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隨的腦子有些宕機:“言蹊你……你認真的?”
言蹊輕笑著親了親路隨的結,又咬住他的瓣:“你說呢,路科長?”
這聲帶著挑逗的“路科長”徹底將路隨的某點燃,他一把扣住言蹊不盈一握的纖腰就了上去。
“言蹊,言蹊……”
他溫吻向孩敏的每一。
言蹊主配合著他,抱住他,一遍遍呢喃說:“我你,路隨,我你。”
特別特別你。
“我也你,言蹊,給我……”
窗外的雨點更集,打在窗戶上發出鋪天蓋地的響聲。
第二天言蹊醒來看著床上的一切都知道昨晚有多激烈了,整個人被路隨抱在懷里,微微了下,路隨迷糊又本能地收手臂,低頭在鎖骨上落下一吻。
言蹊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你幾點的飛機?”
路隨迷糊道:“調了架私人飛機過來的,一會陪你吃完午飯再走。”他又半睜著眼,將言蹊抱過去纏綿親了一番,小聲問,“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言蹊認真睨著路隨看:“好像……沒有,路科長技這麼好,讓我不難懷疑你是不是經驗很富?”
路隨被這話說得睡意全無,整個人瞬間就清醒了,口道:“你別說,我昨晚可是第一次!”
言蹊噗嗤笑了,故意問:“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可以指天發誓,若有半句假話就讓我天打雷劈!”路隨發狠似的說。
言蹊人一笑,湊過去在他薄上蹭了蹭:“那你技為什麼那麼好呢?”
偏偏言蹊的手還不安分。
路隨悶哼一聲,強著:“沒見過豬還不許見豬跑嗎?這只能說明我這些年勤好學,不行嗎?”
“行。”言蹊看著路隨一本正經的樣子終于忍不住,笑起來。
懷里的孩笑得整個人在發,又不停蹭到路隨不該被到的地方。
加上早上男人本來就敏,路隨哼一聲將人扣過去就低頭吻了上去。
“唔……路隨……”
“誰讓你不乖。”他輕的鼻尖,“自己點的火還得你自己來滅。”
又是狠狠折騰一番。
言蹊最后求饒了,路隨才舍得放過,又偏咬著的耳垂:“你男朋友技好又持久,喜歡嗎,言機長?”
言蹊咬著不說話,推開他打算起,沒想到腰得本站不住。
男人有力的手臂環過來。
言蹊整個人一輕被抱起來。
路隨徑直將言蹊抱去浴室幫洗了澡,收拾好,又徑直抱下樓。
這個點,言川夫婦早就去公司了,準備好的早餐就擺在桌上。
路隨坐在言蹊邊上,托腮看著慢條斯理地喝粥。
言蹊瞪他:“你不吃飯看什麼?”
“就看看。”路隨笑得眉眼彎彎,“我老婆越看越好看,怎麼能那麼好看呢。”
言蹊他手臂:“誰是你老婆!”
“你呀,遲早都得是。”路隨還在嘆,“真好看,誰都不能跟我老婆比。”
言蹊嗔怒看他:“哪好看?”
“好,長,腰。”
“去死!”
言蹊一腳踢在了路隨的椅子上,結果就這麼把椅子踢翻了,路隨“砰”的摔在了地上。
言蹊吃了一驚,本能手要去扶他:“沒事吧?”
路隨邊笑邊爬起來,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意思:“一會我得走呢,就不能用昨天在電話里想見我的態度對我嗎?又得好幾天見不著。”
言蹊愣了下,著他問:“項目很急嗎?”晚上沒注意,白天再看,他黑眼圈很重,兩只眼睛甚至有些腫。
“嗯,有點急。”路隨扶起椅子又坐過來,“但忙過這陣我就能有長假了,到時候我就天天粘著你。”
言蹊失笑:“我還得上班呢。”
路隨瞇著眼睛笑:“你上你的,我每天去蹭飛機。”
言蹊道:“你怎麼不慫恿我請假?”
路隨輕笑:“那怎麼行,你尊重我的工作,我自然也尊重你的工作。言蹊,你和我在一起不需要因為遷就我特意去做什麼,我們要平等地在一起,畢竟我們還有往后大幾十年要過。”
這人明明年紀也不大,總能這麼理智又長遠地去看事。
握住他的手:“別太累了,多注意休息。”
他順勢反握住:“知道啦,都聽你的。”
言蹊遲疑了下,又問道:“最近晚上睡得好嗎?還睡不著嗎?”
路隨認真想了想說:“中間那四年比較難,不過最近都不大失眠了,大約……”他傾靠近說,“有了老婆覺得心里踏實了!”
言蹊的鼻子有點酸:“我應該早點讓你踏實的。”
路隨愣了下,見言蹊的眼眶微紅,他瞬間如臨大敵,丟下筷子捧住的臉:“怎麼了?好端端的……是我說錯話了?我騙你的,我一直睡得都好著呢,我就是想你心疼我,所以才那樣說的。真的,我好著呢,言蹊。”
傻子,你好不好,我都知道。
言蹊俯抱住他:“嗯,我知道。”
中午兩人去了隔壁路隨家里,楊定掌勺。
他一大早就去菜場買了很多菜回來,全都是聽路隨說的,言蹊喜歡吃的菜。
言蹊突然又想起什麼:“你來海市安全嗎?”
路隨輕笑:“臨時決定的,沒什麼人知道,沒事兒。”他不斷給言蹊夾菜,眉眼溫。
中途,楊定接了通電話,他看向言蹊和路隨,說:“楚琳琳在帝都境時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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