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朝說是小區清潔阿姨:“王媽的八卦姐妹,又來給王媽送桃子,他們家那邊的特產。特別甜,一會等顧總和爺檢查完,王媽肯定又切了一盤等你們下去吃了。”
言蹊道:“那我有口福了,我喜歡吃桃子,特別是桃。”
金朝笑:“巧了,那位阿姨送來的正是又又甜的桃子。”
金朝說得言蹊有些迫不及待想吃了。
這時,言蹊手里的球滾了下去,直接一溜往門外滾去,顧草草急急忙忙沖下樓,追了出去。
“草草!”言蹊跟著跑出去。
外面天已經黑了,顧草草直接消失在了黑夜中。
“草草,草草,回來,草草。”
暢園比言蹊他們在月亮灣別墅的院子要大上很多,主要是因為暢園是獨棟別墅,聽說當時這個小區建造時,房地產商特別給陸徵的特權,讓他房子周圍留白特別多。
現在房子周圍都做了綠化,陸徵請了專門人士來管理,整個院子弄得十分漂亮,不過原本院子里的燈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全都暗著。
外面的鐵門關著,顧草草應該跑不出去。
言蹊便轉到別墅后面去找:“草草,顧草草!”
哎,嘉翰哥為什麼養只小黑狗,在黑夜里找黑狗,簡直是要了人命。
終于,前面的花叢里傳來小狗的聲。
“顧草草!”言蹊快步走了過去。
花叢了,一個小黑團滾了出來,一溜煙蹭到了言蹊的腳邊。
言蹊松了口氣,彎腰將小東西抱起來,狠狠往它腦袋上兩把:“你跑!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訓你!”
抱著顧草草回到正門,正巧那個送桃子的阿姨出來,言蹊本能抬頭看了一眼,正好背,五有些看不大真切,但言蹊也說不清為什麼,就是覺得這個阿姨給人的覺有些怪怪的。
正從臺階上下來,與言蹊平地而站,言蹊發現這人還高,這個子擱在年輕一輩都能排的上號,更別說和王媽之流站在一起了。
言蹊出于禮貌沖笑了下,然后抱著顧草草與肩而過時,那人突然像是發了狂,轉朝言蹊沖來。
言蹊一條手臂已經被拉住,驚慌之下看到那人另一手中居然拿著一把退了刀鞘的匕首!
顧草草大約意識到了危險,瘋狂,還咬住了那人的手。
不過好像完全不知道痛,眼看著匕首要刺下來,言蹊只見一抹影自那人后面沖過來,接著,那人被一力量狠狠甩往后面。
言蹊被來人眼疾手快拉住,又順勢將人護在懷中。
頭頂是路隨慶幸的聲音:“沒事吧,言蹊?”
“我……沒事。”言蹊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越過路隨的肩膀,言蹊看見那個阿姨被路隨甩出去后就被顧嘉翰給摁在了地上,正在劇烈掙扎,不過顧嘉翰沒給說話的機會,往里塞了團東西,就把人直接拖進了別墅里。
……
言蹊被路隨帶進去時,還有些驚魂未定。
那人直接是拖進了別墅地下室,陸徵和顧嘉翰都在。
言蹊進門就見顧嘉翰抓住了那人的頭發,微微用力迫使抬起頭來:“蹊蹊,認得嗎?”
地下室的燈明亮,言蹊終于在那張原本晦暗不明的臉上看出了幾分悉的影子。
這阿姨竟然跟江紀新很像!
路隨沉聲道:“怪不得我們幾乎把海市翻了個遍都沒找到人。”
陸徵道:“誰也沒想到他出獄后找了某個小診所把自己整了人的樣子。”
言蹊的眼珠子驀地撐大,這是江紀新?
他……他怎麼弄這樣?
顧嘉翰從他上出了張份證:“嘖,份證做得還真,不過也就只能騙騙眼,坐不了飛機吧。你也算有點腦子,知道沈氏集團、言氏集團都不好混進去,機場也去不了,月亮灣更是不可能接近,最后居然把主意打到暢園來了?我們善良的王媽啊。”
言蹊簡直被震驚得不行,江紀新扮人接近王媽,其實就是想趁機殺了!
路隨覺到言蹊有些微微抖,他忙握的手,示意別怕。
言蹊是很憤怒,沒想到這個將一手養大的人能狠毒到這種地步!這是無論如何也要去死嗎?
江紀新拼命掙扎,死死瞪著言蹊。
言蹊深吸了口氣說:“嘉翰哥,讓他說話。”
顧嘉翰點頭。
里的東西被出,江紀新顧不上酸疼的腮幫子,不可置信看著顧嘉翰和路隨:“你們不是都在樓上嗎?不可能,我沒看到你下來!怎麼會這麼巧……”
顧嘉翰道:“二樓臺就那麼高,你正在廚房跟王媽聊得起勁,當然看不到我們下來。”
“不、不可能……”江紀新還是不敢相信,“你們怎麼會知道的?你們不可能知道的!”
陸徵抿道:“王媽說認識你之后的第二天我就去業問過了,業最近沒招過新人。”畢竟現在特殊時期,再加上之前顧嘉翰遭人陷害后,陸徵做什麼事都很謹慎。
顧嘉翰接著道:“還有更不巧的,我發現你給王媽送的桃子在小區外面的水果店里也有的賣,你就是那買的吧?”
江紀新這才相信自己的計劃早就敗了。
陸徵道:“不過我們起初以為是江紀新雇傭了你,想著盯住你,或許能引出江紀新。但,不得不說,你還是人驚訝的。”
顧嘉翰繼續說:“今晚你一來,我們就知道你是為什麼而來。”
江紀新失笑:“所以,你們是故意讓言蹊落單的?”
“是啊。”
言蹊詫異至極,回頭看路隨。
路隨低聲道:“我也是剛知道,金朝一直盯著他,我是能確保你不會有事的。”
這點言蹊當然相信他。
江紀新發狠看著言蹊,辱罵道:“你以為你現在高枕無憂了?言蹊,你這種沒良心,恩將仇報的人會遭報應的!”
“閉!”路隨狠狠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
江紀新邊咳邊說:“要沒有我們江家,你早不知道死在哪里了!你現在發達了就回頭來對付我們,你不得好死!”
路隨想拉言蹊出去,言蹊站著沒,定定看著地上的人,任憑他罵得再難聽,也沒有和他爭辯半句。
顧嘉翰突然問:“蹊蹊,你想怎麼辦?放心,今晚小區里的監控都沒拍到他進來。”
路隨小聲問:“還是……你想報警理?”
言蹊淡漠道:“我說過,要私了。”
江紀新瞬間聽出了重點,他猛地看過來:“你們想干什麼?殺人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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