心底突然升起了某種希冀,覺得蔣千俞對也不是全然沒有。忙道:“你讓我去哪裡?蔣千俞,你真是混蛋,你讓我上你了我還能去哪裡?”
蔣千俞沉默下來,上的寒意完全消失不見了,在他面上的是一種疲憊,他用手指了額頭,說道:“以後如果有什麼資金需要,或者想要什麼人脈,我可以幫幫忙,算是我對你的補償。”
“我不想要補償。”於貞也了下來,撲簌簌開始落淚。
蔣千俞著的眼淚,愣了一會兒,可終究只是淡淡說道:“其他的我給不了了。”
說完便不再停留轉離開。
於貞呆呆站了很久,之前親眼看著蔣千俞對林清妙的涼薄,其實幸災樂禍過,那麼相又怎麼樣,死了就是死了,人走茶涼,可現在親經歷蔣千俞的涼薄才發現這麼難,這個男人真的太可恨了!
從蔣千俞家裡出來之後,林清妙和許硯柏便坐上了回去的車。
許硯柏問道:“蔣千俞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沒有。”
許硯柏似松了一口氣,兩人就這麼沉默下來,林清妙很快覺出了許硯柏的異樣,兩人的手一直牽在一起,可他卻不像上次牽手那樣高興。
他時而沉思著,時而走神看向窗外,不知道在顧忌著什麼,雖然他什麼都沒說,每次對上的目也會出笑,可他總給一種憂思鬱結的覺,在想,是不是因為蔣千俞說過的話。
林清妙便試著說道:“硯柏,你別擔心,就算我有一天什麼都想起來了我也不會怪你的。”
正看著窗外凝神沉思的許硯柏聽到這話,轉回頭疑看了一眼,隨即就對笑笑,應道:“好。”
可能覺到,他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放松下來,因為過了一會兒他又開始走神了。
晚上林清妙睡得晚,聽到臺上有靜,下床拉開窗簾看了一眼,所住的方向正對著臺,看到許硯柏走到臺上,點了一煙來。
這麼晚了他怎麼還不睡覺呢?再聯想到,從蔣千俞家裡回來之後他就一直心事重重的。
林清妙去臺上尋他,他背對著站著,風吹過來,一煙草味鑽進他鼻端。他聽到聲音回頭看過來,見來人是,他笑了笑問道:“怎麼還不睡?”
他每次看到總是很溫的樣子,會對笑,他一對笑便讓心花怒放,他可真是一個善勾人心的男朋友。林清妙走上前去,問道:“你怎麼也不睡?”
“出來支煙,馬上就睡了。”
林清妙能覺到他的憂慮,雖然他故意藏起來,可還是覺得到,談的人對於對方的緒是很敏的。還記得他們決定在一起的那天,他很開心,抬頭低頭間,臉上都藏不住微笑。
“怎麼了?快去睡啊。”
他依然對他笑著,可也擋不住他上散發出的那種失落。猜得沒有錯,許硯柏確實有心事。雖然他看上去對蔣千俞的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其實那些話句句中他的痛點。
林清妙並不喜歡他,如果有一天真的想起來了,知道他趁虛而這種混蛋行為,可以想象會有多恨他。
蔣千俞說得也並無道理,在真面前,他算什麼東西?和蔣千俞才是真心相,蔣千俞盡力彌補,林清妙說不準真的會選擇回到他邊。到時候他又該何去何從呢?過和在一起的日子,他還舍得放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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