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游刃有余的揪著脖子甩了幾圈,就將大鵝甩得暈圈了。
然后他一手抓著大鵝的脖子,一手握著菜刀,然后冷笑著,一步步走到剁板前面。
小元子看著他這樣子,都驚呆了。
“皇上,您逮鵝這麼厲害啊……平日里看您躲著小鵝子的樣子,奴才還以為您怕鵝呢!”
長夜輕哧一聲。
怕什麼鵝,他那不是裝給皇后看的麼?
小時候被鵝追那麼一次,還真能為他的心理影啊?
這麼容易影,那他從小被待長大,他的心得留下多影?
他連一直待他的太后都不怕,還怕一只鵝?
他瞅了一眼小元子,言語里帶著兩分驕傲,“彩娛親的故事你知道嗎?古有大孝子,七十歲了還整天穿得花花綠綠扮作兒,只為博長輩一笑。朕如今也是故意跟鵝子鬧騰,博皇后一笑。”
小元子聽得有些,“皇上,您對皇后娘娘太好了!”
長夜毫不猶豫的說,“這不是應該的?本可以離開皇宮,去外面多姿多彩的世界盡飛翔,可是卻愿意為朕留在這深宮,忍著無法排解的寂寞,朕又怎能不多寵著一點?”
他家皇后可不是一般人,擁有系統的,想離開皇宮隨時都能離開。
以前是為了守護祝家人,才留在宮里。
如今老將軍回來了,還愿意留在宮里不走,全都是因為他。
他不再跟小元子絮叨,彎下腰,睨著被捆住不能彈的小鵝子。
他用菜刀指著它,冷笑,“小東西,你要不是皇后養的,朕早一腳踩死你了!”
小鵝子初生牛犢不怕虎,被他用菜刀指著也不怕,還囂張的沖他嘎嘎了兩聲。
聽著那刺耳的嘎嘎大嗓門,長夜黑臉!
他愿意為了皇后容忍這只小鵝子,可這小鵝子也實在是找死!
“給朕看好了!”
他將手的年大鵝按在剁板上,握著刀在大鵝脖子上比劃著,還冷笑著跟小鵝子說,“看到了嗎?這是你同族,朕要殺它震懾你了!”
小鵝子聽不懂長夜的話,但是它認得跟它長得一樣的大鵝。
它黑黝黝的眼睛眨也不眨的著那只大鵝。
然后,它看到一把雪亮的刀猛地抬起,然后,猛地劈下!
“嘎——”
“嘎嘎嘎——”
……
半個時辰后,祝無歡醒過來,在院子里慢慢走醒神。
問素秋,“皇上把鵝子送回來沒有?”
素秋指著角落里那只蹲著發呆的鵝,表糾結,“送是送回來了……可是,奴婢總覺得好像換了一只鵝似的,這只鵝好呆啊。”
祝無歡瞧過去。
嗯,的確有點呆。
以前小鵝子就像個力充沛的小孩子一樣,整天都撲扇著翅膀雄赳赳的在院子里來回啄草,看著它那活力四的樣子就覺得可。
可今天居然安安分分的蹲在角落里,都不像養的那只鵝了。
那稚的暴君,該不會真的給換了一只呆頭鵝來蒙吧?
往角落里走去。
“鵝子?”
彎下腰,遲疑的手輕輕的小鵝子的腦袋。
小鵝子木呆呆的著墻壁,被了腦袋才慢慢扭頭看著。
“鵝子?你是本宮的鵝子嗎?你是不是被調包了?”
蹲下來,輕輕的去拉它的兩個翅膀,想看看它究竟是不是養大的鵝子。
小鵝子被拉開翅膀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乖乖的沒反抗。
大概是覺到了主人對它的疼,它的委屈勁兒上來了,撲扇著翅膀一頭扎進了主人懷里。
“嘎嘎——”
同樣是噶的聲,但是此時此刻,它小嗓音弱得可憐。
它一直往主人懷里鉆,像是要將它整個鵝子都藏進主人懷里躲起來。
有壞人,鵝鵝怕怕。
鵝鵝要躲起來。
看到它這樣,祝無歡確定了,這就是養的那只鵝。
別的鵝沒有這麼戲。
笑著將小鵝子抱起來,著它的腦門,“嚇破膽了吧?現在知道什麼帝王一怒浮尸千里了嗎?”
小鵝子自然是不知道什麼帝王一怒浮尸千里的,但是它看到了!
那滿院子的大鵝尸啊!
一刀一個!
剁頭剁得干凈利落!
祝無歡還在它,“嚇破膽了也給我忍著,活該,我是不會去幫你討公道的,天天吃人家的喝人家的,還傻大膽的跑去挑釁人家,你知道上一個敢像你一樣去招惹他的死得多慘嗎?要不是我護著你,你早就被人家一刀剁頭了!”
拎著小鵝子往大殿里走,吩咐素秋,“去太醫院問問有沒有人做過醫,找來給小鵝子看看。”
聽說鵝子了驚嚇就會滿地拉屎,這可不行,得治。
萬一它不識趣的飆皇帝上了,那可就真玩完了。
也保不住它了。
……
太極殿前殿。
正在跟幾個重臣商討國事的長夜突然打了個噴嚏。
大臣們停下話頭,擔憂的看著他。
“皇上您是不是子不舒服?要不然今兒先到這里,臣等回去好好商議個章程出來,明日再來叨擾皇上?”
左右丞相還是關心他們皇上的的,想讓皇上去歇息。
但是長夜擺手拒絕了他們的好意。
他喝了一口熱茶,慢條斯理的說,“無事,朕子好好的,沒病……嗯,可能是皇后在思念朕,他們不是說有人思念,就會打噴嚏麼?”
“……”
左右丞相和部尚書齊刷刷抬頭看著他們家皇上。
又來了!
自從皇后有孕,他們的皇上就畫風突變。
三天兩頭跟他們秀恩!
呵!
他們這些沒打噴嚏沒被思念的人,就看著皇上他今天又要怎麼跟他們秀!
長夜就喜歡看大臣們憋屈的樣子。
他掃了一眼他們,勾,“嘖,你們也知道,這孕的子啊,難免有些粘人,皇后一定是想朕去陪和孩子們了。”
剛說完,他就話音一轉。
他修長手指輕輕敲著額頭,說,“不對,你們怎麼會知道呢?朕都快忘了,不是每一對夫妻都能像朕和皇后這麼恩的。諸位卿的妻子未必會像皇后思念朕一樣思念你們啊。”
他搖搖頭,嘆著氣,“唉,這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苦惱,諸位卿大概是不會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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