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七夕呀!”
顧赫炎:“……”
兩人正說著話,忽而娟娘的聲音從遠傳來:“爺,阿誠,你倆站在門口做什麼呢?”
路過庭院,瞧見兩人站在門口說話,于是小步走來,“那兒風多大啊,爺上不是還有傷嗎?趕進屋吧。”
溫鐘誠頓時一個激靈,將花簪猛地往懷里一藏,花燈驀地往顧赫炎手中一塞。
顧赫炎:“……”
娟娘臨了兩人跟前,定睛一看,當即掩笑了起來:“哎呀,爺手里這是什麼啊?是花燈麼?啊~我知道了~”
溫鐘誠心里嘆氣:哎,這下驚喜沒了。
娟娘笑著,十分篤定地說:“爺是想明日喊慕公子去看花燈放河燈,是不是?”
顧赫炎:“……”
溫鐘誠一迭聲:“對對對!!!就是這樣,就是的。”
娟娘喜上眉梢,連連拍手:“聽聞明日東街市花燈十里,既漂亮又熱鬧,爺定要與慕公子去瞧瞧呀。”
顧赫炎:“……”
溫鐘誠背脊起冷汗,心虛地說:“娟兒,我娘方才好像在尋你呢!你快去看看有何事吧。
娟娘連忙道:“啊,我這就去,你和爺也別在這站著了,快進屋吧。”
“知道了,你快去吧。”溫鐘誠撇撇手掌。
娟娘離開后,溫鐘誠長吁一口,從顧赫炎手里拿回兔子花燈:“爺,這事你得替我保啊,明個兒我好讓娟娘高興高興。”
顧赫炎:“……嗯。”
“我得趕去把這兩樣東西藏起來了,你也快進屋吧,這兒風確實大。”溫鐘誠勸了一句,彎腰行禮告辭,轉剛走兩步,聽見后顧赫炎突然道,“等等。”
“嗯?”溫鐘誠轉過,“爺有什麼吩咐?”
顧赫炎遲疑道:“……花燈……何能買?”
-
翌日,云淡風輕,梁姨清晨送早膳至顧赫炎廂房,見他站在床榻,盯著掛在床榻木架上的花燈看。
那花燈狀若朱紅凰,扶搖展翅,栩栩如生,若是夜間點燃里面的紅燭,定耀眼奪目。
梁姨將清粥放在桌上,聽見顧赫炎里輕聲念叨:“你想不想與我去東街市看花燈……不,不能如此說……嗯……聽聞今日東街市花燈……”
梁姨和藹地掩笑了笑,起退出廂房。
接下來的半日時間,顧赫炎就跟中邪似地,要麼盯凰花燈看,要麼來回踱步,好不容易靜下心來去書齋研究兵法,結果里還在念叨:“勢者,因利而……花燈……”
終是到了午后,平日里慕之明來訪的時辰,顧赫炎著一襲月白綢緞勾金線卷云紋錦,站在正廳里等候,外頭很快傳來腳步聲,顧赫炎正轉過去,卻一愣。
來人不是慕之明,是慕府的一名管事的家仆。
“見過將軍。”那家仆恭恭敬敬行禮,雙手將青瓷小藥罐奉給顧赫炎,“我家爺今日有事不能前來,命我將此藥予將軍。”
顧赫炎眸黯淡,手接過青瓷小藥罐:“他……有事?”
“是呢。”家仆點點頭,“我家爺還說,將軍傷臂已愈合結痂,此藥最后一日怎麼敷都可,不必在意其中門道,煩請夏大夫代勞。”
顧赫炎:“知道了。”
慕府家仆離去,顧赫炎獨攥著那藥瓶,原地靜默許久許久,而后回到廂房,拿下掛在床榻木架上的凰花燈,將其與青瓷藥罐一起藏進柜的木箱中。
木箱緩緩合上,沉重的吱嘎聲,落寞地晃在屋里角角落落
顧赫炎垂眸,聽見風在自己耳邊輕嘆。
也是啊,這樣的日子,慕之明自有他要相會的人。
東市花燈十里,再熱鬧,再繁華,與你有何干系。
這不是前世就該明白的道理麼……
-
而此時,燕國公府,慕之明邊快步邁出府邸大門邊問一旁的小廝:“藥送去將軍府了麼?”
“爺您放心,已經送過去了。”小廝連忙答道,“千叮萬囑小心拿放,還讓管事的親自送到顧將軍手上,沒耽擱。”
慕之明點點頭,上了停在府邸門口的馬車,隨行的聞鶴音一手起布簾,一手扶了他一下,等慕之明坐穩后,聞鶴音對馬夫說。
“去京兆府。”
她是叱咤戰場的不敗戰神,慘遭設計,含恨而死。重生為鄰國草包女,虐渣男揍渣女,素手芊芊攪動天下風云變只是……為什麼重生歸來不小心就糾纏上一絕色美男?他,天下最有權勢的男人,天生無情、殺伐冷血,卻因為小意外被某個女人給耍了!他發誓掘地三尺也要將…
隆豐二十三年,東宮太子已被廢五年,當年謫仙般的人物,幽禁皇陵,受盡萬般折辱。也是這一年,皇帝昏聵,追求長生大道,讓西廠閹黨篡了權。西廠督主薛恕,權傾朝野一手遮天,就連太子之位,亦能言語左右。宮中皇子們無不討好拉攏,盼他助自己登九五之位。…
定親八載,苦等四年,等來的他,卻擁著另一個絕色女子。一夕之間,她由正妃淪為側妃。侯門深深,寂寞相守,她不爭寵,不承恩。原以為,她助他幫他,和他共患難比翼飛,最終會獲得他的愛戀。孰料,他所作的一切,為的只是另一個女子。挑指斷弦,遠走滄海,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