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警告你,要是敢傷害我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丫頭,你好像沒有搞清楚狀況,如果我真要對你做什麼,外面有我的小弟,你覺得自己可以跑得掉?”
“那你的意思是?”
“一切隨我心。”
皇甫珹聳肩,一副奈何不了自己的架勢,讓得蘇六月想抓狂。
窗外大雨傾盆,蘇六月子也凍得微微發抖,此刻進退兩難,拿著浴巾站在門口僵了快半個小時,最后還是走了進去。
只是浴室的水溫不高,蘇六月想要洗個熱水澡的想法也落空,只能是快速清理好子出去。
等出去的時候,皇甫珹已經拿著電吹風等在哪里。
蘇六月看到冷冷開口:“你不用做這些,我自己來就行。”
皇甫珹勾起一冷傲的笑意:“你想多了吧,我是等你出來給我吹頭發,我從來沒有用過這東西。”
“......你手是長來做擺設的嗎?這種生活上的東西都不會用。”
“我手是用來做什麼的,你遲早會明白,現在馬上給來給我吹頭。”
蘇六月見這混混是霸道總裁附了,居然敢用命令的語氣開口,想著在他地盤,還是稍微悠著點。
等舉起吹風機的時候又好奇問:“你為什麼要一直戴著口罩,難道你的臉不能見人。”
皇甫珹額頭冒出幾條黑線,回頭用冷厲的眼神盯著,嚴肅回應:“見過我臉的人會被滅口,你想看?”
這聲音極冷,簡直是能夠把人凍住,帶著危險的氣息讓蘇六月不敢追問下去。
瞧他這架勢多半就是恐怖分子,或者在逃亡當中,后還有那麼一群人,蘇六月是越想越害怕,要是得罪了他,怕是沒有好果子吃。
“不想不想,我來給你吹頭。”
蘇六月暗自呼了口氣,認真幫他把頭發吹干,這個人的頭發倒是順,剛洗過頭的原因,帶著淡淡的香味。
等皇甫珹頭發吹干,蘇六月幫他清理后背的傷,那兩條目驚心的傷口,讓手上的作放慢。
屋里很安靜,就好像時間被定格了一樣,兩人都沒出聲。
最后還是蘇六月打破僵局:“其實這疤痕可以祛除。”
“無妨,這是標志。”
“你們這些混混就不能好好找個工作,非要打打殺殺,看你這傷口要是稍微偏點,你怕是活不了。”
“那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會很高興?”
蘇六月手停頓沒回應,而是打了的‘阿秋’,皇甫珹抬頭看臉頰微微發紅,出手著額頭。
“你好像發燒了。”
蘇六月一路淋了那麼久的雨,剛才洗澡幾乎算是冷水,的確是有些不太舒服。
“沒事,等會睡一覺就好。”
皇甫珹外面的人準備姜湯,蘇六月又自己翻出一些冒藥吃下去,整個人已經有些暈暈沉沉。
準備躺下去時蘇六月又看向他:“我現在是病人需要休息,你睡地上。”
“巧了,我還是傷員,難道你就忍心我躺地上,而且別忘記我這傷勢還是為了救你。”
“那算了,還是我睡地上吧。”
蘇六月哪能說得過他,也不可能和這混混同床共枕,寧可是躺到地上去。
說著已經手去抱枕頭還有被子,卻被皇甫珹一把揪住。
要知道在晉城想要和他睡覺的人簡直要排隊,結果這個死丫頭是寧可拖著生病的子也不要和他躺在一起。
“你就這樣嫌棄我?”
蘇六月把他手甩開,腦袋有些犯暈看他的時候已經有了重影,疲憊嘆氣,實在沒有什麼力氣和他鬧騰。
下一秒轉過卻雙發,多虧皇甫珹眼疾手快將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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