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徵跟著一笑。
顧嘉翰便問:“他發了什麼?”
言蹊問:“你看不到嗎?”
顧嘉翰愣了下,他一直沒加過路隨的微信,他們之間的聯系,除了電話就是短信了。
言蹊立馬說:“你等下,我給你推送下路隨的名片。”
很快,路隨的名片被發過來。
顧嘉翰遲疑了下,還是點了申請好友。
那邊,聽言蹊問:“你點通過了嗎?”
路隨沒回應。
言蹊又道:“路科長?路三歲?路四歲?”
顧嘉翰的屏幕上突然顯示申請好友通過了。
陸徵不聲笑了笑。
顧嘉翰點開路隨的朋友圈,看見最上面那條發了九宮格,顧草草咬著路隨的管的各個角度。
附言:「這是主人不在,狗子欠揍了??」
陸徵在下面留言:「你敢揍試試?」
路隨秒回:「干什麼?又不是您的狗!」
陸徵:「我和嘉翰一起養的,和你一樣,也是我兒子」
很快,整條朋友圈都被刪了。
電話那頭傳來路隨的聲音:“我靠,陸叔您太過分了,我和狗怎麼能一樣??”
陸徵沒理他。
言蹊笑著說先不聊了,忙著哄路三歲去。
……
言蹊收線后,撲上去抱住了路隨:“哎呀,好不容易周末來王媽這里吃飯,別板著臉了好啊?”
路隨哼哼:“誰讓你把我名片推給那個誰的!”
言蹊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氣,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親:“親人不敢有個微信嗎?”
路隨正想說不該,顧嘉翰突然給他發了條信息來。
顧嘉翰:「對陸先生來說,你當然比狗重要,你是最重要的」
路隨微微撐大了眼睛,惡狠狠回復:「狗屁,你才是那個最重要的!!!」
言蹊不小心看見了,忍不住笑:“你怎麼還跟那個誰吃醋呢?吃的還是陸叔的醋。”
陸徵立馬將手機屏幕合下:“我有病嗎我?我才沒有!”
“好好,沒有沒有。”言蹊抱著他撒,“笑笑嘛,你馬上就要回帝都了,又要異地了。”
路隨生氣不起來了,這兩天言蹊特別粘他,一定是舍不得他走吧?
他也不想走,想一直和言蹊待在一起。
他答應了言川等幾年再和言蹊結婚的,所以這幾年暫時先忍忍,等他們結婚后,一定不會再兩地分居了。
路隨輕攬住言蹊的纖腰,低頭吻上的。
言蹊意猶未盡,干脆抱住他的脖子回吻過去。
“汪汪汪——”
顧草草很八卦地在一側上躥下跳地。
王媽在廚房里沒出來,但一直在顧草草,后來干脆在那邊用排骨引顧草草過去。
言蹊和路隨在沙發上纏綿一番,顧草草吃完又回來沖他們,似乎明白他們做某些事王媽就會給它喂好吃的。
路隨指了指顧草草:“一肚子壞水。”
顧草草還在。
王媽終于出來了,給他們拿了下午茶點心出來。
三人在客廳聊著天。
言蹊躺在路隨上刷朋友圈,刷著刷著,猛地坐了起來:“嘉翰哥真的發朋友圈了啊!”
路隨哼笑:“并不興趣!”
言蹊道:“但和你有關哎,你看,他釣了那麼多魚,說要給你帶回來。”
路隨蹙眉:“這里是買不到嗎?給我帶回來干什麼?真的是說給我帶?沒說給你?”路隨有些不可置信湊過去。
言蹊笑:“真的說是給你帶啊,給我帶的不是魚,是珍珠。”
路隨已經看到了顧嘉翰發的照片,學他發了九宮格,八張魚照片,就中間放了張珍珠照片。
他看一眼就擰眉:“臥槽,你這一顆珍珠的價錢都比我所有的魚貴吧?我說呢,他能那麼好心,只給我帶魚,不給你帶?”
言蹊笑得不行,直接趴在了路隨上:“路三歲,你怎麼回事?怎麼連我的醋都吃了?實在不行,我把珍珠送給你行不?”
路隨:“……”他吃醋了嗎?
沒有啊!
他只是非常自然又平靜地陳述了一個事實而已!
……
此時的海面上,太依舊非常大。
顧嘉翰和陸徵釣了好幾個小時了,收獲頗,便回游艇里休息會兒。
言蹊在顧嘉翰那條朋友圈下留言:「某人可高興了,問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呢,他特別想吃海魚」
顧嘉翰的角勾起:「過兩天就回來」
顧嘉翰沒發過朋友圈,這還是第一條,現在點贊已經好幾百了,都是他之前因為工作加的人,大多都沒說過一句話。
陸徵瞥一眼便笑:“瞧瞧我們顧總這人氣。”
顧嘉翰蹙眉道:“又不是發給他們看的,他們為什麼要評論?”
他明明寫了送給侄子和妹妹,為什麼下面還有一堆夸顧嘉翰會釣魚,技厲害,各種奉承。
陸徵仍是笑,那些人才不管顧嘉翰發的什麼,都想結他。
他給顧嘉翰遞了果:“誰讓我們顧總業務能力強?人人都想跟你套近乎。”
顧嘉翰喝了兩口,退出了朋友圈。
“累嗎?”陸徵將人拉到沙發上坐下,里面開了盞燈,此刻海水涌,游艇也晃不止。他看顧嘉翰的角沾了果,忍不住傾了。
顧嘉翰干脆放下了杯子抱住陸徵吻了回去。
游艇晃的有些厲害,陸徵怕他摔倒,扣住了他的腰。
兩人得很近,顧嘉翰的氣息逐漸不穩,他的著陸徵的頸項,輕問:“哥,要嗎?”
陸徵被他問得呼吸一:“在這里?你確定?”
“嗯。”顧嘉翰的聲音越發輕。
陸徵轉將人在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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