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場第3鏡第7次,action!”
隨著崔正卿的一聲令下,吊在威亞上的施爾爾瞬間進狀態,從懸崖一躍而下,并配合的在鏡頭前演繹出表和作。
高難度的翻滾作使得的腰被威亞勒到,劇痛瞬間襲來,死咬著牙關忍,努力的說完了剩下的臺詞。
崔正卿站在監視前,默默的了額頭的冷汗。
倒不是施爾爾演的不好,正相反,施爾爾的演技非常出,所呈現出的痛苦表真至極,只是……
崔正卿默默的瞄了眼站在他旁邊的,眉頭鎖死盯著監視的晏鶴秋。
力山大啊。
“那個……安全措施是絕對到位的,施爾爾肯定不會到一點傷害,而且表現的很好,NG次數很,這場戲的安全系數還是很高的。”崔正卿弱弱的說。
明明是個導演,莫名就卑微起來了。
不僅是他,連副導演和其他工作人員都張兮兮的觀察晏鶴秋的表。
“嗯。”
晏鶴秋輕嗯了一聲,視線卻一秒也沒有從顯示上離開,“正常拍攝,不用管我。這也是想要的。”
“好的。”崔正卿也正了幾分,全神貫注的投在了拍攝中。
在施爾爾盡心盡力的演繹下,這場戲也是在超過預期的時間下拍攝完了。
但即使是這樣,施爾爾在下威亞后還是痛的呲牙咧。
不出意外,腰上肯定被勒的青紫一片了。
“怎麼樣,可以嗎?”施爾爾下來之后第一時間是來確認拍攝的畫面。
“還好嗎?”崔正卿卻忙著關心的況。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韌的演員。
剛剛拍攝的這場戲對任何一個演員來說都是相當高難度的,且不說懸崖的高度所帶來的恐懼,一遍一遍的吊著威亞做高難度作也會導致上傷。
可是施爾爾卻連一句口頭上的抱怨都沒有,任勞任怨的拍攝完后,第一時間也是確認畫面呈現的效果,可以說是相當敬業了。
“我沒問題。”施爾爾確認了監視的畫面后,滿意的點了點頭,“拍攝的效果好的,看來是沒什麼問題了,那我就先收工了。”
“好,你回去好好熱敷一下,吊了這麼久的威亞,明天腰肯定得淤青了,”崔正卿關心的說。
“好。”
跟劇組的工作人員道別后,施爾爾便回到了休息室里。
小花發信息說出去買咖啡了,也沒有多在意,畢竟最近因為拍攝連軸轉,幾乎沒有睡覺的時間,確實經常需要咖啡續命。
“嘶……”
拉開服的時候,施爾爾自己都被上的痕跡給驚到了。
白皙的腰間這會青紫一片,看上去簡直慘不忍睹。
剛剛吊著威亞的時候因為一遍一遍的勒著,所以腰已經有些麻木了,現在緩過來了,便是一陣劇痛襲來。
施爾爾疼的呲牙咧,剛準備隨便拿幾片膏藥上,就聽到敲門聲。
叩叩叩——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留在劇組的人大多都是加班拍攝的,這個點會有誰來敲的門?
想了想,施爾爾還是穿好服后開了門。
“你怎麼還沒回去?”看到門外的人是晏鶴秋的時候,施爾爾愣了一下。
其實今天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晏鶴秋的戲份就已經拍攝完了,后面就全部都是在懸崖上的那段拍攝,一直拍到十二點多。
晏鶴秋凌晨五點還有一場戲要接,按理說應該抓時間回去休息的,結果居然一直等到了現在?
“你不會……一直在等我吧?”
“我要是不來的話,某人怕是要極其敷衍的給自己隨便張膏藥了。”晏鶴秋眸微抬,溫的語氣中卻有幾分無奈的味道。
余越過瞥見了桌子上的膏藥,出了‘我就知道’的表。
施爾爾尷尬的撓了撓頭,“我這不是想著反正最近也忙,這種小傷就先用膏藥著,等過段時間閑下來了再去醫院看看。”
晏鶴秋聞言輕嘆了口氣,出手了的腦袋,“不要因為忙就忽視了自己。”
施爾爾愣了一下,突然有些恍惚。
回想起這段時間,確實是忙的有些過頭了,拍戲公司連軸轉,幾乎沒有多余的時間去顧及邊的其他事。
不僅僅是忽視了自己,也忽視了一些邊的人,比如晏鶴秋。
“你隨時可以依靠我。”他說。
“……好。”
休息室里的燈昏黃而和,淺的暈映襯在晏鶴秋的側,為他本就致的容增添了幾分和。
施爾爾輕咬著下,努力忍著疼痛帶來的。
此時施爾爾坐在沙發上,手拉開服,出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將青紫的傷痕全部展現在晏鶴秋面前。
晏鶴秋指尖沾上冰涼的膏藥,輕的按在腰間的,帶來冰涼卻又炙熱的雙重。
“嗯……”細碎的嚶嚀從齒間溢出,施爾爾忙的將閉的更,只覺得莫名有些恥。
“疼嗎?”晏鶴秋輕聲問。
施爾爾咬著搖了搖頭,“沒事,你……繼續。”
晏鶴秋作頓了一下,眸忽地深諳了幾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
“我怎麼覺得,你這個語氣像是在邀請我。”
施爾爾驀地一驚,忙的就想把服放下,卻被晏鶴秋握住手制止,他輕笑了兩聲,“開玩笑的,我可不會趁人之危。”
“咳……”施爾爾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別開這麼嚇人的玩笑。”
“孤男寡共一室,想歪是正常的。”
晏鶴秋微微挑眉,手中卻驀地加重力道,施爾爾猝不及防的嘶了一聲,疼的直。
“抱歉,不開的話明天好不了。”晏鶴秋說著,又幫輕輕的了緩解疼痛。
看著他的作,施爾爾突然明白了。
敢他剛剛故意開玩笑就是為了轉移的注意力,這樣下手重的時候就不會注意力這麼集中在上,也就不會這麼疼了。
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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