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祝無歡睡著的時候,小元子進來了。
他已經打聽到皇上上早朝的時候,娘娘都跟誰接過了。
他鬼鬼祟祟的看了一眼小榻上的祝無歡,然后悄悄走到長夜邊,想要將自己打聽到的事告訴主子。
可是他敢說,長夜現在卻不敢聽。
長夜晦的看了一眼他家皇后。
皇后是睡著了,可是腦子里那個系統沒有睡著啊。
小元子要是在這里跟他嘀嘀咕咕,系統一定會聽見,然后告訴皇后。
所以長夜遞了個眼,示意小元子趕閉,不要說。
小元子迷茫的撓了撓頭。
皇后娘娘都睡著了,皇上怎麼還這麼害怕聽到啊?
娘娘又沒有順風耳千里眼……
半個時辰后,祝無歡睡醒了。
了懶腰,然后慵懶的看著還在批閱奏折的長夜。
當皇帝好辛苦。
比現代社會的打工仔還辛苦,全年無休,唉。
“睡醒了?”
長夜抬頭看了一眼,笑道,“好像比前些天睡了半個時辰,不再睡會兒了?”
祝無歡搖搖頭,“沒那麼困了。”
站起走到他邊。
笑瞇瞇的問道,“皇上,您想不想如廁?”
長夜好笑。
小沒良心的,睡覺之前故意用豆嚇唬了他,現在還想嚇唬他呢?
他搖頭,“暫時不想。”
祝無歡半蹲下來,將下搭在他手背上,婉的仰頭著他。
輕輕眨眼,“皇上,可是臣妾希您現在如廁啊……”
長夜低頭看著,輕輕的著的頭發,“為何?”
祝無歡凝視著他的眼睛,笑,“因為臣妾想親自幫您啊……”
長夜手指一頓。
他有些不明白的意思,迷茫的眨了下眼,“嗯?”
祝無歡兩只手慢吞吞的比劃著,慢悠悠的說,“就臣妾拿個盆兒端到您床前,然后把您扶起來,把盆兒放您前,親自把著您的那個,然后讓您如廁啊——”
“……”
長夜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著!
這說的什麼玩意兒?
是不是皇后睡醒的方式不對,不然為什麼能說出這番驚悚之言!
何統!
說的那種畫面,他是想想就覺得極度尷尬難堪,怎麼說出口的?
他長夜這輩子就算是癱瘓了,也有太監伺候,他絕對不可能讓他心的人為他做這樣的事!
他是有完夫君包袱的人!
要是被這樣伺候上一回,他今后可就再也沒臉見了!
想到這里,他皺著眉頭,沒好氣的瞪著,“朕又不是癱了,朕能自己走著去如廁!不需要你堂堂皇后來伺候朕如廁!”
祝無歡勾,笑得可無辜了。
“皇上,您這麼兇做什麼呀?您自然是沒癱的,可您傷后子虛弱,行緩慢,臣妾想著,您這樣每次自己走著去如廁肯定很罪的,臣妾想幫您啊!咱們是夫妻,您不要跟臣妾見外啊!”
長夜繼續瞪著!
這是見外不見外的問題嗎?
這是他這個完夫君的面還能不能保住的問題!
“皇上——”
祝無歡故意將手指放在他傷口上方輕輕的點了點,然后傾在他耳邊嘆息道。
“臣妾要伺候您小解就讓您如此難堪了嗎?那您知不知道,您那天要是再不小心一點,傷得再嚴重一點,您還需要臣妾伺候您在床上屎尿呢!”
“……皇后你放肆!”
長夜咬著牙!
他長夜,絕不可能有需要媳婦兒伺候他屎尿的那一天!
如果有!
他寧死!
祝無歡看著他那副黑臉,努力住笑意。
搖頭嘆息著說,“皇上,不是臣妾放肆,臣妾給您講一個真事兒吧。小時候,父親曾經跟臣妾和哥哥們講過戰場上的事,他說戰士們個個都不容易,有些將士不幸被敵人一刀捅穿了腹部,人雖然沒死,可是那之后養傷的日子卻比誰都難。”
“因為敵人那刀捅進他腹部的時候,居然很巧合的捅穿了他的腸子!”
“那腸子里面的骯臟,直接就從腹部的傷口里流出來了!”
“很慘,也很臭,他躺著養傷,不僅傷口會往外流骯臟,還會屎尿失,滿床流……”
一邊慢慢講述,一邊看著長夜的眼睛。
“夢見了小時候父親講過的這個故事,臣妾就特別后怕,您說那天姝兒那匕首要是不長眼,您也被傷著了腸子,那可不就得像那士兵一樣,讓臣妾伺候您屎尿了麼?”
在心里跟系統說。
【系統啊,你說暴君這次怎麼不倒霉點,那匕首怎麼沒劃傷他的腸子呢?若是傷著了他的腸子,他親自驗一下傷口時時刻刻散發出的難聞的氣味,那他應該就會長記了吧?】
系統非常期待的說。
【宿主不要到憾,也許用不了多久,暴君就能劃傷腸子了。畢竟他這麼故意傷,是吧?而傷這玩意兒又不是他每次都能準控制的,沒準下一次那匕首就錯了地兒,捅穿了他的腸子呢!】
“……”
長夜的臉已經無法再用難看來形容了。
他在讓自己傷之前,本沒想過匕首還可能刺傷腸子!
皇后剛剛說的那個故事,他是想想都覺得無比的恐怖!
而他并不懷疑這個故事的真實!
人的腸子本就是在腹腔那附近,匕首得深一點,或者是巧合一點,傷了腸子本不是什麼匪夷所思的事!
想到這兒,他下意識看向自己的腹部。
突然就有些心有余悸!
皇后和系統說得沒錯,他這一次運氣好,不表示他下一次還能有這麼好的運氣!
他發誓,他再也不會故意讓自己傷了!
他要牢牢記住皇后講述的這個故事,引以為誡!
于是他努力緩和了眼神,握祝無歡的手指,鄭重承諾。
“皇后你放心,朕今后一定會小心再小心,絕不會再讓自己一點點傷!”
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絞盡腦的折磨朕嚇唬朕了?
先是豆,現在又是伺候朕屎尿又是講述捅破了腸子的故事,朕真的已經被你嚇住了!
朕怕了,朕認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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